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天人永隔(1/2)
是不是因為我的愛不夠深濃,所以注定了我們要成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再也無法相見,二十八年丫頭啊二十八年丫頭丫頭啊你離開我已經二十八年了二十八年來,我不曾等你,也不也不曾等我可是我每天都在思念里度過
是不是因為生命有著無法言喻的厚重,才會讓我們有緣無份,天人永隔,命運就這樣肆無忌憚不顧及我們任何人感受的盡情的演繹著悲歡離合
可我總會不經意的想起那段遠去的時光,幸福、悲傷,獨自的黯然神傷。
也許是思念太長了,才會如此的蒼涼
二十八年,二十八年,如今已是天人永隔,二十八年一句話都沒有,一個消息都沒有,你帶著我們的女兒過著怎樣悲慘的生活你為什么不來找我而我,給你帶去了怎樣的不幸,讓你去了都不能安息。丫頭啊面對這樣的一幕,你叫我怎么能不痛徹心扉
燕寒終于意識到了郝向東來了。
所有人都沒話,都默默地看著他望著一地的狼藉,神色那樣的落寞和孤寂。
燕寒把臉從裴傲陽的懷中抬起來,轉向了郝書記。
她的視線緊緊的凝視著他寫滿滄桑和隱匿著痛苦的眼睛,在他幽深的眸字里,卻清晰的看到他的悲慟,痛苦的五官深深的糾結在一起,他的雙眼竟是那么的悲涼。
身形一怔,燕寒看向林紫陽和燕霜,幽幽開口道“林紫陽你帶我妹妹先離開可以嗎”
林紫陽微微點頭帶著燕霜先離開。
郝向東的警衛在不遠處崗放哨,隨時警戒。
被推倒的墓碑前,郝向東立在那里,絕世而獨立
裴傲陽知道燕寒有話,只是她這樣冷靜,她這樣難受,讓他看著就心疼。臉上閃過無奈,他知道燕寒的固執,如果不讓她什么,她一定會更難受的。
“寒寒心疼的目光看著燕寒那平靜而又壓抑的眸子,裴傲陽一貫總是冷俊的剛硬臉上有著疼惜和無奈,抓著她的手,做著最后的掙扎,“有話我們去車里好嗎這里風大,讓人來把墓碑扶起來。”
“不去,我只想問問他,在媽媽的墓碑前問。抽回被裴傲陽握住的手,燕寒冷硬的開口,精致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軟化,似乎根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剛流產不久。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固執裴傲陽挫敗的看向一旁同樣面色擔憂的郝向東。
燕寒卻看著郝向東,徑直問了一句“我是不是你的女兒”
郝向東面容糾結而劇痛,點頭。“是的你是我的女兒”
夏風吹拂,燕寒卻依然覺得無比冰冷。
郝向東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燕寒的心跟著劇烈的起伏著。她沒想到這個人是她的親生爸爸,媽媽一生到死都不提起的男人,是她的爸爸整日出現在省臺地方臺新聞聯播上的人是他的爸爸耳邊不停的響起那些機械化的播音聲“郝向東書記強調郝向東書記親率調研”
呃
媽媽看新聞看裴震,看郝向東卻始終不提這個人,她不知道為什么
現在這個人在面前,是她的爸爸可是她不知道當年她挨餓被人嘲笑是野孩子的時候,這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在哪里是不是如裴震一樣對媽媽始亂終棄用過了,就把她忘記的干干凈凈
她忽然想起郝向東不認識顧錦書,也不認識林素,媽媽跟他在一起時,沒有用真實名字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挺起胸,抬起頭,逼退泛上眼底的淚花,阻擋住內心百轉千回的苦澀與悲涼,心中曾經想過千百句的質問就一起涌上心頭。
他眼底同樣的復雜情感,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想起了那些艱難的歲月,那些刻骨銘心的日子里,甚至挨餓沒有白面饅頭媽媽討飯時的日子;
想起和媽媽相依為命沒有人照顧自己畫一個圈子就蹲守幾個時的日子;
想起童年沒有玩伴,想起自己跟老爺爺奶奶學戲的時候;
想起自己明明很渴望父親卻依然不敢惹媽媽傷心時的委屈;
想起明明可以去北京讀大學卻因為害怕消費高增加媽媽負擔最后選擇了省里的補助最高的錦大時那種認命低頭時的悲涼情緒;
想起大學里別人都在享受美好的大學生活而她卻要周末打工、周一到周五在圖書館幫忙的勤工儉學的日子;
想起每每省下一塊錢媽媽就少挨一點打的時候的無助和凄涼;
想起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她望著蒼穹默默地問著一句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喊著,爸爸,你在哪里為什么不要我和媽媽那個時候,他在哪里
他在電視里,位高權重,衣著光鮮,萬人敬仰
想起他有別的女兒她親眼看到的他的女兒開著跑車而她,一無所有大學時候因為省一塊錢的公車費買過一輛自行車被竊時自己一個人哭了好久好久薄棧圣登。
誰能想到,她的親生爸爸是這位位高權重的一方父母官
她該感謝那些磨難,讓她今天依然屹立不倒,面對苦難時還能堅強微笑,最困難的日子早已過去爸爸這個人,早已在她心中可有可無只是心,還是堵得那么難受那么難受
有絲絲怨憤涌出來,她垂下頭,避開他充滿期待的眼睛,心里一陣陣的發疼。
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她的爸媽從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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