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分析(1/2)
劉恒又對田日光吩咐道:“日光,你將他扔到樓下去吧,省的在這里礙我的眼啊。”
田日光回道:“好的,公子。”轉身他就提領著津城郡守之子出門。
待到田日光自己一人回到屋子里后,劉恒開口問道:“弄完了啊?日光。”
田日光回道:“公子,我把那個廢物扔完了。”
劉恒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對眾人說道:“咱們該吃吃,該喝喝。來來來,大家都嘗嘗這第三寶——鳳飛翔。這道菜已經涼了,我也不知道還好不好吃了啊。”
除了鄭經以外,其余眾人繼續吃著飯,喝著酒,好像什么事兒都沒有發過一樣。
鄭經面露擔憂地向劉恒問道:“薄兄,這樣真的沒有什么事嗎?”
劉恒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道:“鄭兄,這能有什么事啊?”
鄭經一臉正經地勸說道:“薄兄,孟子曾曰:知命者不立乎巖墻之下。咱們要不然還是走吧。”
劉恒邊吃著菜邊回答道:“走?鄭兄,別擔心。放輕松啦。”
鄭經又苦口婆心地勸道:“薄兄,咱們不差第一頓飯了。他父親是當地的長官啊,薄將軍畢竟遠在京城啊。遠水解不了近渴啊,薄兄。”
劉恒說道:“哪有有什么啊?撐死他帶人打斷我一條腿唄,還真敢殺了我啊。如果他真這么干,我算他有種的。”
他緊接著又說道:“鄭兄,別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了,來來來,喝酒,吃菜。”說完,他舉起酒杯向鄭經敬酒。
鄭經見狀只得按下心中的擔憂,不得不舉起酒杯,與劉恒碰杯。
酒過三巡,劉恒見那小子還沒帶人過來,心里起了疑惑,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他開口向楊奇吩咐道:“楊奇,你出去看一眼兒,那小子有沒有帶人過來堵咱們啊?”
楊奇回道:“好的,公子。”
不一會兒,楊奇急匆匆地回來說道:“公子,事情有點兒不對頭啊。外邊靜悄悄的。”
劉恒聽后面色有點沉重,站起身來,在包廂里踱步。踱著踱著,劉恒突然笑了起來,從微笑逐漸變成轟然大笑。
眾人看著劉恒的發笑面面相覷,不知劉恒為何發笑。
田日光以為劉恒是被嚇到發神經了,于是安慰道:“公子勿憂,外邊無論是千軍萬馬,還是暗箭傷人的小人,某必保公子的人身安全。”
馬嘯白了一眼田日光暗想:這黑廝兒好生不會說話啊,還不知道殿下為何發笑呢,殿下也沒有發話,他就替殿下下結論。他腦袋里灌的都是水嗎。
鄭經的開口打斷了馬嘯心中的吐槽。鄭經開口問道:“薄兄,你是因何發笑啊?”
劉恒說道:“沒什么,我只是剛才想通一些事情了啊。”
鄭經接著問道:“薄兄,什么事情啊?”
劉恒說道:“關于我放走津城郡守之子這件事,首先有兩種結果。其一是那個小子沒有膽量再來找我麻煩了或者他被其父所阻止了,這件事也就沒有后續了。”
劉恒感到略微口渴,拿起桌上也不知道是誰的酒杯,抿了一口小酒兒后,繼續說道:“其二就是那個小子帶人來向我實施報復手段。他有兩種方式實施報復手段。”
馬嘯捧哏附體接住劉恒的話茬兒,問道:“公子,哪兩種方式啊?”
劉恒用著贊揚的目光看了一眼馬嘯,于是就說道:“其一是野路子,私下找人對咱們下黑手。”
劉恒直接端起酒壺,噸噸噸地喝了下去。喝完后,他用手背兒擦了擦嘴邊的酒液說道:“其二就是官路子。”
高慶疑惑地問道:“公子,何叫官路子啊?”
劉恒解釋道:“官路子就是利用或通過官府來解決咱們,從而達到他報仇的目的。”
鄭經疑問道:“薄兄是說以權謀私?”
劉恒回答道:“鄭兄可以這么理解,但是有點太片面。我如果是他的話,我會用另外的罪名來解決咱們,同時還讓我遠在京城的族叔說不出來話。”
鄭經說道:“啊,還可以這樣啊。”
高慶又有疑問了,問道:“公子,只是我們今天剛來津城,也沒犯過事兒,他們也找不到我們的罪名啊。”
劉恒回答道:“栽贓陷害。”
鄭經問道:“薄兄,你們才剛來津城。他們怎么可能用別的案子來安插到你們的身上啊,這樣一查不就能查出來嗎?這樣做毫無意義啊,畢竟你也是有家世背景的啊。”
劉恒反問道:“鄭兄,那如果是出現在此時此刻,我們眼前的案子呢?他們是不是就有理由來抓我們了啊?”
鄭經聽到此話,腦門上冒出諸多冷汗,顫顫巍巍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確實有理由抓我們了。只要他們接下來把證據做實,我們就變成罪犯了,而且薄將軍也在明面上說不出來什么話。”
鄭經舉起顫顫巍巍地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壓壓驚,說道:“那這樣的話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劉恒笑著回答鄭經的話說道:“必死無疑談不上,撐死也就是個仕途無望了而已。”說完,他也拿起酒杯跟鄭經碰了一個。
鄭經想起劉恒的大笑,又燃起希望的問道:“薄兄,可有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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