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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萬艷同悲,千古為君愁(敬‘打暈你了再說’盟主)(1/3)
四句話,兩個名,片刻沉寂,場中響起數道驚呼。
前三句說事,不知情的人們只覺得莫名其妙,自然也不會有什么特殊反應,真正讓人失色的時最后一句話里的兩個名字,以及那兩個名字代表的含義。
血歸靈,茅上舞,兩個名字均非本名,而是另有所指。八指先生不肯把事情做絕,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對方及周圍:我知道你的牌,底牌!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六百年,只要范圍足夠大,歸納的人數夠多,時間又足夠長遠,每個種族均能誕生一些天才絕艷,令世人仰望。
對今日在場的人來講,血歸靈這個名字很陌生,但若提及另外一個出身魔魂的修士:血色千愁,或則叫千愁公子,不知道的人恐會羞憤難言,甚至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正牌魔修。
資質絕佳,修行神速,人若玉樹性如柔水,血色千愁一點都不像他的名字那樣肅殺難以近懷,而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君子,令無數女修為其折腰的絕代天驕。據聞其出生時本屬深夜,突然間霞光萬道,化作千朵彩蓮墜入產房,之后一聲嘹亮啼哭,周圍頓時鮮花愧而失色,草木因陋同悲,聞者無不落淚傷懷,感慨自己竟然看到這么美的人。以至于不明白的不相信這是添丁之喜,而是白布葬幡之憂了。
傳說只是傳說,千愁公子名氣越大,其傳聞也隨之更加離譜;但有一點毋庸置疑,公子很美,美不勝美,美無可美之美。
不計人品境界,魔魂族修士、尤其是男性修士實際上不為異性所喜;原因很簡單,他們弄鬼,弄大群大群的鬼,越猛越好。越兇惡越好。
修士不忌鬼,但不表示他們喜歡和鬼打交道,尤其是女修,天性中愛美喜善的一面怎么都無法消除,一想到身畔甚至枕邊人成天與惡鬼打交道,焉能不為之卻步。這是本能,不是修為與見識可以消除。再說了。修道本就孤苦,假如不是因為極其特殊的因由,誰不想讓自己閑暇時心情舒暢一些?找個合適的道侶本屬不易,可也不至于因此選擇鬼修,起碼磕磣得慌。
就比如牙木,身為魔魂圣子。對他傾心的女修不是沒有,但都是有求大于愛慕,利益高于情感的雌性生物;如考慮相守一生的道侶,幾百年也沒見著合適的人。十三郎兩次與魔魂圣子同行,一路上總要說話,也不能總是談正經事。更重要的他身邊跟著一位愛嘮嗑的驢,每當閑侃或干脆是磨牙的時候。魔魂圣子都會在這個話題上栽跟頭,被大灰、甚至天心蛤蟆惡狠狠恥笑。
“丫就是個雛兒!干脆棄鬼改修神道,不然一輩子都是處兒!”
夔神不止一次這樣嘲笑牙木,暗地里悄悄顧影自憐,感慨似本神這般威武雄壯的神獸竟也碰不到良伴,天道豈非無眼。
涉及種族,魔魂圣子不能輕易屈服,每每與之抗辯爭執;奈何自身先天不足。怎么著都難免落個被噴的下場,灰頭灰臉擺下陣來。大灰的反擊犀利而簡單,直言牙木只要能夠讓任何一個元嬰女修投懷送抱,它就甘拜下風,承認他是個男人。
“丑點無所謂,實在不行你找個半人半獸的過來,本神也認了!”
這話重了。牙木修鬼忌欲是沒錯,但還沒有癲狂到拋棄男兒尊嚴;可若要證明這件事......從何談起!修士中女修本來就比男性少很多,元嬰女修更加罕有,個頂個的目光高遠、個頂個的麻煩。哪里是說上手就能上得了。
最終,牙木圣子放棄與之爭鋒的念頭,屢屢忍氣吞聲而不得,換來大會數次感慨,加上無數次刻意嘲諷。
“魔魂族的男人......唉!”
時間長了次數多了,牙木忽然想起一位前輩,頓時變得意氣風發激昂慷慨,遂拿其出來作為例子,為自己也未千萬魔魂男子漢正名。
那人就是血色千愁,魔魂族萬年第一人!不是指其修為,當然他的資質修為皆屬上上之選,但其最最突出的還是受女修心儀的程度,被譽為:萬年花!
此花不是指花心,而是眾多女修愛極了他的容貌人品后取的昵稱;雖然沒見過人,但只要想一想男子竟被人稱之為花,血色千愁之美已超出凡人想象。按照牙木的說法,十三少爺都不能與之相比,假如千愁公子仍然在世,靈域那位萬世之花恐怕會羞死,豈敢用這種有瀆花名的狂號。
“想當年,千愁公子踏山時漫山紅遍,過水則群魚離水起舞,升空時祥云朵朵,遁地則......”
魔魂圣子唾沫橫飛,兩只鬼眼放射著紅芒,直將前輩吹噓成天上不見地下難尋,儼然成得上千古第一人。當時十三郎很想告訴他飛魚不是形容美麗,沉魚才是;可看到其模樣,最終嘆息打消了這個念頭。牙木圣子的表情,分明后悔自己沒能早生千年,投胎女兒身與千愁公子親近,便是不能也要好好看一看,方能補償輪回苦思之情債一樣。
“想當年個屁啊,他人呢?現在在哪兒?”大灰是個現實的人,趕緊叫停喝止。
“現在啊,現在......唉!”
提及當下,得意中的牙木頓時變得蔫頭蔫腦,好生哀怨又好生憤怒,幽幽解釋原委。
千愁公子道途順利,很快修煉到大修之境,前途一片光明。奇妙的時,千愁公子人品風流,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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