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要肖想不該之人(1/2)
“不,臣女并不愿意。”
秦長歡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鏗鏘有力拒絕道。
一旁的千城絕眸光微閃,里頭某些光芒卻是不自覺地黯淡下去了。
果然,她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
燕珩道:“為何?”
千城絕是帝都幾乎所有待字閨中女子的最期望的歸宿,很少有人不愿意嫁給他。
這一個剛剛從鄉(xiāng)下回來的女子,為何能夠這樣理直氣壯地拒絕?
因為這張臉,燕珩不自覺地高看了這個人。他下意識地去注意她的一言一行,也下意識去和那個人作對比。
“回皇上的話,臣女自幼在鄉(xiāng)下長大,從來不懂這些。可臣女也知道攝政王乃是天潢貴胄,不是臣女這樣的粗鄙之人能夠高攀的上的。”
“所以,臣女不配。”
秦長歡低垂著頭,卻并沒有體現(xiàn)出弱勢。不卑不亢,邏輯清楚,是一個大家女子應(yīng)當(dāng)有的風(fēng)范。
她深刻清楚,若是要讓燕珩打消這個念頭,必然不能露出一點弱勢來。
只是燕珩為何會想到把她賜婚給千城絕?
難道……是他提出來的?
秦長歡的視線不免落在一旁仿佛事不關(guān)己的千城絕身上,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
燕珩道:“你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是朕說了算。若是朕一定要把你許配給攝政王呢?”
“強(qiáng)人所難,并非明智之舉。”秦長歡道,努力讓自己不去看燕珩的眼睛,穩(wěn)住情緒道:“在楚州鄉(xiāng)下,臣女也知道所有婚嫁也需得男女雙方同意才是。”
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自古以來,不管是自愿的還是強(qiáng)迫的也好,成親總得是雙方都點頭同意了才是,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燕珩不知為何松了一口氣。
這女子雖然說話清楚,條理清晰,看起來和普通女子有很大差別。但說話間還是不免被她在鄉(xiāng)下見到的那些事情給束縛,見識太過淺薄。
的確有自愿一說,可也有君命不可違一詞。
他眼眸幽深,不自覺地轉(zhuǎn)著放在一旁的毛筆,笑了笑問道:“若是朕執(zhí)意要給你和攝政王賜婚,難不成你還能不從?”
雖是笑,話語里卻含著隱隱執(zhí)著。
燕珩很期待看她的反應(yīng)。
一旁一直沒出聲的千城絕卻在此刻淡淡出聲了:“皇上,何必為難一個女子呢?”
“既然不愿,那也就罷了。微臣暫且還不著急,多謝皇上操心。”
“哈哈,朕不過逗她玩的。”
燕珩笑了兩聲。
既然這場婚事沒有促成,也不能讓他們再繼續(xù)在這里逗留下去,燕珩便讓兩人離開了。
兩人離開之后,他神情漸趨陰沉。
一個小小的庶女而已,讓她嫁給攝政王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她居然敢不識好歹,當(dāng)面拒絕,駁了他的面子?
只是作為一個帝皇,不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大發(fā)脾氣,免得讓人覺得小肚雞腸。
想到剛剛千城絕為秦長歡解圍的舉動,燕珩眸光又冷厲了稍許,深思著泛出陰狠的光。
難不成是因為那張臉?
他越想心情就越發(fā)糟糕。
公主府。
燕昭聽著侍女傳來的消息,一瞬間那渾身的什么氣度都消散的無影無蹤,聲音也拔的老高,“你說什么?皇兄要給絕哥哥賜婚?”
“憑什么!憑什么!”
聽到這消息,她都要氣炸了。
不過一個剛剛從鄉(xiāng)下回來的粗鄙女子,何以差點就能夠擁有絕哥哥?
她一向愛慕千城絕,但千城絕從來都沒有對她的愛慕表示些什么,很明顯是不喜歡的。
據(jù)說絕哥哥還沒有反駁?
“你會不會聽錯了?”
公主大怒,那宮女怎敢有一絲一毫的欺騙,連忙道:“公主息怒,千真萬確,奴婢不敢有一字半句的欺瞞。”
“備車。”
燕昭胸膛急劇起伏著,眼底閃爍著嫉恨的光芒。她倒要去看看,到底這重月玖是何許人也!居然敢肖想她的絕哥哥!
秦長歡坐在馬車上,態(tài)度閑散無比。
坐在一旁的月影想起剛剛的事情,忍不住道:“沒想到那攝政王居然會幫姑娘您解圍,也不知道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云衣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秦長歡沒說話,眸光卻幽深。
她時隔三年回來之后,發(fā)誓必定要手刃所有仇人,要讓他們承受當(dāng)初她承受過的千倍萬倍的痛苦。
所有事情都在按照料想的發(fā)展,只是這攝政王……
馬車慢悠悠地走著,從宮內(nèi)駛向?qū)m外。
忽然,馬車一下子停在了原地。馬車?yán)锏娜藚s穩(wěn)穩(wěn)不懂,云衣道:“姑娘,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說完一掀馬車簾子出去了。
面前有一輛華貴美麗的馬車停在她們面前,就是這輛馬車把他們的路給堵住了,并且還沒有讓開的意思。
一個嬌俏的女子從馬車?yán)锍鰜恚佳矍嘻悾钢桓笔饬枞说淖涛叮爸卦戮粒憬o本公主出來!”
“敢問是燕昭燕公主嗎?”
“當(dāng)然。”燕昭眉眼凌厲,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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