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章 救治之法(2/3)
’了,吃了盡空丸化整為零,也根本不能再續(xù)上了。”心底一涼,雪芷這話讓我聯想到當初蕭珀說,只要被他的火狐燒毀的東西,再也不能復原,那同樣的道理,被他的暗狐所傷的人,也不能治愈了?
蕭珀,你到底是個怎樣冷酷心狠的人,才可以下的了這樣的重手,明明是修仙之人,卻一點悲天憫人的心都沒有。最是修仙之人,才更能了解生命的可貴,因為看遍世間的百態(tài)和生死別離,才能胸懷天下,明白凡間疾苦。可唯獨他蕭珀,肆意妄為,手段狠毒,因為“隨意”二字便將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并沒有因為筋脈不能續(xù)上而悲郁,這幾天,對于可能的慘烈結局,我都有設想猜測和做好準備,況且雪芷也說了,還有那什么雪紜蠶絲不是嗎?不過……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我向雪芷詢問著,她偏著腦袋思索了下,然后道:“這雪紜蠶絲也的確是個寶貝,是東域苗疆才有的寶物。聽說苗疆那的人愛養(yǎng)蠱,這雪紜蠶絲是雪紜母蠱吐的絲,也可以變相說是母蠱的子蠱,這靳師兄最愛收集各種奇異珍寶,一百年前在苗疆游歷時,帶了一對雪紜母子蠱回來養(yǎng)著。”
靳師兄莫不就是那靳戈月吧。想起了他在奪寶大會上牢牢盯著雪沙的樣子,逼的笑問天不得不送他,看來他的確是喜歡與眾不同的寶物。
“那雪紜母子蠱對我的筋脈有什么用?”回到正題上,我再次用好奇的眼神看著雪芷。
雪芷嘆了口氣,一副你真孤陋寡聞的樣子,邊幫我揉暖冰冷的手指邊答道:“一旦這雪紜蠶絲放入你的血脈里,它會游入你的筋脈,充斥你全身的筋絡,至此以后你的筋脈就依附于它而生長,它就是你的筋脈。”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既然這樣,那不是解決了我筋脈不能續(xù)上的問題嗎,為什么雪芷還一臉愁苦的?還沒等我詢問,她就乖乖都和盤而出:“不過要子蠱一直存活著,母蠱必須也得寄存于另一人體內,從此后兩人的生命便被連在了一起,如果持有母蠱的人死了,擁有子蠱的也活不成;子蠱死了,母蠱也沒有存活的意義了。我們都在犯愁,找誰來寄存母蠱,畢竟寄存母蠱的人,日后會……”
還沒等她說完,叩門聲響起。害怕又像上次一樣被冥宣抓包的雪芷立馬捂住嘴巴,從床上竄了起來,筆直的站在床頭,等著外面的人推門進來。
只不過讓她虛驚一場了,因為來的人不是冥宣,而是仙風道骨、白眉須髯的一位老者和一個面容冷漠似水的男子。
那老者頭發(fā)花白,全部都扎好豎起,用一根桃木簪子橫插著,一身紫色的寬大袖袍上鑲著金色的滾邊祥云紋,中間一根配套的腰帶中,是一顆土黃色的暖石,色澤剔透,質地敦厚。那暖石周圍的腰帶上,繡著仙人駕鶴的圖案。
那老者慈眉善目,一雙眼睛精光爍爍,不見頹老之感,長長的白色眉毛尾端都快垂到胸口,下巴上的美髯也直直垂落在前方,帶著銀色的光澤。
在他斜后方站著的英俊男子,我并不陌生。當初奪寶大會上僅僅幾句話就給笑問天帶了個和修魔者私通罪名的男子,正是眼前這人。
只不過今日見到的他,和當初在奪寶大會上見到的容貌,總覺得精致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心里一個大膽的想法跳了出來,難道當初他幻化容貌了?
靳戈月一襲月白色的絲袍單衣,衣裳上一個圖案也沒有,只有一條淡黃色的絲絳栓在腰間,簡單素雅,卻掩不住他如高峰般銳利與清高的氣質。
他看著我,讓我意外的是眼里竟帶著不屑的意味。
想到之前雪芷說冥宣問他要雪紜蠱的事,恐怕今天有可能是為了這事而來。
“紫商師祖,靳戈月師兄好。”雪芷終于抬起了頭,向他們問了聲好,只不過眼睛瞟到靳戈月身上的時候,身子抖了抖,又把腦袋垂了下去,似乎有懼怕的意味在其中。
“雪芷,你先出去,師祖和我有事要跟這位姑娘說。”靳戈月連看都沒有看雪芷一眼,冷聲吩咐。
“是。”雪芷深深的看了我眼,里面透著你好自為之的意思,然后拎起食盒急匆匆的離開了。
雪芷離開后,滿室寂靜。
看到對面兩個巍然不動的身影,我想先開口問有什么事要支開雪芷來跟我說,但是想了想,畢竟有老者在這里,先開口顯得太過沒有禮貌了。只能低著頭發(fā)呆,等他們先打破這片寧靜。
“你叫什么名字?”一道威嚴肅然的聲音先響起,透著蒼穹間那股天地寬大的胸襟,又似乎是山澗中不斷奔騰的河水,帶有穿透一切的力量和威力。
“白鳶羽。”
“冥宣說你是紫元的徒弟?”那紫商師祖再次問道。
“是。”
這次他沒有說話,只是往前邁了幾步,來到了我的床邊,如老鷹看見獵物一樣,緊逼且迫人的目光牢牢鎖住我,嘴唇在花白美髯中微微翕合,一串對我來說像咒語的話語低低瀉出。
與之呼應的是,被一同帶來望仙宗的幻凝劍在腰間激烈的顫動著,強烈的紫色光芒從被窩里映射出來,照得整個屋子都是絢爛的紫色光芒。因為我蓋著被子,那幻凝劍在被窩下激烈的戳動著,導致我的被窩被一下一下的戳得凸起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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