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攤牌(1/2)
說完,劉恒用眼神示意田日光將府邸大門給破開。田日光沒懂,反而是老牛心領(lǐng)神會,運氣敏牛法相。
只聽敏牛法相‘哞~’地一聲,一頭撞向府邸大門。不消片刻,大門應(yīng)聲地被敏牛給頂破了。
老牛收起敏牛法相。劉恒‘咳,咳,咳……’咳嗦了幾聲,用袖子驅(qū)散面前的灰塵。他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囂張至極地走進了縣丞府邸。
府邸中幾個家丁聞聲趕來,見著劉恒走了進來,立馬直接大聲喊道:“你是何人,敢來縣丞府上鬧事,你不要腦袋了嗎?”
劉恒聽到他們的質(zhì)問,哈哈大笑,更加囂張,更加肆無忌憚,直接喊道:“我是何人?你們聽好了,我是當(dāng)今陛下的第十三子,名叫劉恒,封號為代,你們可以叫我代王殿下?!?
幾個家丁都聽傻了。
什么,這個鬧事兒的竟然是王爺?
劉恒可沒管家丁傻沒傻,直接不客氣地反客為主地隨便指著一個家丁說道:“你去,把你們家的家主給本王叫醒?!?
家丁仿佛是被下了魔咒一般,一動沒動。
敢無視本王???
這tm給劉恒氣的,直接一個凌空大飛膝兒踹了過去。他把那個無動于衷的家丁踹了個趔趄兒。
他進而又說道:“本王再跟你說話呢,年輕人,耗子尾汁,珍愛生命,聽人勸吃飽飯?!?
家丁感受到身體的疼痛,緩過神兒來,眼淚兒在眼珠子中打轉(zhuǎn)兒。但堅強的家丁沒有眼淚流下來,不能讓眼前兒這個自稱是王爺?shù)娜丝戳诵υ?。他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過身,去找他們家主,讓其給他主持公道。
劉恒見到那個傻不愣登的家丁終于動彈兒了,他心滿意足地笑了。他開始了他下一步囂張的計劃。
他閑庭信步地走在縣丞府邸中,仿佛就像在逛自己家的后花園一樣。
他來到主廳,橫刀立馬地坐在主位上,安靜的等待縣丞的到來。此刻,他就是這個府邸的主人。
不一會兒,縣丞眼神慌張,步伐凌亂,匆忙地趕到了主廳。他也沒看清跪坐在主位的是何許人也便行了個大禮,說道:“臣王吉有失遠迎,還請代王爺恕罪。”
劉恒看著在他面前低下頭顱的靖宇縣縣丞王吉,有止不住的快意兒涌上心頭。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回答道:“本王哪能怪罪王縣丞呢,如果說不對的話兒,那也是本王的不對啊,本王不請自來,還損壞了貴府的大門。本王還要請王縣丞恕罪呢?!?
聽到劉恒的回答,王吉感覺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好像他在哪里聽到過。而他對于劉恒的回答,眉頭一鎖,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兒,感覺這個回答不似帶著善意,反而更像是興師問罪來的。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在哪里與這位代王爺見過面,更別提得罪過他。
他定了定心神,語氣和善,態(tài)度謙卑,說道:“王爺,臣的大門破了不要緊,臣主要怕傷了王爺?shù)那Ы鹬|,那臣就萬死難辭其咎。”
哦呦,這個王縣丞還挺會添兒的啊。不過不要緊,哪怕你忍辱負(fù)重,本王也要盡情的羞辱他。咱就是不讓你挺直身子,就讓你一直彎腰。等我爽了,你在起來看看本王的這張臉吧。
想到這兒,劉恒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回答道:“王縣丞啊,本王的身體可沒這么嬌弱啊,再說了,也不是本王整破你家大門的,是本王的屬下。他一個老頭兒,你這個堂堂九品大越正式官員,儀表堂堂的,也不好跟一個上了歲數(shù),馬上就要生活不能自理的老頭兒一般見識吧?!?
王縣丞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確定了這個代王爺怕是來興師問罪來的,他此刻的行為就是在折辱自己。只是有一點兒,他想不通他何時得罪過這個代王。
想到這兒,王縣丞決定不在裝三孫子兒了,反正這個代王懷揣著惡意前來。那惡意已經(jīng)濃厚得掩飾不住了。索性他挺直身子,不再卑躬屈膝,直視著他面前坐著的代王。只是他見到代王的臉的那刻兒一下子愣住了。
劉恒見到他直起身子,臉上笑容如正午陽光般那么燦爛,只不過在他的眼里不僅不溫暖,不熾熱,反而如寒冬一般的冰冷。他額頭上冒著冷汗,那冷汗仿佛不要錢一般‘呼呼’地往下流。
劉恒面帶笑容問道:“王縣丞,怎么樣,見到本王這張英俊的臉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
此時,王吉終于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哪里得罪過代王了。他想了想,他已經(jīng)下令將自己的管家以及知情人都處死了,自己沒有留下證據(jù),誰也證明不了自己曾經(jīng)追殺過這位代王,這位代王也無法定罪一個非他封地下的官員的性命,哪怕像他一般的區(qū)區(qū)九品官。撐死就是惡了代王而已,死不了人的。
人一旦知道自己能承受最壞的結(jié)果,膽氣自然就足了。
此時此刻的王吉既是如此。他撲騰亂跳的心臟恢復(fù)平靜,‘咳,咳,咳’,清了清嗓子,直視劉恒的雙眼,膽子很大地問道:“不知代王爺前來臣的府邸,有何貴干?。俊?
劉恒沒有回話,只是直視著王吉的雙眼。每多一秒,他臉上的笑意就濃厚一分兒。他在等,在等蕭羽回來,等蕭羽帶來消息,帶來讓王吉可以死的消息。
就這樣,兩人在這主廳之內(nèi),一個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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