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玉簡之謎(2/3)
的弟弟,現在隋光一個人回來,泗郁又人影未見,再加上隋光那幅駭人的低沉模樣,實在是讓人心里忐忑不安。
誰知道隋光下一秒的舉動讓我們全愣住了。
他突然一甩衣擺,整個人跪在蕭珀面前,面上的沉痛和內疚再也藏不住:“蕭珀,我隋光對不起你,泗郁……泗郁被抓了。”
什么?!
“怎么會?”蕭珀一臉震驚,卻快速又冷靜下來:“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泗郁怎么會被抓?被誰抓了?”
隋光嘆了口氣,才將事情的始末告知我們。
半個多月前,他到處尋找泗郁的身影,兜兜轉轉數日,才發現泗郁早前在飛羽城租了一間屋子。泗郁雖不屬修仙之人,可他因為擁有看穿古今未來的能力,賦予的生命也是無限的,他不敢固定的在一個地方住下去,不然很快便會讓凡人發現他無窮的生命和不老的容顏,所以他每隔十五年會換一個城市居住,隱姓埋名。
在飛羽城遇到泗郁的時候,隋光說泗郁的模樣蒼白了幾分。無論如何他都不肯和隋光來天晝群山與我們碰面。最后在隋光的百般商量下,才勉強同意與我們碰個面。
第二日隋光在飛羽城的城郊等他,一直到日暮西斜,卻不見泗郁趕來的樣子,他擔心是泗郁臨時反悔,便急急趕到他落戶的屋子而去,然而屋內干干凈凈,衣物銀兩一切生活用品都在,如果他要離開,他絕不會連衣物盤纏都不整理便走的,隋光腦子里頓時出現一個可能。
——泗郁他,被綁架了。
說到這,隋光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玉簡,小心翼翼地遞給了對面的蕭珀:“我想,依泗郁的聰明,應該是不會任由對方擺布的,他一定會留訊息給我們。果不其然,我發現他將這枚玉簡封藏在屋內某處,只可惜……”他頓了頓:“似乎需要什么,才能打開玉簡。”
隋光話音一落,整個石洞內突然一片寂靜。
蕭珀緊緊攢著這枚玉簡,抿唇深思,可我卻發現他漆黑的眸底是深深的焦躁和無助,泗郁對他意義非凡,他難維持冷靜,也是常理所在,可是最懂泗郁的也只有他,他如果不冷靜,怎么解開玉簡的秘密?
我往前跨了一步,輕輕的喚了他幾聲,蕭珀這才似回過神來,瞧著我。
“我想,那人之所以抓他也是為了這玉簡,得不到這玉簡的行蹤,他便不會輕易傷了泗郁的。”我看著他,眼神輕柔:“不要方寸大亂,最了解他的,是你。你一定可以解開這玉簡,把他救回來的。”
蕭珀斂了斂眉,地垂下眸子:“我明白。你們先讓我靜一下吧。”
眼看瓊倦還要再說什么,我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后搖了搖頭。
我想,蕭珀應該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我們現在應該給他足夠的時間去冷靜、去思索,才能抓緊時間,將泗郁救回來。
……
在洞外等待的時候,我余光里看到隋光一直在有意無意地瞧著我的臉色,幾次之后,我終于忍不住問他:“隋光,你有話對我說嗎?”
他一愣,急急過來拉住我:“我們單獨談談……”
心中的不安再次劃過,看著他現行離開的背影,我只遲疑了幾秒,便快速追了過去。
在一處樹林掩映的草叢地里,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我跟著停下,見他背對著我胸膛起伏了幾下,我只覺得心跳如雷,有什么事情即將呼之而出。
“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他突兀道。
“什么?”
他突然轉過身,大步躍至我的面前,兩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重的力道,卻讓我渾身僵硬如灌鐵般沉重。
“前日我從飛羽城回來的時候,聽到一個消息。”他看著我,目光沉沉:“下月十五,是清逸仙君和師侄雪芷結成道侶之日!”
轟隆一聲,我只覺得整個人如遭電掣一般僵在原地,我顫抖著唇,想問為什么,是不是騙我的,可我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嘴唇的顫抖似乎遷延到了身體,最后我渾身都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成真了,真的成真了。
三百年后,冥宣真的要和別人結成道侶了。
為什么?明明半個月前他還在將我圈在懷里,那么溫柔的親吻我、占有我。在我被冤枉成魔修的時候,那么堅定如神祗地立在我的身側,告訴我說:“羽,別怕,無論如何,我只相信你一人。”甚至在面對朝我們絞殺而來的弟子們時,他執著認真地告訴他們:“今起眾人要污蔑我妻,休怪我出手無情。”
我才是他的妻啊,他卻要和別人結成道侶?
難不成那日的醉香迷夢都是逢場作戲?那生死相隨的誓言都是空口白話?
如果我不曾離開那么久,如果我一直堅守在他的身邊,是不是,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他不會有機會和雪芷發生這樣的事?
看到我眼中肆虐的風暴,隋光搖了搖我的肩膀:“白鳶羽,你冷靜一點。”
我對他涼涼一笑,滿眼都是苦笑和諷刺:“你叫我怎么冷靜?”
我要去見他,我要去問個清楚!
我一把甩開隋光,正要掏出幻凝劍御劍而起,隋光突然從斜旁里插手,阻撓我。此刻我滿心都是去找冥宣詢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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