三九五章(1/2)
時間匆匆如流水般而逝。
轉(zhuǎn)眼間,半年的時光過去,可是南邊的戰(zhàn)事卻依然如火如荼般進行著。
南方以漢江為地界,而秦老將軍和士兵把定王的軍隊這半年來阻擋在了漢江以南。
在天塹之險的地方,設(shè)置重重障礙,使得定王軍隊不能往北一步。
雙方糧草都沒有短缺之時。
京城之地繁華,洛陽等地是全國的糧倉,所以皇帝陛下這邊糧草自然充足無憂。
而定王李容熙那邊,南邊本來就土壤肥沃,而半年內(nèi),李容熙更是注重占據(jù)地方的政事修整,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其占據(jù)的地方更沒有燒殺搶奪的事情發(fā)生。
因此,其占據(jù)的地方,定王幾個字,頗占民心。
可見,此人不光打仗是一把好手,就是玩政治,也不賴。
難怪,蟄伏十余年之后,敢起兵和皇帝陛下對上。
而自從李容熙起兵之后,定王府被圍之后,邵洵美沒有再出現(xiàn)謝家藥堂之中。
畢竟,鋪子中有幾人還是知道她“定王妃”身份的。
那樣,未免太奇怪,她要解釋什么。
甚至,她把鋪子交回了謝家。
因為這謝家藥堂本來就是謝家的祖業(yè),后來給了謝姨娘做陪嫁。
而謝姨娘又給了她做陪嫁。
現(xiàn)在她還回去,也只不過是完璧歸趙罷了。
最后,她又寫了不少的藥方讓文管事交給了齊家藥鋪的掌柜的。
因為齊家藥鋪一直和謝家藥堂有合作。
即使,她和齊皓的那段朦朧曖昧已經(jīng)過去。
最后,她斟酌再三,最終給齊皓寫了一封信,讓他多多照看一些謝家藥堂。
而她至今在偶然的一個機會才得知,齊皓,四大皇商之一的京城首富,原來竟然是皇帝陛下的人。
換句話說,這齊家原來是皇上的錢袋子,而這次戰(zhàn)爭,齊家自然出力不少。
怪不得當(dāng)初李容煦因為得知她要和齊皓在一起,三天之內(nèi),就讓齊家生意鏈子斷了層。
她和齊皓分了之后,李容煦就立刻恢復(fù)了齊家的生意。
原來,還有這么一層意思在里面。
不過,現(xiàn)在想起齊皓兩個字,邵洵美卻是無甚大的感覺。
當(dāng)初,她也是對他有些好感,認(rèn)為他是她適合交往,有著共同婚姻目標(biāo)的人罷了。
可是,即使如此,就這么一封信,皇帝陛下在忙碌之余,還是有功夫跟她生氣吃醋的。
這一冷臉就是足足三天不理會她。
無論她是如何的討好賣乖,甚至主動地獻身,可是人家卻是對她主動獻身,該吃就吃,該用就用,對自動送到嘴邊上的食物毫不客氣。
可是吃了之后,還是那副樣子。
甚至是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rèn)人的混賬玩意:“還有事么?朕還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吧!”
你妹的,她甚至在床上還沒喘息,反應(yīng)過來,腿還發(fā)軟呢!
誰讓他使勁的折騰她這老胳膊老腿的呢?
結(jié)果呢,人家神清氣爽之后,立馬就把她給趕出去了。
如此幾天之后,邵洵美也不伺候了:愛咋地咋滴吧!
看你矯情悶騷的這個樣子!
分明就是很享受好么?
裝什么裝?
自己作去吧!
所以,邵洵美接連幾天都沒有再出現(xiàn)在李容煦的面前討人嫌。
可惜的是,她不去。
那廝卻讓蘇廣利來叫她。
說是想吃什么她親手做的東西,讓她送去。
邵洵美卻是就此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病怏怏的說是做不了飯,更是去不了。
總之,就是不去御書房。
蘇廣利只能苦著臉看著兩個主子在這里互作。受苦的卻永遠(yuǎn)都是他一個下人罷了。
皇帝陛下聽到這話,頓時眉毛都豎了起來。
原因無他,他最是忌諱邵洵美拿她自己的身子說事。
這會讓他的心理極其的不舒服。
所以,手中的筆一扔,起身直接冷冷道:“宣太醫(yī),隨朕去看看夫人。”
蘇廣利只能在后面跟著,以求待會兒夫人能承受陛下的怒火。
畢竟,他剛來的時候,夫人可是好好的呢!
李容煦進了起居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邵洵美一人在床榻上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卻見她手中的書早已經(jīng)掉落在地。
李容煦看著她如此睡著的樣子,真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當(dāng)即過去推著她的身子,冷聲道:“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么?起來讓太醫(yī)給你診脈!”
然而,如此動作之下,邵洵美卻是沒有反應(yīng)。
依然閉著眼睛。
李容煦心里咯噔一聲,頓覺不好,彎下身子,低低在她耳邊聲音溫柔了些許:“容華,起來了,讓太醫(yī)給你診平安脈。”
可是,床上的人,卻還是沒有醒來。
撓是她睡的再死,沒道理他叫她兩次,都不醒吧。
臉色緊繃的李容煦,頓時神色大變。
甚至眼睛里滿滿都是驚恐之意!她的身子最近不是好好的么?
嘴里更是叫道:“太醫(yī)!”
那太醫(yī)立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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