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司馬燼的退讓(1/2)
“怎么,滿意嗎?”司馬燼雖沒盼著白非墨贊許,但心頭多少也是不甘的。
這男人,眼瞅著都是來找厲沅沅的。
而他自己,就是倒貼上門,白非墨都可能不瞧一眼。
“我找你有一件事。”白非墨即使不想和司馬燼有牽連,但考慮到厲沅沅的要求,不得不找他尋求幫助。
短時間內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無疑是海底撈月。
放眼烏有國,除了司馬燼,別無他人做得到。
“說。”盡管司馬燼知道自己就是個工具人的角色,仍舊壓著火氣問道。
誰叫先動心的是他呢,最開始就輸了。
“要一片場地,幾家銀樓,幾個裁縫,并幾個做飯好吃的廚子。”
司馬燼聽得有點懵,白非墨要是想辦生辰酒,大可直接說,為什么這么彎彎繞人。
忽而又聽到,“還要兩撥人,一撥負責場地的安全,另一撥則要在酒桌旁伺候。”
“為她賀生辰?”
畢竟司馬燼是以為她生氣了耍小性子,根本沒有想過是兩人分開前的最后一場儀式。
白非墨否認,“不是。”
“那是什么?”
鋼鐵直男的心腸很直,直到司馬嬡都用手比劃,氣得直跺腳都沒法兒疏通。
白非墨卻沒吱聲,朝著遠方看去,緩緩道,“你說,她穿嫁衣好看嗎?”
司馬燼最不想看見和聽見的事情還是來了,又是和厲沅沅脫不了干系,他早該想到的,不然白非墨不至于這么失魂落魄。
“你說我?”
不知為何,司馬嬡很希望司馬燼可以放過這對苦命鴛鴦,準確說是放過厲沅沅。
一個都準備跑路抹去蹤跡的女子,司馬燼能不能心軟都看白非墨的意思。
然而現在的白非墨,竟然親口告訴司馬燼,他要迎娶厲沅沅。
“回去!”司馬燼當然知道司馬嬡是在故意打馬虎眼,可顯然白非墨青睞的是他人。
“哥,白非墨既然想跳火坑,你攔得住么?”司馬嬡一針見血,明知道司馬燼最在意了,偏生不叫他心安理得。
“司馬嬡,你僭越了。”司馬燼本來就很火,哪里想到親妹妹也要拂了面子。
“嬡公主,在下和你兄長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多話。”白非墨的訓斥也是意料之中,可護犢情深的司馬燼不這么想。
這個妹妹只能他欺負,任何人都不能說一個不是。
“白非墨,她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捧在手心里的就是寶貝,我的就不是了?”
要不說男人的勝負欲很該死,司馬嬡無論如何都沒想要在白非墨面前要了臉面。
“所以我們之間的交易,你不管管?”白非墨也樂意看到司馬燼發毛,畢竟這是在乎她的表現。
而厲沅沅就不會,哪怕和黃之嬌在一對一,也沒有聽到任何風吹草動。
看來她是真的下了狠心。
“來人,把公主帶走,沒有我的手諭,不許放她出宮。”
話音剛落,暗處的幾個皇家侍衛,就十分嫻熟地“請走”司馬嬡。
“哥!你打不過他啊!”
而司馬嬡關心的重點就不一樣,生怕白非墨會把司馬燼怎么地。
“帶走!”司馬燼為了妹妹的安全,只好高聲對她怒吼。
“急什么,我又不會殺了她。”白非墨確實痛恨被欺騙,但反手殺死也不至于。
“你不會么?厲沅沅沒消息,你當真不會把仇恨都撒到我妹妹身上?”
盡管司馬燼沒了解事情來龍去脈,但和司馬嬡一起來到千歲府,用腳趾頭也能推出緣由。
“呵呵,司馬燼,你想多了。”
要是以前,白非墨肯定不多說上手就擰了她腦袋,也絕不會和黃之嬌周旋到最后,像是被司馬嬡救了一樣。
這份恩情,白非墨不認。
“北辰,厲沅沅憑什么……你忘了她,我許你天下。”
堂堂烏有國皇帝,居然當著臣子的面,公然聲稱:要求一個男人的薄面。
司馬燼也為自己捏了把汗:如果白非墨真心有求于自己,那么此刻不可能拂了這面子;如果白非墨只是開個玩笑,那么他也不得不中止這該死的執念。
他得不到的人,當然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在皇宮那會兒就是這樣,要不是這倆人消失的不聲不響,怎么現在至少有一個躺在冰冷的棺材板里了。
“司馬燼,你癡戀我這么久還沒清醒么?不要裝了,其實你只是嫉妒而已。”
又過了一會兒,白非墨又說,“我可以答應你不見她,但在這兒之前,替我找到她,辦好這場盛宴。”
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懇求,司馬燼也聽出來了。
只是,這是婚典啊!
桃花島島主白非墨要在烏有國所有民眾的見證下,迎娶子虛國的相府千金厲沅沅。
他日,若有心人揪著這件事不放,司馬燼竟不知是忍著委屈,還是該追究下去。
“北辰,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司馬燼也不愿意背上“挖墻腳”的罪名,俗話說:寧拆九座廟,不毀一樁婚。
婚典可以有,但規模可縮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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