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閣 太子?母親?(1/4)
秦長安看著戲臺上的兩人昏昏欲睡,這幾日他的心情徹徹底底沉入谷底。
莽漢滎骨每晚的呼嚕聲照常響起,卻總能在秦長安準備出屋的一刻猛然醒起。無論秦長安走到哪里,他亦步亦趨的跟到哪里。吃飯,睡覺,上茅房,說是一個人的話,就差穿一條褲子。酒館掌柜看兩人的眼神都變了許多,話語依舊恭敬,可心里暗暗嘀咕些什么只有天知道。
“李公子,這兩個戲子每天開頭總是先唱那一出,是不是真有什么冤屈的事啊。”滎骨拎著酒壇坐在一旁。
秦長安抬起迷瞪的眼神看著這個耿直的莽漢,無語道:“滎骨兄可以去問問他們,這我可說不準。”
“哈哈,我也就是好奇,李公子別介意啊。”滎骨灌了一碗酒,左手慢慢的拍打著桌面。
本欲夢游周公的秦長安聽到刺耳的聲音,怒目道:“滎骨兄,看戲就看戲,怎么還擊打出聲?”
滎骨燦燦一笑,“我這不是配合那個女戲子的唱曲嗎,你聽聽是不是很契合?”
“噗嗤。”一聲嬌笑,下樓來的清靈瞧著耷拉著頭,瞇著眼睛的秦長安雙手捏拳又慢慢送開。
“公子,怎么如此沒有精神!”
秦長安暗自瞥了一眼,’明知故問!’嘴里卻說道:“閉目凝神聽戲,才能細品其中內(nèi)蘊。”
清靈竟認真點頭道:“公子所說在理,南人確實比我們蠻族高雅不少。”說著對滎骨輕輕皺眉,轉(zhuǎn)身離去。
滎骨心底頓時突突個不停,自己做的還不夠啊。想到這里,蒲扇大的手一掌拍在了秦長安的肩頭。
本就昏沉的秦長安被拍的一個趔趄,站起的身子雙眼圓睜,臉上的青筋根根跳起,再次攥緊的拳頭’咯咯’的作響。
“李公子,你生氣做啥,來來來,我好心跟你痛飲幾杯。”右手抓起一個酒碗倒?jié)M遞了過來。
“我不喝。”氣急的秦長安狠聲說著,右手猛的推向酒碗。
然而就在手掌剛接觸到邊沿時,一股巨力傳來,不僅沒有推回。反而像是順勢接過來的樣子,一點點湊到嘴角,緊閉的嘴唇上已經(jīng)能感覺到酒水的濕潤。
“唉,李公子你可不厚道啊,嘴上說著不喝還不是不安分的接過去。張嘴大點喝啊,一點點抿酒就沒意思了。”說著話,左手輕輕架起秦長安的身子。
秦長安不自覺張嘴的工夫,一大口酒水順著喉嚨傾倒了下去。等巨力撤去他急忙想吐出來的時候,一滴不剩全進了肚子。
“滎骨兄,硬灌酒水非君子所為。”秦長安怒恨怎么碰到這樣不講理的莽漢。
“什么君子不君子的,我就是個粗人,來,李公子繼續(xù)喝。”倚仗蠻力又灌了一碗。
秦長安知道這個莽漢實在難以說理,偏偏自己技不如人被灌了兩碗,只能默默的坐下。
不一會兒,秦長安臉色通紅,雙眼變得迷離。頭更加昏沉的厲害,而身子竟感覺到輕飄飄的。看著身旁依舊在獨飲的滎骨,忽然怒急的抓過他剛倒?jié)M的酒碗又灌了下去。
“滎骨兄,不瞞你說……我長到現(xiàn)在……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喝酒。”秦長安的舌頭有點打結(jié),慢聲慢語的說著。
滎骨瞥了一眼,這個李公子也太不勝酒力,這才三碗而已就成了這個樣子,如果在草原還不被人嘲笑死。不會所有的南人都是如此吧?
“呵呵,我知道是你們家小姐讓你看著我的。不過我不在意,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可能感覺到自己說話異常,壓了壓心頭的酒意,努力說道。
“誰讓我有點喜歡上你家小姐了呢,雖然還是有些稚氣未退,不過我倆應(yīng)該差不了幾歲。”胡亂著說著,并沒有注意到滎骨已經(jīng)離開,只有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站在身后。
“其實不瞞你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家小姐就想起我的母親。”
清靈本來平淡的臉上頓時有了一絲溫怒,“秦公子的意思,我長的很老。”
“不不不,只是感覺氣質(zhì)很像。”
“唉,自我記事起就只是在夢境中見過母親大人。聽那個男人親口說的,母親犯了規(guī)矩,被驅(qū)逐家門。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只因為能登上那張椅子,把出身普通的母親趕了出去而已。”
“所以我從小就沒有給他好臉色,卻又無時無刻不敢忤逆他所說的一切,只因為我想見到我的母親大人就不得不作出一副耳提面命的樣子。”
“說來好笑,本來一切好好的。可惜一個如仙女的鮫女壞了我的計劃。不得不跟著你們一路來到這里,只是不甘失敗而已。”
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的清靈看著李長安,也可以說是秦長安,靜靜聽著他說的一切。滎骨早就按照她指示站的遠遠的,不讓任何人靠近。
“跟仙女一樣?長的一定很好看了。”清靈不自覺出口問出。
“嗯,好看。就是太好看,所以讓我大意了。”猶如醉言醉語的秦長安狠狠點了點頭。
“那秦公子跟著我們,不過是想尋到天大的秘密好為你作功勞吧?”清靈撅起的朱唇嬌怒。
“當然。”迷茫的眼神竟變得堅定,“為了見到母親大人,我想傾盡全力去彌補一些事情。”
看著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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