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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兩天沈瑜都到季家報道,陪著sese照顧陳淑曼,之后便開始投入工作,每天忙碌,甚至沒有時間見sese。她親自做的便當(dāng)送到公司,也未必能見上一面。
開學(xué)前,sese要返回北京,恰好沈瑜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可以和她一同回京。
陳淑曼堅持要留在香港,她說在北京生活了一段日子,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更適應(yīng)香港,如今有沈瑜照顧sese,她也沒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并且寬慰sese,她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身體。
新學(xué)期伊始,sese也很忙,她和褚茗子每人買了一輛自行車,每天像個追風(fēng)小少年似得穿梭在校園里,忙忙碌碌、風(fēng)風(fēng)火火。
終于到了周末,沈瑜親自去學(xué)校接她,sese喜出望外。
sese從沈瑜的酒柜里挑出一瓶80年份的紅酒,沈瑜親自下廚做了豐盛晚餐,花前月下、美酒佳人。他聽她聊著學(xué)校里的趣事,聽她提起陳淑曼,她說陳淑曼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
沈瑜輕晃著酒杯,微微出了神。
當(dāng)私家偵探告訴他,何晴可能還活著時,他無法描述他當(dāng)時的心情,震驚、不解、傷心已不足以形容,他對她,可以說是恨。恨她生下他,卻拋棄他,甚至假死來切斷和過去的所有聯(lián)系,切斷與他的所有聯(lián)系。
經(jīng)過對蛛絲馬跡艱難的追查,最終確定了何晴的身份,而他始終不敢相信。他把陳淑曼的照片傳給方敏,拜托她無論如何也要想起當(dāng)年那個女人的長相,是否就是照片中的人。然而方敏卻告訴他,陳淑曼找到了她,詢問他的下落。
他們一直都在尋找著對方,如今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紙,彼此知道對方,卻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他不是不痛苦,他不是沒有掙扎過,那段日子他無心工作,失眠、走神。但是同時,他也非常清楚自己不能失去sese,相比于那個所謂的親生母親,sese對他來說更加重要。雖然她們并不是對立的存在,但是他最后仍然選擇放棄,因為一旦真相揭開,sese就要承受變故帶來的痛苦,她是無辜的。再者說,即使相認(rèn)又如何?雖有血緣,但是沒有任何感情基礎(chǔ),見面也只有尷尬與生分的客套。倒不如這樣,相安無事,至少他和sese仍舊會像現(xiàn)在這樣幸福。
人總是很奇怪,不知道真相時,總是會竭盡全力的去尋找,而當(dāng)真相一一擺在面前時,又希望自己能將這些通通忘記。
“你在想什么?”
沈瑜看向sese,她正一臉關(guān)切的望著自己。他輕笑著搖頭,“沒什么,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sese的小臉?biāo)矔r垮了下來,她握著酒杯,眼睛盯著晃動的酒,“如果我說,我不想走呢?”
沈瑜望著她片刻,起身拿了電話回來,不知道他打給誰,心情因為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更加受傷。
“飄飄,是我沈瑜,sese有些不舒服,我不放心她回家,今晚就住在我這里,明天讓司機(jī)送干凈的衣物過來。謝謝。”
sese驚喜的看著他,等著他講完電話,她仍癡癡的望著他笑,“你說謊。”
沈瑜挑眉,“那不然我送你回家。”
“洗澡去嘍!”sese歡快的起身,哼著曲兒,興致高漲極了。他望著她輕快的背影,目光仿若春日陽光,溫暖又幸福。
與上次不同,這次sese覺得有點(diǎn)兒緊張。裹著浴袍,站在門后深呼吸了好久,才打開門出來。沈瑜不在臥室,她便直奔書房,果然看到他坐在書桌前,雙眸認(rèn)真的盯著電腦屏幕。他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將他的五官襯得更加柔,他像是也剛洗過澡,發(fā)梢還有些濕潤。察覺到她進(jìn)來,朝她笑,并招手,“過來。”
sese乖乖的走過去,他攬住她的腰,手臂一撈,她便坐在他懷里,倚在他胸前。這樣的姿勢并不是第一次,而她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緊張過,坐在他腿上不敢亂動,胸腔里仿佛有只活脫的兔子,在不聽話的蹦啊跳啊。
沈瑜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有故意似得,唇瓣貼在她耳邊小聲呢喃:“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把畫的漫畫都發(fā)在了網(wǎng)上。”
那呼出的熱氣,癢癢麻麻,讓她忍不住的隆起肩膀想要躲開,而他的如鐵一般的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身子,她絲毫動彈不得。
沈瑜輕笑,繼續(xù)說:“你還把我們的故事也畫了出來,沒有經(jīng)過我這個當(dāng)事人的允許,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嗯。”
他的唇幾乎貼在她的脖頸上,那一聲“嗯”,尾音微微上挑,輕浮又撩人,幾乎酥進(jìn)她的骨頭里,讓她整個人都軟了,呼吸也亂了節(jié)奏,聲音也啞了,只能磕巴的說:“大、大家都很喜歡,你不、不高興嗎?”
“本來是我們的事,應(yīng)該好好珍惜,等我們老去了,回想起過去,會是非常珍貴的回憶,只屬于你和我的會議。如今卻被那么多人分享,我當(dāng)然不高興。”
被他這么一說,sese好像也覺得不太妥當(dāng),擔(dān)心他真的不高興,她費(fèi)力的扭過身子看著他,小臉皺著,“那怎么辦?我刪掉好不好?”
“已經(jīng)晚了,只有用我的法子來……”他拉長聲音,眼神深遠(yuǎn)的望著他,嘴角倏地一挑,帶著一絲邪氣的笑意,“懲罰你。”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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