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這個夫君有點(diǎn)燥(1/2)
“明天有點(diǎn)遲了,不如就今晚吧。”趁熱就要打鐵,厲沅沅可不想明天再出什么變數(shù)。
“晚上?”白非墨訝然,全島都知道,晚上根本就不可能活著離開涼月榭。
厲沅沅無異于自殺的舉動,不由得讓白非墨心頭一顫。
但他還是立馬收了心,單手環(huán)過她的楊柳腰,開啟新一輪的撩撥。
“沅沅,你心跳怎么這么快?”
最是他低頭那一抹溫柔,竟是如此簡單的浪漫。
厲沅沅臉頰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蕃茄,一戳就是滿滿紅色的汁兒,酸酸的味道好不讓人回味。
“我……那是你的心跳聲,不是我的。”厲沅沅矢口否認(rèn)道,奇了怪了,現(xiàn)在他一靠近自己就會手足無措,這究竟是怎么了。
她回想著并沒有什么小辮子被他抓手里,那她在膽怯什么呢。
殊不知,曖昧初期的二人,一個明明心已動,一個明明情已深;隔著淺淺的眸底,卻是一汪無邊無際的碧海,僅有沉淪而不膩,唯有陷下才知愛。
“晚上去的話,鬧鬼也不怕?”白非墨三言兩語調(diào)戲后又回歸正經(jīng),態(tài)度嚴(yán)肅,神色凝重。
誰知厲沅沅滿不在乎地說道,“鬼倒還好,就怕是人扮鬼。”又一邊擺動著衣襟飄帶,緩解種種不適。
白非墨忍不住笑道,“沅沅,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厲沅沅昂起頭質(zhì)問他,“把話說清楚,我又不是你兒子還是女兒,還抱有期待了?”
只有望女成鳳和望子成龍,厲沅沅可沒聽過什么“望妻……友成才”?
白非墨意味深長地?fù)u頭,沒再多說,只是對鋪展畫卷的花憐吩咐道:“準(zhǔn)備晚膳去,不要姜蒜,少鹽少油,不加糖,不加味精;凡新鮮食材須得保證其口感細(xì)膩,原汁兒原味,切記不可被輔佐調(diào)料蓋過本來。”
光聽這囑咐,厲沅沅很慶幸得虧他沒在現(xiàn)代社會,哪里還有餐館不往死里放味精增加食物鮮美,還講究原味純真自然,除了自己動手開火,大概也沒有別的法子吧。
花憐聽了第二句話的時候,趕緊隨手從兜里扯出一方手絹,咬破了手指開始一一記下來。
厲沅沅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吩咐個備菜就得割破手指寫血書,這要是說個什么密令怕不是得割腕能寫得完。
“寫完了?”厲沅沅知道白非墨是在和花憐說話,一雙眼睛仍舊沒離開那滴血的手指。
花憐點(diǎn)頭應(yīng)道,“夫人可還有什么忌口?”
不知是不是梁靜茹給的勇氣過大,厲沅沅竟大膽說道:“他不要的,我統(tǒng)統(tǒng)都要!”
果然,白非墨陰森的目光投來,厲沅沅縱然忐忑,卻沒懦弱無能直接作罷。
“這……島主您怎么看?”花憐也是一慌,夫人到底是故意為之呢,還是故意為之呢。
和白非墨公然唱反調(diào)的,厲沅沅是天地間第一人。
白非墨卻將難題推給了花憐,意思就是是男主人還是女主人說話更有分量,自己掂量掂量。
花憐內(nèi)心絕對是站在白非墨這邊的,可耐不住厲沅沅這么挑事。
“夫人,您看要不?”柿子得挑軟的捏,花憐竟選錯了對象。
再明顯不過了,便是白非墨不如厲沅沅難搞。
“要不什么?白非墨,你說說,大事聽誰的,小事又聽誰的?”厲沅沅可記得答應(yīng)嫁給白非墨了,總不會在塵埃落定前因為誰管事而談崩。
可無疑,花憐癡癡以白非墨為重點(diǎn)對象,而不是聰明地轉(zhuǎn)向厲沅沅。
“大事聽我的,小事你做主。”
簡直是二十四孝模范的回答,厲沅沅深度懷疑白非墨究竟是海王呢,還是純情公子。
“這……”
花憐人傻了,晚膳可大可小,就看他們到底怎么界定了。
“這什么那兒的,聽我的。”厲沅沅對花憐兇道,可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怎么看都是很溫柔。
“啊……”花憐彼時還沒悟出個道理,男人和女人中間,誰愿意遷就對方,被遷就的人才是有話語權(quán)。
“啊什么啊,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白非墨看不下去了,區(qū)區(qū)個侍女,還是個名花有主的,厲沅沅到底為難人家什么。
“聽見沒?”厲沅沅頗為滿意,家庭地位這塊兒,還就沒輸過誰。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花憐識趣放下畫卷就走了,可不想再吃狗糧了。
“這是什么?”厲沅沅這才想起那摞畫卷,精致的包裝,優(yōu)雅的質(zhì)地,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的東西。
“打開看看?”白非墨輕輕地握著她的玉手,慢慢抽開繩穗,又很小心地平鋪開來。
只見一張惟妙惟肖的人物畫像映入眼簾:
一個垂髫之齡的小女孩兒,手里拿著根狗尾巴草,站在爛漫山野中,俯瞰湍急河流,林中偶有蟲鳥飛獸嬉戲,卻依舊遙望東方的宮殿。
“這誰喲?你從娃娃開始暗戀?”厲沅沅完全沒認(rèn)出來這畫像是她自己,許是因為小時候的照片和這有天壤之別。
“你啊。”白非墨寵溺一笑,這似火的熱情簡直快把整個屋子都點(diǎn)著了。
“我……”厲沅沅覺得從脖子那里開始發(fā)燙,燒心的感覺從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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