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九章是她,又能如何呢?(2/2)
都拿不起來了!
而自從王妃生病好了之后,卻把這些拋到了腦后,反而學起了醫術,而且還有模有樣的。想到這里,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當時王妃枯瘦如柴的樣子,眼圈都有些紅了。
王妃讓她搜羅荷包的時候,她心里更是對王妃心疼不已:王妃當時病的有多久有多重啊,連繡活都生疏了啊!
幸好,王妃學什么都很快,像是醫術,她和佩蘭也跟著王妃學了不少,但是卻僅僅只是皮毛,而王妃卻早已經熟練自如了!她哪里知道,這個王妃的芯子早換了呢,醫術本來就是她擅長的。
而邵洵美卻是慢條斯理道:“笑話,本王妃雖然手藝生疏了些,但不至于還不會!”
她雖然是中醫大夫,可是也會簡單的手術縫合呢,會用針,怎么不會繡工呢?簡直小看她了!而且,她還擅長針灸,整日手持銀針,那繡活,難不倒她!
而邵洵美接下來幾天則是開始繡荷包,選料子,裁剪,然后打底子,上絲線,不過,話說,看起來容易,還真不是那么好繡的,所以香薷佩蘭輪流指導,很快,邵洵美就能熟練運用了,雖然各種針法不熟悉,但是最普通的還可以。
所以,甚至在謝家鋪子閑暇之時邵洵美也有空就拿起了繡花針。讓謝衍啼笑皆非的問著:“表妹還有這閑情逸致?給表哥繡一個?”
邵洵美咬牙切齒,不知道是印象中那無恥的皇帝還是面前溫潤的表哥:“不!讓你心上人給繡去!”
謝衍大約是被邵洵美打趣久了,臉紅也麻木了,風光月霽的一笑:“那就麻煩表妹給表哥說一個了!不過,貌似晚了一些!”
邵洵美低頭,盯著手中的布料,冷哼一聲不理他。
時正值天熱之時,邵洵美那狹小的房間里有些熱,所以就在外面大廳里,而謝衍也在椅子里坐著,此時人正少的時候,大家倒是其樂融融的,有的在辨認藥材,有的在翻書,容氏則是打著算盤在算賬,文管事依舊在躺椅上搖曳著。
而此時,謝家鋪子面前走過一輛馬車,那馬兒很是普通,棕色的毛看起來很是溫順,四蹄得得的行駛在青石板路上。而馬車是黑色的,簾子也是不起眼的青色,而里面卻見冒出一個人頭來,這人年紀看起來已經不輕了,倒吊著三角眼,眼皮往下聳著,褶皺不少,眉毛稀疏,不是太醫院的左院判黃御醫是誰?
而他掀起馬車簾子從縫隙里看到謝家鋪子大堂中坐著的那個人兒的時候,心內震驚的同時卻又有一種果然是她的想法!
而幾乎沒人注意到,這輛馬車已經在這條街上來回轉悠好幾天了,其目的就是為了確認傳言中的謝夫人是不是就是定王妃!
黃御醫的黃家鋪子做為三大藥鋪之一,那一天自然也參加了交流會。而他在看到那些油印的書籍之后,心里在吃驚的同時,也知道了這謝家鋪子中竟然出現了一位擅長針灸的女大夫,還是個寡婦。
他也看到了扉頁上寫的謝容華的名字,據說是那位女大夫的名諱。太醫院的太醫們都以為是定王妃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讓謝衍和謝容華代替了她的名字,根本就沒有想過,那位謝夫人有可能會是定王妃!
而他因為開著醫藥鋪子,所以讓那天參加交流會的大夫和掌柜的一五一十的道來那天的事情。而他也越發覺得他那個猜測是靠譜的。試問除了定王妃之外,還有誰擁有一手如此巧妙的針法呢?
而他在徘徊盤查幾天后,終于心中的猜測如同大石頭般落地,這也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是正確無誤的。正因為定王妃是謝夫人,所以她寫的手稿是要她鋪子中的學徒看的,卻無意中被胡太醫看到,還討了來看了兩天,而且因為內容的精彩還抄了下來,然后被他們知道后,因為不忿于那天在殿中她的囂張碾壓,讓大家沒有了面子,再加上胡太醫的貪念,然后就有了把她的手稿變成了太醫院的東西。
而她本來給徒弟準備的東西竟然變成了太醫院的,她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去呢?所以,最后的結果是,胡太醫和王院判被砍了頭,而他們太醫院的人自然知道陛下發怒的情由,都縮進了脖子,唯恐陛下一個不順眼把他們也給砍了!
然而,即使定王妃是謝夫人,又能如何呢?難道他要沖進去揭穿她么?而揭穿了又有何用呢?而既然定王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里,那么就是不怕的!而且,陛下更是偏向她,難道胡太醫和王院使的鮮血還不足以讓他們顫栗么?
所以,最后他也只能,放下了簾子,沉聲:“走吧!”
然后,他沒有任何作為動作的任馬車離開了這條街。(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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