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解開血契(2)(1/2)
“啊?”
幻翎以為是做噩夢,才推斷出的生父信息,被連勝這么一吵吵,瞬間沒了頭緒。
“怎么,我來認女兒,你有意見?”
連勝仗著自己在無煙城的話語權(quán),對幻翎的態(tài)度尤其惡劣。
“沒……她不是……”幻翎欲言又止,想流珩同連勝的關(guān)系來看,十有八九連勝就是來求證而已。
那肯定不能讓他得逞。
一是為了厲沅沅;二是為了白非墨。
“不是什么?”連勝很快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這家伙反應(yīng)過于敏感,肯定是旁人說了什么。
洛很快收起了緊張不適,提高音量質(zhì)問連勝,“我家小姐,你是不是另有所圖。”
“我圖……圖她平安有什么錯?”連勝滿嘴跑火車,幻翎卻沒有挑出一點毛病。
它不得不承認,論起油嘴滑舌,那是比不上連勝的皮毛。
“沒錯,但是也沒對到哪里去。”
洛不想再和連勝多說話,言多必失的道理不用多想了,再者對無煙城它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人給我,你的事兒我可以不追究。”連勝可管不了那么多,看見厲沅沅就準備搶人了。
“誒,君子動口不動手。”眼瞅著厲沅沅就快被拽走,幻翎趕緊抱得更緊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是君子了?”
“什么?”幻翎一個反應(yīng)遲鈍,被連勝一掌擊退,踉踉蹌蹌倒在地上。
“是你自己做的孽,休怪我無情。”連勝冷冷扔下這句話后,生生搶過一個女子。
于是幻翎睜睜看著白非墨鄭重托付的人,就這么快速地消失在視線之中。
洛無限地懊惱,怎么就從天塹變逃出生天后,一切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連勝這次出手奇重,足足用了九成半的靈力,本就孱弱的洛大概過了三秒,慢慢便失去了意識。
不過下手很重是一回事,要了命才是另外一回事。
比如說,幻翎才一倒下,不遠處沖了群蒙面人來擄走它。
“稟告大人,小小姐不在。”幾個大家伙把幻翎帶來震南面前,神色極度慌張無措。
“人呢?”
震南有些疑惑,已經(jīng)暗中觀察了許久才下手,是什么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帶走了厲沅沅。
這要是被習冠知道了,那還了得。
“不知,像是……”
其實大家伙們都看見了是連勝,但沒有人敢說出他的名字。
好歹是第三把交椅,震南無所謂可以,可其他人不行。
“白非墨呢?”震南特意問起桃花島島主的下落,要是他抓住還好,要是被別人知道可就出大事。
習冠藏了幾十年的秘密,極有可能一下子被公之于眾。
哪怕是靈起族第一把交椅,也會因為唾沫星子被淹的翻不了身。
““不知,沒找到人影。還有另外一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下去吧。”
幻翎依舊在昏睡中,心中還記掛著厲沅沅和努努。
一個被擄走,一個被逼死。
解開血契這么大的事情,白非墨居然妄想獨自完成。
且說白非墨帶著努努去了個很偏的地方,像是座破舊的廟宇,又像是某門派的遺址。
白非墨確認過沒有人跟上后,一個響指解開了努努的嘴巴。
“主人,不要!”努努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后悔,但卻也知道無濟于事。
白非墨就是認定的事情立馬執(zhí)行,十頭牛都拉不動。
“遲了,努努,不要干擾我。”白非墨不給它一絲反抗的機會,擅自封住其靈力,更是以己身天賦拼上,只為了斷住血契的連接。
豆大的淚珠唰唰唰地從臉上落下,努努嘴巴委屈的樣子,白非墨卻沒有一絲心疼。
“你這樣,只是因為她?”
努努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懇求白非墨,只求他能給自己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是,你逾矩了。”白非墨睜著眼睛說瞎話,努努如何不明白究其禍源就是她。
要不是厲沅沅,努努覺得此刻肯定還是白非墨的小靈寵,它也一直會在桃花島歡樂下去,絕對不會淪到被解開血契的地步。
“阿墨,我對你的心意,你當真不知道嗎?還是你故意無視?”
“我無視又如何?”
白非墨直接無視努努的掙扎,曾經(jīng)給它很多次機會了,奈何它一次都沒有把握。
“你……我那么渴望的人,竟也這么涼薄?”
努努忽低仰天大笑,“哈哈哈,可你明知道,她是留不住的。”
它曾預(yù)見過厲沅沅的未來,和白非墨完全沒有交點,宛如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漸行漸遠直至再也看不見。
“別說了,還差一步,你再忍忍。”
努努都忘了被抽走紐帶有多痛苦,臉上沒有露出半點難過的神色。
努努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命運繼續(xù)書寫。
“慢著!”
解開血契的最后一步就快宣布結(jié)束,可流珩的意外出現(xiàn)打亂了全部計劃。
“流珩?你來做什么?”白非墨面露不悅,不知他是使了什么邪術(shù)找到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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