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守夜人七堇(1/2)
“我們要這么生分?”
“我們不該生分?”
白非墨從來都把她當(dāng)作生命的一部分,可厲沅沅卻從沒想過和他分享任何心事。
系統(tǒng)也好,任務(wù)也罷;
只要她開口,他最多擺一下臭臉,不出三秒就溫順起來,有求必應(yīng)的忠犬模樣。
“島主、夫人,白堤來了。”
前來通傳的是另一個婢女,厲沅沅從來沒有見過。
她以為這是個好機會。
幾乎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厲沅沅張口說道:“哼!白非墨,你背著我偷人!”
這個莫須有的罪名,白非墨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什么時候的事情,他怎么不記得有這空檔。
“我沒有……”白非墨被她這聲質(zhì)問嚇得不輕,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偏偏心中虛的很。
“沒有什么沒有,我從沒見過她,還說不是姘頭?”厲沅沅指著個女人就給了個頭銜,傳信息的可一個字兒沒提,就這么被她潑臟水。
“姑娘,白島主這種資質(zhì),我等只能景仰,不可褻玩焉。你說是不,花憐?”
花憐恰巧從小廚房回來,按照厲沅沅的要求做了七葷八素,就等菜備齊就可以開膳。
“堇姐姐,她可是夫人……”
花憐猶記得小倆口為調(diào)味料爭執(zhí),最后還是以厲沅沅為主。
所以此番當(dāng)七堇和厲沅沅辯是非的時候,花憐心知不是個插嘴的機會,只得盡可能避免她們發(fā)生沖突。
“夫人?還沒成親呢,現(xiàn)在就擺架子?”七堇沒花憐這般怯懦,哪怕是真的白紙黑字一道圣旨下來了,該講的道理她不可能不講了。
“我?”厲沅沅竟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的確是有點無理取鬧,那還不是白非墨待她太猜不透。
“不然呢?”
白非墨居然和七堇異口同聲地反問她,像終于發(fā)出憤懣和不解的痛快感。
“不然……你介紹一下,我給你介紹個男人吧。”
厲沅沅這兒認識的男子,算上和原主有血緣關(guān)系的,加起來不到十個人。
“不勞姑娘費心,沒準島主過個半年就收我去偏房了。”換句話說,七堇完全不把厲沅沅當(dāng)女主人看,甚至是當(dāng)成個再普通不過的千金小姐。
“想得美。”
這次的異口同聲,分別屬于白非墨和厲沅沅。
“……島主,封塵就在外頭!”七堇略有惱怒,何時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擺弄,更是氣氛白非墨還幫著個實打?qū)嵉耐庑杖恕?
無論從多少方面去看,七堇都沒辦法接受厲沅沅即將成為桃花島女主人的事實。
“他可帶了人?”白非墨問的是來者白堤。
封塵雖然說那美婦跟著商九苫走了,那么唯一可以帶她出來的便只有白堤一人。
七堇搖頭道,“沒有,三少爺來得很平靜,沒人知道他來做什么。”
“叫進來唄。”厲沅沅正愁著無所事事,白非墨正提供了消遣的方式。
“別叫了,晚上還有事。七堇,門外候著去。”白非墨義正嚴辭地打斷厲沅沅的想法,之所以叫來七堇,全都是為了涼月榭。
“是,花憐,你我去布菜吧。”
上頭有吩咐,下頭須遵循。
當(dāng)花憐和七堇悉數(shù)消失在視線中,白非墨才正兒八經(jīng)介紹起七堇的來歷。
“想不想聽我都會說,也只會說這一遍。”他先做了個鋪墊,目的就是打消她的疑慮。
“嗯,說吧,我聽著。”厲沅沅沒想到他會這么主動找自己解釋清楚,為了避免越描越黑的情況發(fā)生,她亦決定將于封塵共枕這件事永遠藏在心底。
“她叫七堇,是涼月榭的守夜人。沒她的帶路,沒有生靈可以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白非墨說得可嚴肅了,厲沅沅卻按自己的想法來,忽得回擊了一句“明天要是沒太陽呢”。
這個反問噎得白非墨像把腦袋扎進井里頭冷靜。
“就這么個意思,七堇和我清清白白。”
厲沅沅這才意識到原來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什么守夜人之類的,都不如“清清白白”更為突出。
“清白這兩個字,我都懶得瞄。”
不論此時身在何地,白非墨都不曾碰過女人。
“與我無關(guān),說完了,閉目養(yǎng)神吧。”白非墨把該說的、能說的一股腦兒都到給了厲沅沅。
“閉什么眼睛吶,菜來了,有本事,你別吃。”厲沅沅和白非墨看似通俗的交流,竟以不到一百字結(jié)束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上菜咯!”
一聲令下,嘩啦啦啦的盤子被緩緩擺在桌上,有鯽魚豆腐湯,有肉醬蓋澆黃米飯,有烤乳豬,有里脊肉,有酒漬牛肉等十余道人間美味。
“你喂豬呢……”厲沅沅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看著滿滿的一大盆菜肴被端上,心頭突然有了不可描述的悲傷。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但是她真的吃不完。
“我還沒吃,你慌什么。”白非墨直接拿起豬蹄兒就啃,油光滿面,蹭亮蹭亮的肉感,遞在鼻尖,妥妥的舌尖上的子虛國。
“也是,快點吃吧。天色太晚會不會真鬧鬼……”厲沅沅也不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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