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儒分八派(1/2)
劉恒等人跟客棧掌柜的訂了四間上房。劉恒住一間上房,老牛住一間上房,高慶和馬嘯住一間房,田日光自己住一間,至于楊奇嘛,他不需要房間,不需要睡覺。
劉恒和鄭經正襟危坐,邊品味著茶水,邊等待老牛他們歸置完行李。
劉恒向鄭經開口問道:“鄭兄可是津城本地人?”
鄭經回答道:“薄兄,在下并非津城人,到此乃是游學爾。”
劉恒笑呵呵地開口說道:“游學好啊,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那鄭經又聽到劉恒口吐金句,眼中閃爍不一樣的光芒,開口說道:“薄兄當真是好文采啊。”
劉恒笑著回答道:“在下才薄智淺,當不得鄭兄這般謬贊。”
鄭經連忙回道:“當得的,當得的,薄兄這文采都當不得的話,那天下還有何人配得上這文采二字啊。”
劉恒被表揚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害羞地說道:“鄭兄,過獎了,過獎了。”
鄭經問道:“對了,薄兄,不知你師從何人呀?”
劉恒回道:“在下并無老師,此番出來正是求學。”
鄭經夸贊道:“薄兄并無師者教導,便有如此文采,足見天賦了得啊。”
劉恒自謙回道:“在下雖無師者教導,但有家中長輩諄諄教導。談不上什么天賦了得。”
鄭經回道:“那也是自身有天賦才行啊。”
劉恒受不了這沒完沒了的夸贊,轉移話題地問道:“鄭兄見多識廣,才學淵博,不知鄭兄對于在下的求學之路有什么好建議嗎?”
鄭經聽到了劉恒的問話,不禁皺起了眉毛,說道:“求學一事,茲事體大,在下怎敢輕易多嘴啊,薄兄。”
劉恒拱了拱手說道:“鄭兄但說無妨,在下只是感到前路迷茫,希望吸取四方建議。”
鄭經回禮說道:“百家之道,各有不同。單說我所學的儒家,自圣人孔子死后,便分為了八派,分別是子張之儒,子思之儒,顏氏之儒,孟氏之儒,漆雕氏之儒,仲良氏之儒,孫氏之儒,樂正氏之儒。”
鄭經繼續解釋道:“八家尊孔子為祖,主張各有不同。”
劉恒皺起了眉頭,對于鄭經的話,感覺他好像說了很多,但感覺又沒有說什么,淡淡的問了一句說道:“那不知鄭兄學于哪一派啊?”
鄭經回道:“我學于白鹿書院,分屬子思之儒。書院之名與這客棧,與薄兄念的那首詩一樣的出處,取自《詩經》鹿鳴。”
他接著又唱了起來:“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效。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劉恒聽著鄭經的歌聲,不得不說他唱的真好聽啊。待他唱完之后,劉恒又問道:“不知鄭兄能否說一說貴派的主張啊?若不便說,權當在下沒有問過。”
鄭經淡然地笑了笑,說道:“這有何妨啊,事無不可對人言,我子思一派講究一字,曰為‘誠’乎。禮歸于誠,誠以養氣。我派主張君誠,臣誠,民誠,則社稷清明,安居樂業。人人若誠,世上再無山中賊,亦無心中之賊。”
劉恒大聲叫好,說道:“此乃培養正人君子之禮,好一個‘誠’字。在下若有機會,必當求學于白鹿書院,學于子思一脈。”
鄭經聽到自己的書院被人夸,興高采烈地說道:“若薄兄來到我白鹿書院,那咱們便是同窗了,可以一起秉燭夜讀,暢談世事了。”
劉恒說道:“好好好,等我入書院的時候再說。”
這時,老牛來到劉恒的身邊行禮說道:“公子,咱們的行李都歸置好了。”
劉恒說道:“終于好了,這都月亮當空照了。鄭兄想必也是餓了吧,咱們一起吃飯哈。”
鄭經回道:“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劉恒問道:“鄭兄可知這偌大的津城,何家的菜肴好吃美味啊?”
鄭經沉思了一下,說道:“當地最負盛名的便是鴻賓樓。”
劉恒回道:“好,那咱們今晚就去吃這鴻賓樓。嘗一嘗這津城最負盛名的精美菜肴,體驗一下鴻賓樓是不是名副其實。”
劉恒站起身來,對著鄭經拱手,說道:“鄭兄,請。”
鄭經也站起身來,拱手回禮說道:“薄兄,先請。”
二人攜手走向馬車,老牛等眾人緊跟其后。
坐在車上,老牛分別給劉恒和鄭經倒上茶水。
劉恒開口向鄭經問道:“鄭兄,這鴻賓樓有什么特色菜肴啊?”
鄭經回道:“鴻賓樓有三寶。一是狗不理;二是驢打滾;三是鳳飛翔。”
劉恒聽到狗不理和驢打滾,眼睛里燃起了小火苗,以為有跟他來自同一地方的同伴,試探性地問道:“鄭兄,這狗不理是包子?”
鄭經不解地反問道:“薄兄,包子為何物?”
“就是那種面里裹著肉餡兒,橢圓形狀的東西。”劉恒邊解釋邊用手比劃著包子的形狀說道。
鄭經回道:“狗不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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