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還成，上去演講……他講不了方言。”
    她記得上輩子，舟行和舟同小的時候因為宋文國的影響，都說了一口帶方言的普通話。
    她不知道跟她爸交流過多少次，讓他說既然普通話說不好就說方言，但是她爸那人……
    ——宋文國用方言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就有一股子刻薄勁兒，他自己估計多少有數，一親切就說起普通話。
    回去后，微笑把這事跟宋文國一說，然后問：“爸你到時候用方言演講還是用普通話演講？”
    宋文國這會其實慌得一批——演講這種事，他上學那會也沒做過啊！
    然而一聽閨女的詢問，他連忙道：“用普通話。”哪有用方言演講的。
    他在女兒面前端得住，私下就有些抓瞎。
    “我明天去問問大姐夫，讓他給我寫個演講稿。”宋文國抹了把臉道。
    王美娟出主意道：“你要是緊張就別去，就說超市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