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想念的痛(2/2)
白鶴無情地掐斷了他的夢想,什么清輝夜凝,什么靈源靈力,無償贈予也只是徒勞。
“白堤,他說的可是真的?”白非墨起初還抱有一絲懷疑,卻看到明顯商九苫眼中的光漸漸淡了下去。
白堤握著他的手,緊張得都快出汗了,生怕他一個沖動真去破了。
“松開,此路不通,肯定還有其他辦法。”
白鶴始終搖頭,“不可能了。你出來過一次是因為其中的一只生靈,可那生靈肩負著力量是超乎我想象的;那里頭除非有三到五只靈寵,厲沅沅方有機會……”
白非墨聽見“靈寵”二字,眉頭瞬間擰成一條黑線,三到五只的話,加上死去的那兩只倒是剛剛好,不過可惜了。
“是不是有機會?”商九苫發現了白非墨的眉頭舒展和緊鎖就在一瞬間,就那么短短的工夫,他能嗅到那渺茫的希望仍舊把握的機會。
白非墨遲疑片刻,冷漠地看著眾人,緩緩說道,“現在沒了。”
說罷,白非墨一片衣袖都沒有留下,腳步輕便地轉身離去。
白堤和商九苫二人亦紛紛追上他的腳步,唯恐白非墨真去做什么傻事了。
白家血脈的特殊之處,不單單可以起死回生,也可以逆天改命。
哪怕是錯亂的時空顛覆,只要付出一點輕微的代價,任何生靈白家都有法子救回來。
“怎么,都怕我用禁術?”白非墨很快便發現了后頭的兩個尾巴。
“當然怕了,你可是白非墨,天下人敬仰的金牌馭靈師。”商九苫是最不想藏的,連帶著白堤都不得不站出來露臉。
“可我,已經丟魂了。”白非墨的口氣落寞得讓人心疼,兩個大男人并肩站一邊,卻并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方法去安慰。
畢竟失去摯愛的痛苦,商九苫體會的滋味不比白非墨少,至于白堤的話,喪母的煎熬歲月也何嘗不是一段噩夢。
“阿墨,她沒事的。”白堤心中藏著個更大的秘密,盡管現在不能都告訴他,可能以后的時間也都要小心翼翼瞞下去。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是面對在意的人,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能說。
白堤剛好屬于這個這個尷尬的境地,可白非墨卻什么都不知道,仍舊沉浸在永遠沒法見到厲沅沅的悲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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