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三章為他人做嫁裳?(1/3)
而李庭燁的病好轉之后,李容煦那里邵洵美算計著也到了時候。
這次她去皇宮就可以了,不用去郊外西山皇家別院。因為在她下山的第二天,聽聞李容煦就下了山,據說是經過她的手醫治,皇帝陛下的身子好了許多,可以上朝處理政事了。
這下,滿朝文武大臣,世家清貴名流都相信定王妃能把陛下身子醫治好那個流言了,而大家簡直是滿眶盈淚,興奮至極啊。這代表陛下不用飽受病痛的折磨,以后可以不用在西山那里度過三分之一的時間了,陛下可以整日處理政事了,重要的是,陛下可以臨幸女人,封后充盈后宮傳宗接代了。
所以,大家現在除了對陛下身子高興外,最心急的莫過于找家族中適齡的,早已經準備好的女子,準備在七夕那天入宮,隨后找個借口把人留在宮中,讓那些女子在陛下面前多露露臉,接近陛下,等陛下十八歲生辰過后,就可以正式寵幸女人了。這樣早日誕下龍子龍女,他們的家族地位也有保障不是?
邵洵美聽到這些消息,處在風口浪尖的她都沒有感覺了,大約是習慣了吧,一直在焦點之上,心情早已經平靜,也不再如以往那般驚慌失措,惶惶然不知如何應對。可見,時間還真是磨人心性最好的良藥。
而還未等邵洵美入宮之時,李容煦卻是要來定王府了。
以往都是悄無聲息的,而這次這位陛下不知道腦子里打的什么主意,竟然是大張旗鼓的朝定王府而來。而且人家還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就是前來慰問生病的定王世子,小侄子。另外就是賞賜定王妃。
除了陛下坐的馬車和宮人坐的三輛馬車外,后面十輛車上浩浩蕩蕩的,全是皇帝陛下給定王妃的賞賜和給世子慰問的禮物。
簡直就是浮華而華麗的過程,落在眾人眼里,那就是皇帝陛下對整個定王府的恩賜和厚愛了,這下整個定王府跟著也輝煌起來,甚至連那有些褪色的“定王府”三個字,都襯托的金光閃閃的。
這下,定王妃三個字,不再是默默無聞的隱形人,反而成了定王府的驕傲,是還未歸來定王的賢內助,定王妃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甚至連寧國公府,定王妃的娘家,也跟著與有榮焉。
而定王世子也不再是以前囂張跋扈的負面形象,現在是乖巧上進的好孩子一個。本來以前就深受這兩年幾乎在宮外禮佛,太皇太后的寵愛,現在更是受到了陛下的重視和疼愛。
沒看世子就生了一場小病,陛下就紆尊降貴的來看望自己的小侄子了。
周管家得到消息之后,遠遠的定王府門外早就紅毯鋪到了幾百米之外,定王府更是正門大敞,看門的下人更是精神飽滿的等著皇帝陛下的蒞臨。
而周管家更是讓人很快的把本來就干凈整齊的前院再次打理了一遍,還有陛下來呆過一次的院子。
邵洵美的玉簪院里卻是一如既往,安靜而祥和,微風吹來,飄出淡淡的藥草的香氣。要是沒有偶爾的聲音傳出,簡直就是沒有人煙。
香薷和佩蘭有些手忙腳亂的給李庭燁穿好了世子正規的衣服,正要給邵洵美梳妝打扮,而邵洵美卻是手中捧著醫書,邊看邊做筆記,素服暗紋淡雅的紋路描繪出窈窕的身影:“不用了,要不然等會也要換的,麻煩。”
那王妃暗紅色的正紅服飾光穿起來就特費時間,再加上梳妝打扮,一個時辰都不夠,那時候陛下早就到了。更何況,他來的日子正好,她等會還要給他扎針,穿那么多那么厚,等會不會熱么?每次她梳妝打扮那身衣服的時候,都憋悶的喘不過去來。
兩人始終拗不過邵洵美,誰讓她是王妃,而兩人是下人呢?即使苦口婆心的勸著:“王妃,您衣冠不整就覲見陛下,那是對陛下的大不敬啊!”
邵洵美反而看了看自己非常整齊的衣衫還有用手摸了摸自己那慵懶的墮馬髻,眼神有些迷茫不解:“我哪里衣衫不整,發髻凌亂了?”既然沒有,你們倆在叨叨個什么勁?
而就在兩人垂頭喪氣,覺得自己的王妃越來越隨心所欲,不可理喻,頭上冒汗的時候,皇帝陛下已經到了定王府。
周管家在門口率人親自迎接,而陛下面前是那竹竿面癱臉和眼神陰柔嗜血的品嚴開路,然后就是陛下的馬車直入定王府的大門,隨即在前院中停了下來。
而陛下下了馬車后,由宮人扶著下車,天家貴胄的皇家之氣隨著他而出。隨即他坐上了步攆,直接往后院而去。
周管家看到王妃的院子里依然靜悄悄的,玉簪院的門一如既往的開著,古樸而寧靜,一點也沒有恭迎圣駕的氣氛。這架子甚至比陛下還要大了幾分!這下,周管家簡直要欲哭無淚了,臉上豆大的汗滲出,他都讓人傳達給王妃了。
王妃這是搞什么呢?
看著陛下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么的幽深不可測,而那兩個門神似的人渾身散發出的氣息陰冷而滲人,周管家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陛下,是奴才的疏忽,沒有親自把旨意跟王妃說,大約是下人們忙,忘記了。或許是王妃忙于照顧生病的世子,所以”
周管家絞盡腦汁,語無倫次的為不省心的王妃找著理由。
然而,陛下卻是擺了擺手,竟然沒有生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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