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特殊的心靈感應(1/2)
按理來說,神雕俠侶系統(tǒng)沒必要再欺騙她什么。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來過這里,并且擅自改動了機關的位置——或者說,是換了幾乎一樣的墨綠水母代替墨綠色的沙礫。
懷疑對象,毫無疑問落在了白非墨頭上。
厲沅沅并不知道天塹變的創(chuàng)立之初就與白鶴脫不了干系,沿襲至這一代人,白家的生殺大權都得經(jīng)過白鶴的金口。
【笨蛋宿主,俠侶不會傷害你的。】
厲沅沅僅挑出他一個嚴重懷疑對象,馬上就被神雕俠侶系統(tǒng)駁回。
“呵呵,不會?你都忘了他替‘她’擋劍。”
前日之事,歷歷在目,厲沅沅此生都不敢忘懷;白非墨的這通操作,比太子長安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是從開始就在傷害,而另一個是在緊要關頭致命一擊。
厲沅沅要是把自己比喻成蛇的話,那么白非墨就是這打七寸的農(nóng)夫。
她的心莫名地疼了起來,像是被蠱蟲咬過似的,遍體鱗傷又無可奈何。
【其實那是他的靈寵……】神雕俠侶此時非常后悔沒有把真相說出來,偏到了前后進退無路的時候才道明,不免埋怨當初存了太多小心思。
靈寵?
厲沅沅細細回想起他對努努的樣子,再和那‘女子’一對比,卻根本不信這一說。
“你休要替他辯解,我的第六感沒錯。他就是旭恒‘她’!”女人吃起醋來,是多少花言巧語都中和不了的——哪怕這話是白非墨親口說的,厲沅沅仍舊不信。
【都這田地了,要么等著另一邊開門方有一線生機。】
神雕俠侶系統(tǒng)很熟悉這樣的情境:因為若干年前,它就是在這里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隨著歲月的洗禮,它才漸漸化作了現(xiàn)在的模樣。
“另外一邊通向哪里?”厲沅沅不解地問道,都說鬼爪蛇域極為險惡,難道有人和她一樣迫不得已先一步進去了。
【鬼爪蛇域。不過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活物進去了。】
神雕俠侶系統(tǒng)澆滅希望只需要半秒鐘,厲沅沅還在想象不得已進入的生物是人是鬼,它卻直接指明查無此物,非鬼亦非人。
“那行,我死了你也得不到。”厲沅沅倒是想得開,無非是忌憚系統(tǒng)隨時隨地占據(jù)了身體,如今看來它占一次就會消耗不少靈力,索性也沒當回事。
【……其實我休養(yǎng)不錯的話,應該是可以先吞噬你的。】神雕俠侶系統(tǒng)可沒想讓厲沅沅打退堂鼓,再說等她死了沒有意識,那么原來身體的殘余靈力也不能占為己用,相當于完美容器毀了一大半。
“隨便咯。”厲沅沅浮出水面后,便雙腳岔開,在岸邊擺了給“大”字,開始靜候死亡的到來。
當它看到爛泥扶不上墻的宿主后,內(nèi)心則更為期盼白非墨的到來。
只是神雕俠侶系統(tǒng)比較擔心的是:外頭那兩只靈寵,看見人會放進來么。
“阿嚏!”玄之殤外的兩只靈寵,一前一后地打了記響亮的噴嚏。
幻翎的感應最為強烈,因為跟著的時間最早;而努努的反應倒顯得很是平淡。
“有危險。”洛癡癡地看著玄之殤閉緊的大門,卻不知道該怎么打開。
“打開我倆也進不去。”努努比它要理性許多,凡是靈寵插手不了的事情,連嘗試的念頭都不會產(chǎn)生。
“有一個人可以。”盡管洛現(xiàn)在對白非墨的印象一落千丈,可緊要關頭只能寄希望于他身上,契主一旦生命遭到威脅,它也不見得有什么好下場。
“不可以!”努努也知道洛指的是誰,縱然前契主能拯救現(xiàn)契主,也絕不希望他以身犯險。每一只靈寵都明白:打開玄之殤,九死一生。
“你可知道,她若有事,你我又會怎樣?”
不說別的,霞就是個代表案例。
幻翎可不想將大好年華浪費在這不見天日的天塹變里頭,沒有山川河流的自然風光,也沒有人潮擁擠的風土人情。
努努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意面對事實——如果再給它一次機會,肯定是寧肯打暈厲沅沅也要尋法子出去。
“可下一關的門也沒打開,我們怎么去搬救兵?”想了半天,努努還是同意了。
“我記得,靈寵和舊主之間,是有特殊的聯(lián)系方式,對么?”
努努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連連搖頭否認道:“不,沒有。”
這也是一種賭注,如果死前白非墨還趕不來,那么它的血可就白流了。
“早死晚死的區(qū)別,賭一把?”不得不說,洛的每一句話都能讓努努心亂如麻。
即使最開始它不愿意拿命賭白非墨的飛奔而來,這會兒自己已經(jīng)割了動脈等死。
“謝謝。”洛發(fā)自真心地微微一笑,目光牢牢鎖定在關卡的每一個邊緣。
“我死了——的話,記得給我換身漂亮衣服。”努努很實誠地選了個姿勢和角度,好讓動脈淌出的血液加快速度。
厲沅沅和白非墨也是一前一后感應到一股心痛,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室。
她尚且不知具體原因,可他是懂得。
十有八九是靈寵出事兒了……要么努努,要么霞。
可不論哪一個出事,厲沅沅肯定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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