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閣 我流氓?(2/3)
比起往日慢了太多,最后行人都能跟上。不過衛(wèi)領(lǐng)依舊沒有顯露身形,旁人只能看到秦公子兩腳點地的飄到宅院內(nèi)。”
族長無奈道:“既然是果兒所做,我也不好再詢問太多,隨她折騰去吧。還有,如果有人說閑話,你該知道怎么做吧!”
管家急忙道:“老爺放心,小的明白。”
“嗯,去安排吧。”再次走向垂釣的位置,抓起的魚竿依舊沒有一點動靜,不過一點也不心急。
’靜幽’,門匾上兩個字橫平豎直很是規(guī)矩,沒有讓人驚艷的鐵鉤銀劃,也沒有刻意的筆走龍蛇。就像是被私塾先生逼迫努力練字千遍之后,第一千零一次下筆寫出。自詡書法家的人看到定然嗤之以鼻,可能還會說一句“難登大雅之堂。”,而普通識字百姓看到又會由衷稱贊,“這字寫的規(guī)矩,好看。”
門口沒有大戶人家放有鎮(zhèn)宅辟邪的石刻,更沒有閑散之人種的花花草草。鋪著平整的青石之上,只有兩個護衛(wèi)日日站著,規(guī)規(guī)矩矩沒有任何動靜,比起高大的院門來說就像是兩尊小一點的門神。
院內(nèi)正對院門種有一小塊竹林,兩旁各有一條三尺寬的碎石路通達正房。正房后是一塊花地,其實主人并不想種下這些她不知名的花草,只不過看到侍女動手把荒蕪的地種滿各式各樣的花草也沒有說什么。
花地深處顯出一處池塘,池水清澈,可見池底。游魚無數(shù),更有零零散散的荷葉點綴其中。池塘正中,一座精致的房舍建造其上,被支撐在水面五尺高度,一條木制廊道連接岸邊。
房舍之內(nèi)擺設(shè)有些簡潔,一個妝臺,一桌一椅一床,四角擺有細高木架,上面各有一盆長青花,除此再沒有其余物件。
如果會享受生活的人看到定然會嘆息這個主人的暴殄天物,如此幽靜的宅院沒有太多情調(diào)也就罷了,怎么如此精致的房舍內(nèi)更是單一,本可以讓人賞心悅目的精巧物件,卻使得靈氣盡失。
此時的軟床上一個沉睡的男子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淡粉色的幛幔有些許愣神。努力看清之后才覺得,自己怎么像是躺在女子的閨房!
“這是哪里啊?”自語出口之時掀開幛幔才看到趴在床邊的女子模樣。
“高陽果兒!”脫口而出。
高陽果兒被他的喊叫驚醒過來,看到坐起身子的男子,急忙轉(zhuǎn)過頭去,臉色有些微紅。
秦長安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一絲涼意,低頭看到光潔溜溜的上半身,而一塊錦被滑到腰間。略一感受,便知道自己全身未著寸縷,有些復(fù)雜道:“高陽果兒,你把我怎么了?”
高陽果兒聽到這里,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燎,氣怒出聲道:“你想怎么就是怎么!”說完跑了出去,正巧和欲進屋的鐵三錯身而過。
鐵三看著滿是紅霞的高陽果兒臉色,不禁自語道:“少主那日是不是把她收了?怎么臉紅的跟新媳婦似的?”
高陽果兒突聞沒有絲毫掩蓋的話語,停下的身子看向進屋的老不羞咬牙切齒。
“這個老頭,怎么如此口無遮攔!”
“還有那個狗賊,竟然有臉問自己把他怎么了?該死!”轉(zhuǎn)頭想到自己一個女子趴在床邊,任誰清醒過來也會意會錯。
不過自己自從那日被他抱住免受狂躁靈力撕裂之后,總是在他身邊感覺到莫名的心安。靈力消耗過多的自己,昨夜更是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唉!自己到底怎么了?難道思春了?不會!可待在他身邊反而如此心安?
屋內(nèi)的兩人并不知道高陽果兒心思電閃,鐵三看到坐起身子的少主,急忙走進,搭手摸在手脈上靜觀片刻,笑道:“少主,你已經(jīng)無恙了。”
秦長安滿是疑惑,問道:“發(fā)生了什么?”
鐵三見他的樣子,不像失憶,反而更像是大夢一場醒來后忘記所有。
“少主,你已經(jīng)昏迷五天了。那天你和高陽果兒在明水內(nèi)施法,現(xiàn)在還有印象嗎?”
秦長安努力回憶一下,點了點頭,“我記得她和我在冰面上相互追逐時,一股巨大的靈力自腳下擠入本就滿溢的身體內(nèi),然后就記不清了。”伸出雙手感受了一下,更是疑惑道:“我現(xiàn)在怎么感受不到一丁點的靈力?”
鐵三沉思,不知道最后一刻統(tǒng)領(lǐng)為何突然失控,更想不到應(yīng)該被靈力徹底擠爆的少主為何安然無恙。不過幸好如此,若不然自己這一次要徹底完了。
“少主放心,你只是消耗過巨,并沒有其他的遺癥。”因少主醒來高興的臉上突然一沉,“少主,有件事不得不說于你。”
秦長安看到他臉色猶豫,不解問道:“什么事?”
“你的太子之位已經(jīng)被廢,前日秦都的玉告已經(jīng)傳出。”看到少主臉色一變,急忙說道:“統(tǒng)領(lǐng)大人昨日用鷹羽傳來飛信,令在下速速帶少主前往永鎮(zhèn)城,如果少主再不醒來,我就想背著少主離開了。”
秦長安沒有回應(yīng),因為長子緣故,自己從小就被封為太子,而懂事以后,近二十年的時間自己從來都是恪守本分。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厭惡,自己又何嘗不因為母親暗恨著他。太子之位,自己更是從未戀過。可是沒有秦王赦令,說是被驅(qū)逐實則被發(fā)配嶺南的母親不能再重見天日,十八年來再未見過她一面,身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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