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七元和白非墨(1/2)
“你惹的人,是不是得?”連勝瘋狂暗示白非墨出馬,奈何人就是裝什么都不知道。
某個怡然自得,喝著小茶的人還說道,“你都和他認識這么久了,這點兒薄面都沒有?”
連勝很沮喪地答道,“我哪里知道他這么渴望愛情……”
幽怨的小眼神更是迎上了白非墨,某人感到耳朵快趕上冬日凍得程度了。
“咳咳,男女之間才叫愛情。男子與男子之間,那不是再明顯不過的基情?”白非墨在厲沅沅的潛移默化熏陶下,也對現(xiàn)代用語的運用愈發(fā)爐火純青。
“啊……基情是什么情?”連勝即使有抿出來那個味道,仍舊不好意思隨意揣測。
“嗯。就是男子和男子間,相互生出超過友情和親情的那種情感的—統(tǒng)一概括。”
這句話完全是白非墨的杜撰,卻也完美地解釋說明了新鮮詞的含義。
最意外的便是:概括的非常全面,無可挑剔,堪稱經(jīng)典的辭海收錄。
連勝汗顏,自詡是無煙城第一詞典的他,居然也有一天不如個外人能說會道。
慚愧啊!
“呃,那現(xiàn)在怎么辦?綁了去?”連勝了解七元,一旦因為某樣得不到的東西進入死胡同,等上個天昏地暗,七元也不會給出任何回應(yīng)。
“沒別的辦法了?”白非墨可不想這么粗暴,他就怕厲沅沅知道后又不開心。
連勝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長氣,“除非,你哄他。”
白非墨要是預(yù)料到這情景,可能當(dāng)初選擇在外頭等候。
哄女人簡單,畢竟是自己娘子。
但哄男人是什么鬼,親親抱抱舉高高?
光是這些難度極高的策略,白非墨一過腦海就覺不可能。
別說是對七元了,就是對厲沅沅,白非墨也得鼓足二十分的勇氣。
天不怕地不怕,白非墨就怕厲沅沅瞧不上。
厲沅沅對那個渣男有多掏心掏肺,白非墨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有的時候他都覺得,要是厲沅沅還不放手,自己早就在某個夜晚,孤身一人闖入東宮,磨刀霍霍向Xia體。
不過,好在厲沅沅親口承認對他無感。
白非墨在那一瞬間,對長安的憤恨,驟然降到了零點。
當(dāng)事人都不計較了,他該以什么樣的身份替她出頭呢。
白非墨那個時候猶豫不決,遂一并淡忘了這檔子破事。
白非墨皺著眉頭又問了一遍連勝,“我色誘?還是生撲?還是—要不提一下七堇,我不信他還……”
他故意拋出各種橄欖枝來,就等著連勝去抓。
直到“七堇”這個名字蹦出來,七元和連勝的反應(yīng)神同步,兩雙警惕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白非墨。
“我說什么來著……其實七……”
連勝壯著膽子捂了白非墨的嘴巴,盡管是踮起腳尖才夠著的下巴,憑著修長的手指,他還是成功貼上了唇齒。
“七?”七元對妹妹的名字很敏感,哪怕一眼萬年的對象近在眼前。
“對,叫你呢,七元,跟我去救人。”連勝來不及多說,趁著他失神的功夫,重重一掌拍暈了接下。
“走?”白非墨對連勝的行為感到不恥,但也無奈地選擇接受。
不大力點動手,七元怎么可能乖乖聽話。
“等一下,藥箱沒帶。”
連勝關(guān)鍵時候還是有點小用處的,比如除了伙計外,他才是最熟悉七元喜歡的人。
深居簡出的七元,一向都是最信任連勝的。
連勝自己也擔(dān)憂,要是半路醒過來,他會不會被七元完成洗腦。
“人我?guī)ё撸瑘鲎泳徒唤o你了。”白非墨直接強行拽走七元,以凌波微步飛一樣的宿敵回了何首山。
留在原地打轉(zhuǎn)的連勝非常惆悵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七元這里的藥材竟有大規(guī)模的短缺。
“這是怎么回事?”
無煙城誰人知道連勝和七元的關(guān)系,就是習(xí)冠要請他上門,也須得連勝的親邀。
并且七元的價格貴的快趕上半壁江山了,連勝有時候都羨慕他賺錢的效率。
年紀輕輕,就有萬貫家財,是連勝怎么都羨慕不來的。
“七大人從不許小的對外聲張,聽說是朱家兩兄弟攔截的藥材。別的都還好,獨獨那紫徽草,這沒了可真會殺了半座城池的人。
連勝一驚,丟了味藥材,為什么能造成屠城一樣的結(jié)局。
“因為,習(xí)長老的偏方。”
伙計說的很隱晦,而連勝聽的一字不差。
換句話說,就是習(xí)冠每隔一個月會給服毒的人發(fā)放一輪解藥;而這紫徽草,恰好是煉制解藥的必備之物。
連勝略一沉思,緩緩說道,“其實,偏方我也有研究。或是解藥慢慢清楚體內(nèi)余毒,或是—以血為藥引,重新煉制一副解藥。”
而其中最難的,就是藥引是什么。
連勝不知道,伙計就更不可能知道。
“什么藥引?我的血可以嗎?”
連勝看伙計像個傻子,不由得笑道,“你要是可以,母豬都能上樹了。”
突然連勝想到厲沅沅。
或許,習(xí)冠之所以給城中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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