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你是不是賤啊!(1/2)
張琛安的表情終于松動了,張磊心中一喜,就聽他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會看著二叔您流落街頭的。”
“那……”
“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會給您一棟房子住的。”
張磊抿著的唇慢慢齜開,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張琛安,這個他以為蠻好糊弄的侄子,“琛安,你真的做的這么絕?”
“是。”
張磊還想要說點什么,雖然最后都是無用功,見張琛安瞇著眼看他身后,便也愣愣地回頭,就看到倪玄波帶了女人走過來,那個女人好像還是……佑火?!不能怪張磊消息閉塞,實在是萬萬沒有料到,五個佑都是給張家繼承人培養的,還是大小培養的那種,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背叛張家。
可現在也不是上去理論的時候,張磊硬是擠出一絲笑容,邁步正要迎上去,想了想又定住了,朝張琛安那里靠了靠,“波爺,什么風把您給刮來了。”
張磊真的不擅長應酬,可他偏偏不自知。倪玄波原本還是沒有注意他的,聞言一愣一嗤笑,“有人都快喝西北風了,還關心我是被什么風給刮來你的,你說這不是搞笑么佑火。”
佑火右臉還是腫的,不論打多少粉底都蓋不住。
見她久久沒有回答,倪玄波對她的忍耐也到了極限,“滾吧,散會后在出來。”
佑木低著頭,恭敬地應了個是,心里早就求之不得了。
剛才那點小插曲并未影響到張琛安,他始終掛著恬淡的笑容,舉手投足間流露的優雅淡然,仿佛中世紀歐洲的貴族,有人說一個貴族的培養需要三代,而張琛安已經是第五代了,張家傾力培養的繼承人。
“許墨熙怎么沒和你一塊來?”他就像朋友之間的聊天,不逢迎也不疏離。
“你對他很感興趣?”
“我怕他什么時候被你賣了都不知道,好歹幫過璧髓一段時間,我還不想看他下場不好。”
嗬,倪玄波招來侍者要了支煙,點了抽了兩口,越發覺得站在張琛安身邊的石磊太礙眼,好在他也只能蹦跶這陣子了,要是順便把張琛安也搞進去,她會不會后悔當初沒聽也的勸告呢?
倪玄波的眼角泛紅,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激動時的狀態,嗜血因子被激活的前態。
“你怎么在這?”換好衣服出來的佑木急匆匆地下樓,經過一個吞云吐霧的女人,停下腳步又折了回來。佑火慌忙扔了手里的煙,還此地無銀地踩了兩腳。其實佑火一眼就看到他了,等到他直接從自己面前頭也不回地經過,說不出是失落還是慶幸。
佑木抓住她胳膊,制止她還要繼續踩,“少抽點,女孩子家家的,這對身體不好。”
女孩子?她算哪門子的女孩子!
佑火慢慢拂開他抓著自己胳膊的手,聲音冷淡地不帶絲毫情感,“佑木,我們現在是在敵對陣營里。”
“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是啊你知道,但你還是利用了我不是么?”
佑木一哂,眼底劃過一絲不忍,“我一直欠你一聲對不起。”
“你覺得對不起就能彌補所有對我的傷害了嗎?”佑火突然抬頭,眼眶里早就蓄滿了淚,“你知道嗎,我是真的打算跟你遠走高飛的,真的打算離開墨西哥,找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過日子的。”
利用女人,不管最后有沒有成功,都是可恥的。佑木無力反駁,看她哭了,心底愧疚多余心疼,“我欠張家太多,不能背叛琛安。”
佑火一噎,張家確實待他不薄,不僅是他,連對自己也是有恩的。說到底還是她根將仇報了。佑火嘆了口氣,要是那個人不是他就好了,只要不是他,她都不會覺得那么失望。
“抱歉,是我失態了,你走吧,別管我了。”
佑木沒有說也沒動,死死地盯著她高高腫起的臉,佑火也覺察到他目光,朝旁邊躲了躲,冷下聲音說,“與你無關,你走吧。”
“是倪玄波打的?”
佑火沒有回答,繞開他直接往樓上走,走了兩步又被抓住了胳膊,“我問你是不是他打的?!”
“是又怎么樣?”佑火轉過頭,居高臨下地對著他,臉上有自嘲,有沉痛還有一抹不易覺察的尷尬,最后卻化為冷言冷語,“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是我誰啊你管這么多!你又不喜歡我,我被誰打被誰睡了,跟你有一絲關系嗎?”
“……睡了?”佑木不由自主地重復了遍,偏偏抓住了她的痛腳,“是啊,我就是跟波爺睡了,怎么樣?你不要我總會有其他男人要我,怎么樣?”
“佑火你腦子沒坑吧?倪玄波那樣的變態你都看得上,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都能睡你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生氣,而一生氣什么樣的話都冒了出來,話一脫嘴他就后悔了,佑火是什么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一個比男人更男人的女人,要不是被逼的,她如何會自甘墮落?
“對……對不起……”
佑火眨了眨眼,眼淚撲簌撲簌都掉了下來,閉眼猛一收手,硬是把胳膊給拽了回來。那張算不上漂亮的臉慘白的不見一絲血色,漆黑的眼眸里沒有一點亮光,整個人就像靈魂出竅一眼,一下子沒了生氣,呵呵,她突然慘淡一笑,微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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