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七章冷清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1/1)
“這話說得,我哪有這么處心積慮啊!”
冷清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當初不答應(yīng)也就算了,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誰也沒有反悔的余地,不要說是家中的那幾位長輩,就算是冷清竹自己也不行。
男人翹起了唇角,深邃的眸子里盛著志在必得。
冷清竹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她現(xiàn)在只想踹人。
推開自己肩膀上的那個腦袋,抓著他的衣領(lǐng)警告:“你要是不下去,我撓你了啊!”
見他紋絲不動,冷清竹豎起了眉毛:“我生氣了啊!”
小姑娘俏生生的板著一張臉,一雙眼睛里水韻橫生,傅應(yīng)劭沒忍住,趁著沒人看到,直接貼了過去。
一觸及離,甜而軟的感覺讓他心滿意足的從車上下來:“晚上我來接你下班。”
冷清竹才沒有他這么黏黏糊糊,手指指著他的鼻子:“你給我等著,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賬!”
傅應(yīng)劭不能跟著她走,一會這邊結(jié)束了,誰知道梁縱楊鎮(zhèn)長他們還有沒有事情要跟他說。
冷清竹扔給他一個白眼騎著自行車走了,二八大杠對她來說,有點高了,騎在自行車上,小腰一擰一擰的,才能夠到腳蹬板。
看得傅應(yīng)劭真相把人拉回來。
講臺上講話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紀蒲,傅應(yīng)劭抬頭看著那棵大樹,雙手一撐,動作敏捷的爬上了樹,坐在了冷清竹之前做的位置上。
從這邊聽著會場上的講話,果然是另外一種感覺。
不過那丫頭聽到自己說的那番話的時候,八成是恨不得從樹上趴下去揍他一頓。
傅應(yīng)劭的唇角再次翹起來,冷清竹以為她隱藏的夠隱秘,實際上她騎著自行車的身影在這邊一閃而過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暴露了。
傅應(yīng)劭自己都說不清,摩肩接踵的人群中,他怎么就能一眼將冷清竹認出來的。
不過自己這個媳婦,哪樣都好,就是不夠粘人啊,傅老板心存遺憾。
樹枝嘎吱嘎吱響了兩聲。
傅應(yīng)劭看了看自己的腿長,再想想冷清竹的小身板,這樹枝能禁得住冷清竹的體重,可是禁不住他這么一個大男人。
他果斷從樹上下來了。
手指摸了摸嘴唇,甜而軟的觸感猶在,他的眼神,溫柔而回味,然而繞到會場前面,男人的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大概也就是因為他的表情太過嚴肅,臺下臺上上千人,卻沒有人把他剛才說的話當成是玩笑。
冷清竹想起傅應(yīng)劭,心頭還是懊惱,到了鐵廠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問清楚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會場后面躲著的。
剛才沒問出來,只能等回家再問了。
將自行車放好,冷清竹摸了摸嘴唇,心里罵了一聲流氓,換了衣服進了車間。
……
會場里,紀林林的講話是重點。
這個時代的農(nóng)村人,像是冷家這樣重女輕男的還是少數(shù),多部分人都是重男輕女的,同樣年紀的男孩女孩,在校學(xué)生比例相差很大。
很多十二三十四五的女孩子已經(jīng)成了家里的半個勞力,打豬草,哄孩子,上山種地,一個個小臉曬得跟黑炭似的,然后等到十七八十八九歲就嫁人了。
這里生了女兒喜歡叫做鍋臺轉(zhuǎn),就是一輩子圍著鍋臺轉(zhuǎn)的意思。
冷清竹將這個弊端跟幾個人說了,所以紀林林的那份稿子是打磨了幾遍之后才確定下來的,不然紀林林也不會背的那么辛苦。
紀林林開口就引起了人群中嗡嗡嗡的議論。
“女子無才便是德?誰說的,要我說,這就是糟糠!女孩讀書一樣長見識,有出息,開拓眼界,將來也能干出一番事業(yè)!古往今來,有多少女子并不比男子差一星半點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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