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3)
?“可以,但是扣掉八分你就要重零開始,考慮清楚。”
聞言,SeSe立刻松開沈瑜的手,并將雙手縮到背后,看著他的表情,小心的說:“我什么都沒說過,也沒做過哦。”
她從他旁邊繞過去,沈瑜低垂著眼瞼,余光撇到她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匆匆忙忙的跑開,他手指彎曲著虛握成拳,手指上似乎還停留著她的溫度。他抿起‘唇’,掩藏起即將蔓延的笑意,闊步走向臥室。
午飯之后,沈瑜在書房處理工作,SeSe坐在客廳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寫卷子。一扇玻璃,隔開兩個世界,外面幾乎可以滴水成冰,房間里卻暖若‘春’天,一杯輕霧裊裊的紅茶,筆桿的影子映在卷紙上,安靜的只剩下刷刷筆跡聲。
太陽漸漸西下,溫暖的陽光遠去,房間亮起了燈,SeSe放下筆,滿足的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時間,拿起卷子走向書房。
SeSe敲了‘門’,跟著推開‘門’。沈瑜正在講電話,用英文寒暄著,并沒有反對SeSe的行為,當然也沒有應允,不過她當做他是默認了。
他結束了通話,她把卷子悉數放在他眼前,雙‘腿’蜷曲著放在椅子上,撐著下巴若尤其是的嘆息:“都做完了,好無聊。”
“是嗎?”他似笑非笑的問著,將傳真機上堆疊的厚厚文件,整理好擺在SeSe面前,“剛好這里有剛剛收到的文件,實在無聊的話,幫我翻譯成中文。”
SeSe大致翻了翻,放下‘腿’坐好,異常認真的協商道:“如果我翻譯完了文件,可以加兩分嗎?”
沈瑜點著頭說:“看效果。”
她和沈瑜面對而坐,隔著寬大的紅木書桌,同時還有三臺電腦的阻隔,彼此安靜的忙碌著,想,陽光日暖、歲月靜好,描述的大概就是現在吧。如果,太陽沒有落山多好?
就這樣,剛剛忙完作業的SeSe,又開始投身于“第二事業”,為了那難以達到的“表現好”,她全力以赴。英文相當于她的母語,所以基本上不費力氣,只是文件中涉及到了某些她不懂的專業詞匯,因此耽誤了些時間。
期間,鄒棋來了,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為了不打擾她的“工作”,他們在客廳談事情。她不知道鄒棋是何時走得,一心只想早點兒‘弄’完這些文件,好爭取多加分。
沈瑜準備好晚餐,到書房喊SeSe吃飯時,她竟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手還握著筆,白紙上留下了鬼畫符般虛幻的痕跡,電腦屏幕顯示的文檔中,翻譯稿已經完成的差不多。
這些文件他本打算‘交’給秘書室處理,因為根本不急用,過年后再吩咐下去也不遲。而他,偏偏想給她表現的機會,可是如今看到她累的沉睡的樣子,他又開始反省是否是自己太嚴格了些。
沒有吵醒她,而是將她輕輕抱起,放回臥室的‘床’上。一碰到熟悉的‘床’,她立刻翻了身,趴在‘床’上找到最舒服的姿勢,睡得更加沉。沈瑜拉開被子,為她蓋好。從隔壁的書房找到了便簽紙和筆,他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思量、斟酌,她今天的表現,應該加幾分才好。
SeSe這一覺,竟然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窗欞上,穿透厚重的窗簾,微微弱弱的灑入房間。她手腳并用的從‘床’上爬起來,活動著手腕筋骨,相比昨天腦袋昏沉四肢發軟的蘇醒,今天的她仿佛充滿了力量。
目光撇到放在‘床’頭柜上的便簽紙,她好奇的拿起來,即刻興奮的從‘床’上跳下來。可是她找遍了整棟房子,都沒有找到沈瑜。
她顯得有些失落的坐在沙發上,揣測的喃喃:“難道是害羞了?所以趁我還沒睡醒就跑了?”她笑了,因為揣測不可能是真的。雖然否定了這個想法,她仍然難以自抑的笑著,家就在這里,他還能跑了嗎?早晚還要落入她的手掌心。
之后,SeSe在餐桌上看到他留下的另一張便簽紙:有事外出,自己吃飯。
第二行,又著重強調的寫著:一定要吃飯。
SeSe抓了一片面包塞進嘴里,對著便簽紙說:“我就不吃,你來監督我呀。你外出,我也外出呢,你才要自己吃飯。”
SeSe抓起杯子,敷衍了喝了兩口牛‘奶’,便起身“蹬蹬蹬”跑上樓,開始為出‘門’做準備。她早已經和褚茗子、蘇暖約好,到咖啡館復習功課。
這一天正是大年三十,整座城市依然噪雜熱鬧,然而這間位于小‘弄’堂里的咖啡館,卻靜怡溫暖。
三位正值青‘春’年少的姑娘,坐在角落,占據著兩張小圓桌,桌子被卷子、練習冊和電腦堆滿。筆袋里各種顏‘色’的筆瑯琳滿目。一個被塞得滿滿當當的筆袋,是中學‘女’生的標準配置。
顧凌然和邱若謙聞風來到這家咖啡館,邱若謙被這里的氛圍吸引,卻被顧凌然斥做無聊,最后兩人結伴打球去了。
蘇暖因為有事,午后便先離開。大約到了15點鐘,褚茗子的家人也開始催促她回家,而SeSe卻表示要再坐一會兒。褚茗子知道一定是家里又剩下她獨自一人,于是提議說:“你和我回家過年吧!”
“還是不要了。”或許,等一下沈瑜就會打電話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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