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章(1/3)
李容熙坐在馬車里,氣息不穩,神情陰沉的能滴出墨來,整個馬車里充滿了壓抑陰鷙的氣息。
那個女人,說了謊!
明明,這牌匾的字就是李容煦給題的!
而且,那牌匾看起來很是私人化,甚至連墨寶的寶印日期名諱都沒有!
一般的,皇帝陛下賞賜的墨寶不是應該有寶印加身么?
要不然,還有什么價值供人瞻仰?
這只能說明了,這牌匾當初題的時候,就是故意如此做的?
如此掩人耳目?
對,就是掩人耳目!
為何?
按說,別人不知道,可是憑借李容煦的關系,能不知道自己的王妃和謝家藥堂的謝夫人是一個人?
那么憑借她一手醫術,給他治病有幫助,那么皇帝陛下賜給她牌匾不是應該的么?
那么,她和他解釋得時候,是不是應該光明正大的解釋清楚?
可是,她卻是一口就否定了!
為何?
那是因為心虛!
為何心虛?為何掩人耳目?
李容熙想了又想,忽然就想到了那次幕僚想的對付李容煦的那個法子,放出風去說,自己的王妃和陛下有染!因為王妃經常進宮給陛下診脈!
李容熙忽然的想要拍頭:他為何,想到了這里?
為何就這么懷疑自己的王妃了?
可是,讓他不懷疑,那個女人為何要撒謊?為何隱瞞?
就是不讓他多想都不能!
而他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在除夕的夜里,看到李容煦和一個女人的影子!
他當時,不就回來后莫名的去了后院么!
他當時去干什么的?
是不是也是因為疑惑什么,所以去證明試探什么?
而當初,已經放心的種種,此時卻忽然又浮現到了腦海之中!
還有今天她在馬車聽到那個消息時那失常的反應,再加上這牌匾的字,一切的一切,都在他腦海中高速旋轉,發酵起來,讓他也忍不住的頭痛起來。
而他更是陰沉著一張俊臉,聲音如同結了冰,“邵洵美,你最好,不要讓本王查出什么來。”
說到這里,他那眼眸激烈的如同海底涌動翻騰的激流,帶動他整個人都呼吸不穩:“否則,本王殺了你都是輕的!”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完,那狠意如同嗜咬人的皮肉。
這邊,邵洵美竟然混混沌沌的,只在藥堂呆了沒多長時間,就回到了宅子里。
香薷給她熬藥之后,明明那凝神靜氣的藥可以讓她睡個好覺,可是,她卻翻來覆去的,沒有睡好。
最后,終于黎明的時候,挨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而就在這一日的早上,從襄侯府出來兩輛最高規格的馬車。
而里面分別坐著的是陸老太君和襄侯爺。
而兩輛馬車出發的方向,正是皇宮。
兩人的馬車在第二道門停了下來之后,隨即就有轎子來接兩人。
而那轎子是入了紫宸殿。
而兩人去了紫宸殿的御書房外面,就徑自跪了下來。
而兩人更是行三拜九叩大禮,陸老太君和襄侯爺更是高呼:“襄府罪婦(罪臣)治家不嚴,特來請罪。”
而御書房中的皇帝陛下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竟然沒有出來。
而蘇廣利過了一刻鐘之后卻是笑瞇瞇的走了出來,看到兩人之后,上來道:“陛下此時正在處理要務,不見人。老太君,您身子不好,趕緊起來吧!”
而陸老太君卻是跪在那里,姿勢十足:“命婦是來請罪的,不敢起身。”
蘇廣利看著陸老太君這執意的樣子,一時間,有些為難。
陛下自然是知道外面的情況。
可是,這里跪著的這位陸老太君和襄侯爺畢竟是陛下的親姥姥和親舅舅。
而且陸老太君年紀大了,在這跪得時候長了,真有個好歹怎么辦啊!
蘇廣利看著兩人匍匐在地的樣子,手持拂塵對兩人道:“那么,咱家再去陛下跟前看看。”
說罷,搖搖頭離開了。
唉,你們要跪就跪吧!
畢竟君臣凌駕于一切關系之上。而且,這次,你們陸家,的確是有些治家不嚴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陛下沒有和寧國公府似的那么處理,已經是看在圣御太后的面子上了。
而這件事不知怎么的,在同一天很快的就在京城上流社會流傳開來。大約是當時兩人跪得地方是御書房人來人往的地方吧,自然是引人注目一些。
而且這件事,還有知情人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其中的內幕:原來昨天在襄侯府發生的那件事,也只是陛下為了襄侯府著想,遮丑大度罷了。
真實的情況是,昨天近身伺候陛下的,所謂襄侯府的貴客,其實是個心機叵測的女子。
她趁著能近身陛下伺候的空檔竟然在陛下休息的時候,給香爐里下了催情的香料來成就好事。
而陛下就那么稀里糊涂被算計了。過后陛下自然是震怒不已。
可是想想這畢竟是襄侯府,他母后的娘家,又加上這女子在一邊痛哭流涕的求饒。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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