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七章(1/3)
孟大夫的興奮癡狂之意在看完之后稍稍冷靜下來,方對李容熙道:‘王爺,這是一張治療寒癥的方子。“
李容熙重復:“寒癥?”
孟大夫摸著下巴,興趣頗濃:“對,如果屬下沒有猜錯的話,此病人本來就是性寒之體,又練了陰寒的武功,所以寒氣會在體內越積越多,隔一段時間就會寒癥纏身。需要疏泄體內的寒氣。而這張方子顯然就是治療此寒癥的改良方子。”
孟大夫只覺得王爺的情緒如同方子中的寒氣般陰冷逼人:他是說錯了什么?
李容熙眉目之間透著徹骨的冷意:“寒癥?陰寒的武功?”
倏忽,轉身對孟大夫道:“此事不要外露,你先下去吧。”
孟大夫打了個哈欠,打算下去的時候又轉過頭:“王爺能否把這些東西給屬下研究一下?說不定屬下還能研究出更完美的方法。”
此話一落,李容熙表情真真如在冰湖中浸過一般,冷冷吐出三個字:“滾下去!”
孟大夫,很快的滾了。
李容熙把那摞紙張塞到袖子里,表情陰沉不定,忽然騎馬從王府側門奔了出去,一人一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個時辰的狂奔,李容熙人光明正大進了錦莊之中。
此時早已經是深夜之時,可是錦莊之中卻是燈火通明,正是夜里粉脂酣暢之時。
花惜得了消息趕來,一臉媚意討好趕了過來:”王爺,可要奴家伺候么?“
李容熙卻是入耳不聞,徑自往里而去。
花惜撇了撇嘴,知道主子又要去夫人那里了。
說起來,自從一個多月前,那個女子來到錦莊之后,王爺來錦莊的次數倒是比以往多了一些。
而她猜測,這個女子身份應該不簡單。
因為每次王爺來的時候,明里都是找花弱為幌子,或者是和別的官員一塊兒來。但是最后王爺最后都會遮人耳目的去了那夫人處。
對了,花弱是她們錦莊里最美麗,最有味道,最有韻味氣質的女人。
而這個花弱在幾年之前就成為了主子的女人。
在她最為得寵之時,甚至整個錦莊幾乎都是她的天下。
而這兩年,王爺已經很少找她,顯然花弱已經失寵,被主子冷落在了腦后。
花弱的日子也就不好過起來。誰讓她以前受寵的時候,得罪的人不少,被嫉妒的時候更多呢?
一朝落魄,還不被人背地里嘲笑,被人使絆子么?
而這一個多月以來,王爺卻是又去了她的院子。甚至比以前還要受寵。
一時之間,花弱又紅了起來,那些暗地里嘲笑踩踏她的人,現在又腆著臉巴結了上去。
而今晚,不出意外的,王爺又去了花惜的院子。
而后從她的院子順著去了邵洵美那里。
雪影雪煙很是機警,聽到動靜聞聲而來,一看是主子,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邵洵美今天睡下的很早,此時早已經處在沉睡之中。
李容熙臉色鐵青,燭火點燃后,對著那睡的正熟的人冷笑:”本王這段時間的心血真是喂了狗!“
說罷,直接把床上的人拽了起來。
邵洵美被猛然一拽,自然醒來。
迷茫著眼睛,看著眼前放大陰沉的臉:”李容熙,你干什么?“
李容熙面色陰冷如閻王,從袖子里把那摞稿紙”呼啦“一下往邵洵美的臉上摔去。
那些稿紙紛紛揚揚的如雪花般散落,落在床上,落在地面上。
其中一張劃過邵洵美的眉梢,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李容熙聲音成冰,起伏不定:”這是什么,你給本王解釋一下!“
邵洵美撿起一張,不用細看,也知道這是什么。心內,跳得厲害,直呼壞了,更是心內埋怨自己不止。
她還是掩下了緊張,反問道:”這些東西為何你在那里?“
當即明了,肯定:”今晚我睡的較早,一定是那兩個丫頭交給你的是么?“
李容熙聲音暴怒:”本王再問你一遍,這是什么!“
面對李容熙的怒氣,邵洵美嘭嘭的心跳反而慢慢冷靜下來,對上那雙暴虐的雙眼,努力的打著圓場,淡淡道:”沒什么,只是閑來無事寫的方子罷了。“
她此時真是恨上了自己,埋怨死了自己。
她是不是有病啊!
她這段日子閑來無事,想起李容煦練功堆積的寒氣,隨著內功越加的精深,他堆積的寒氣越多,發病的時間也就越是頻繁。
這段時間,她頗為的想他。
想想以前她還說過要為他找到根除的方子,可是也只是想想,閑暇的時候查看資料而已。
所以現在,她就有了為他除根的想法,而且更是想到做到,開始找資料,寫法子。
可是,如今,卻被李容熙得知而去。
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李容熙因此得知了李容煦的病癥是什么,并因此對付他怎么辦?
要知道,李容煦的這個病癥知道的人屈指可數。
她這不是沒有幫助他,反而害了他,給他拖后腿么?
怎么辦,她怎么就這么的蠢,自以為是呢?
為什么,她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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