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3)
以說這樣的一份契約擺在任何郁郁不得志的小明星面前,都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存在。
“你……是要包養我?”
駱丘白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丹鳳眼里滿是不敢置信,他覺得這件事情發生的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變得……十分的滑稽和荒唐。
祁灃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在某種程度上說是這樣。”
駱丘白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被這話直接給逗笑了,“祁公子,你沒事兒吧,在娛樂圈里什么樣的絕色妙人你找不到,干嘛非要跟我過不起?我不覺得自己這張臉能讓你有什么其他想法。”
“如果這又是你想出來折騰我的辦法,那趁早打我一頓得了,我自認倒霉絕不還手,以后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你用不著費這么大功夫跟我兜圈子。”
說完這話,駱丘白也破罐子破摔了,一屁股坐在祁灃對面的椅子上,隨手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里,還悠哉的哼著小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不唱歌還好,這一唱引得祁灃骨頭縫里麻嗖嗖的涌過一陣電流,“嗯嗯啊啊”不成調的音符從他的鼻腔里往外冒,瞬間讓祁灃向來冷感的器官又不受控制的一陣發緊。
這簡直太稀罕了,二十八年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名器芙蓉勾,還真夠厲害的。祁灃緊皺眉頭,忍著身體里的騷=動,不由得瞪了駱丘白一眼,這個天生就會勾引人的家伙,今天還穿得這么少在這么多人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知道故意騷給誰看。
“閉嘴,不許唱了。”想起白天的事情,祁灃有些暴躁,呼吸不穩的打斷他的小調。
“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而是通知你這件事情,不管你簽不簽字,我都有辦法讓你跟我走,不信你就試試,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駱丘白像來吃軟不吃硬,一聽這話直接冷笑一聲,把協議毫不猶豫的攥成一團扔到了桌子上。
反正他已經得罪這么多“貴人”了,再加一個祁灃也不多。
“如果我說不呢?你能怎么辦?拿你的權勢壓死我,還是讓所有媒體封殺我?我告訴你,我壓根不怕這個,有本事你就來。”
駱丘白把祁灃的兩張信用卡扔到一邊,干凈利索的站起來,“我不喜歡玩你們這些有錢人的感情游戲,你要想玩就去找別人,我不奉陪了。”
說著他轉身就走,坐在原位的祁灃面無表情的叫住他,“誰告訴你我在玩?”
“那不然呢?”駱丘白嗤笑一聲回過頭來,諷刺道,“別告訴我,你認真到想跟我結婚。”
祁灃挑眉,啜了一口茶水,拿起自己的外套站起來走到駱丘白的身邊,居高臨下的說,“我的確是要跟你結婚的。”
駱丘白愣了一下,挖了挖耳朵,覺得自己一定是幻聽了,“剛……剛才你說什么?”
祁灃皺起眉頭,似乎非常討厭解釋和重復,不過礙于駱丘白震驚的表情,還是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說,“我不跟你結婚還來找你干什么?”
駱丘白再次傻眼了,狹長的丹鳳眼瞪得老大,看祁灃的表情簡直像在看外星人。
“你……你有病吧?我跟你只見過三次,為什么要跟你結婚,你媽媽沒告訴你,包養游戲不是這么玩的嗎?”
“不結婚怎么上床?”祁灃皺著眉頭用同樣的口氣反問,越發覺得這個“爐鼎”的腦袋真的很笨。
看著駱丘白一副被雷劈過的表情,他抿緊了嘴唇,心里琢磨著,難道是因為上次我發病的時候嚇到了他,以至于他覺得我對他不夠尊重,沒有誠意?
想到這里,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放心,在結婚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這是一個丈夫對于妻子最起碼的尊重。”
“……”
駱丘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腦袋里嗡嗡作響,抬起頭想要從祁灃臉上看出開玩笑的神色,卻發現這個該死的不舉男目光無比的認真。
兩個小時之前他還大言不慚的把自己當成垃圾一樣解雇了,兩個小時之后他怎么就能如此淡定的擺出“老子是你老公”的姿態?
不對,誰他媽是你妻子啊,還要不要點臉?
駱丘白使勁揉了揉發痛的額角,只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夢,一會兒夢醒了,肯定會發現自己還在李金鑫的車后座上,壓根沒有見過這勞什子的不舉男。
他“呵呵”兩聲,再也受不了這氣氛,跟躲神經病似的往外跑,恨不得自己再多長兩條腿。
旁邊的保鏢早就接到了祁灃的命令,這會兒壓根沒有再阻攔。
駱丘白一陣風似的往外跑,好不容易逃出茶座,拍著胸口剛要喘口氣,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抬頭又是祁灃。
“外面天冷,這里不好打車,我送你回去。”
嘴上說著看似溫情的話,可是他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情,壓根不顧駱丘白的掙扎,幾乎把他抱著就扔進了自己那輛閃瞎人眼的黑色賓利里,當然還不忘給他系上安全帶,心里默念一句:
這是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
駱丘白的好脾氣徹底的在他身上耗盡了,變得異常暴躁,一路上不知道廢了多少唾沫星子,告訴他別再折騰他玩,他只是個三流跑龍套的,玩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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