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這女人是不是瞎(1/2)
蘇靜若淡定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杯放下,拿起手旁的包就準備離開。
阿虎什么也沒說,只看了眼酒保,酒保對他別有深意的一笑,阿虎點點頭,從兜里拿出幾張百元票子拍在了吧臺上,“給你酒錢。”一語雙關,兩人心知肚明這錢是什么錢。
酒保訕訕的收起錢,說了句:“謝謝,虎哥。”
暮靄沉沉,夜市闌珊,繁華的市中心霓虹燈閃爍,照亮了頭頂的夜空。
蘭桂坊的牌子在迷幻的燈光下,多了份神秘與曖昧,催發著來這里的人荷爾蒙分泌,讓人甘愿將今夜墮落于此。
停車場只在不遠處亮著一盞燈,光線昏暗,視野不算好,蘇靜若朝著自己的停車走,路過一條通道時,聽見了轎車發出的吱吱嘎嘎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車內發生了什么,搖晃的轎車被她甩在了身后。
舉起車控鎖一按,保時捷車燈閃爍,蘇靜若聽到了一直跟隨她的腳步聲。
她頓住腳步,身后的腳步聲也停下了,蘇靜若臉色陡然一沉,緩緩回頭,“干嘛跟著我?”語氣不悅。
阿虎微怔,這與剛才那聲嬌媚的‘謝謝’截然不同,若剛才是冷艷的話,現在就是冷酷。
“你不記得我?”阿虎輕聲問,盡可能的表現的禮貌、紳士。
蘇靜若聽到聲音,認出了人,“你是幫我撿包的人?”
阿虎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粲然一笑,“對,就是我。”
蘇靜若甩他個冷臉,轉身走了。
“?”阿虎被涼了個大跟頭,這女人是不是瞎?他這顏值、身材,哪一點不夠吸引她的,居然走了?
“噯,我說你,站住!”阿虎追了上去,張開雙臂攔住蘇靜若的去路。
蘇靜若蹙眉,直視阿虎的眼睛,看了他一秒,眉心舒展,嘴角在笑,可眼神是冷的。
“一晚上多少錢?”下巴微昂,半闔著眼,傲慢、不屑。
阿虎就是吃這碗飯的,平日里也免不了聽到人背后說他,說好聽叫先生,說不好聽就是鴨。
可唯獨今天,面對這個骨子里都透著撩人勁的女人,他卻覺得被問一晚上多少錢是種恥辱,她明明也是個不堪的女人,他看到她從酒保那里買了藥,一個嗑-藥的女人憑什么清高,也許因為她的眼神,也許因為她的態度。
總之,這一刻的阿虎,不想承認了。
他不甘的說:“什么一晚上多少錢?”底氣不足。
蘇靜若平靜的說:“你不是出來賣的嗎?”
直白又坦蕩,她說得句句屬實,阿虎如鯁在喉。
“你說誰出來賣呢?”硬撐著男人最后的一絲尊嚴,逼近一步,俯視比他矮一個頭的女人。
蘇靜若淡靜如水,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對方的高度并沒有給她壓迫感,相反,蘇靜若即便昂起頭看他,也是垂下眼眸,他發現這是個不輕易向任何人低頭的女人,外表柔,可內心硬。
這是阿虎閱女無數的經驗判斷的。
蘇靜若狐貍似得眼尾一挑,自上而下緩而慢的打量對面的男人,如此審時度勢的態度,最后落在了他那雙鞋上,垂著眼瞼問他:“剛才洗手間里那女人身材夠健壯的。”
阿虎想起衛生間里與他搖曳糾纏的女人,心虛了,可還是裝得很淡定,“我說你這女人,說話怎么陰陽怪氣,什么意思啊?”
蘇靜若漂亮的手指點了點他鞋面的位置,“你穿著鹿皮的馬丁靴,雖然很帥氣,不過倒是有一點不好打理。你幫我撿起手包時,鞋面上全是水漬,噴濺狀的,還未干,而那個方向有衛生間的指示牌,所以你該是從那里剛走出來的。”
阿虎聽著輕言慢語的剖析,竟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看鞋面,下意識的縮回了一只腳,那只鞋面上水印明顯。
他的反應給了蘇靜若暗示,她說對了。
繼而接著說道:“你遞給我包時,身上的香水味,實在不敢恭維!太濃了!再看你褲子的拉鏈,應該是女人幫你拉的,拉鎖頭朝上,應該是太急著處理自己身上的痕跡,所以沒有貼心的幫你整理好拉頭。”手指摩挲著下巴,嘲諷的嘴角一勾,“至于我說她很健壯,也是因為你的手。長時間站著的體位,讓你不得不托起她,手表帶一直壓迫你的腕動脈,那里落下了一片紅色的勒痕。而且最重要的證據,在你的衣領上……”目光落在阿虎的白色體恤領口,“擁有那么大一個唇印的女人,想必非常健壯。”
阿虎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反駁,可每個字都卡在喉嚨里,干涉的無法出口。
蘇靜若沒興趣在逗留,轉身欲走。
阿虎回過神,斥她:“我是出來賣的,難道你不是出來買的嗎?哼……”冷笑,“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外表光鮮亮麗,其實里面的皮囊骯臟不堪,上床前羞著喊不要,上床后浪的喊不要停了,別想當婊子又立貞節牌坊,你剛才在酒保那買了什么?嗯?”挑眉,質問。
阿虎覺得自己贏了她一局。
非常享受于撕下她臉上偽裝面具的快感,甚至有一種沖動,現在像跟她做-愛。
他想聽到她叫,聽她求饒,看她衣不遮體的承歡身下的樣子,他下身有了反應。
“我買什么,干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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