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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華蘭和沈在安對于這個乖乖的外孫非常喜歡,一晚上孩子都在他倆懷里。初次見孩子的沈瑜和沈喬分別給孩子封了紅包,他把兩個紅包牢牢抓在手里,仿佛知道紅包里有什么一般高興的笑著。
推掉所有應酬趕回來的沈瑜對這場家宴很重視,他自始至終都面帶著微笑,敬酒、寒暄,進退有度。當他把酒敬方敏時,坐在另一邊的sese分明看到方敏欲言又止的表情。
或許是真的高興,沈瑜喝了不少酒。當初他因為喝酒導致胃穿孔還讓顧華蘭心有余悸,而他不愿聽任何人勸阻,一定要大家盡興。晚宴結束后,他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
他安排車送盛夏一家回酒店,顧華蘭和沈在安隨后也乘車離開。大著肚子的沈喬仍舊不放心他,而他笑了笑說自己沒事,這點酒灌不倒他。夜風鼓起他的衣角,他的雙眼因為酒精而變得通紅,卻一如往常那般微微笑著。沈喬看他似乎真的與平時無異,才肯離開。直到目送著沈喬的車尾燈消失在街角出,他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手臂搭在sese肩膀上,幾乎將整個人的重心都放在她身上。整晚直到這一刻,他才放松下來。
sese扶住他的腰,努力讓自己承接住他的重量,艱難的從口袋里拿出電話,打給司機,讓他到路邊接他們。在等車來的空蕩,他的頭放在她的肩上,呼吸很重。她將手放在他頭上,輕輕撫著,柔聲問道:“很難過嗎?”
過了許久,他才用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難受。”
沈瑜很少示弱,就連在親人面前,也不肯放松,而如今卻讓她看到了狼狽無力的一幕,她是該為自己高興終于在他心中占據了不可比擬的位置,還是應該為他孤獨支撐而難過?
車在他們身邊停穩,司機下來扶沈瑜,sese揮散盤旋在腦海中的思緒,跟在沈瑜之后上車。
一上車沈瑜便睡著了,一整晚,sese都陪著他,擔心喝了酒的他會不舒服,她守在床邊寸步不離,定時喂他喝水。
翌日清晨,醒來的沈瑜首先看到和衣躺在自己身邊的sese,側著身,睡顏沉靜、呼吸綿長。他將遮住她臉頰的頭發拂開,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待sese睡醒時,沈瑜已經沒了蹤影,她著急的走出房間,看到在廚房忙碌的他,她才稍稍放心。陽光灑在窗欞上,進入房間,他穿著白色t恤、淺灰色棉布褲子,站在陽光照射的地方,像是漫畫上的人物
“怎么不穿鞋?”
不知何時沈瑜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眉心緊鎖著,低頭,看到自己赤著腳站在光潔的地板上。睡醒沒有看到他,擔心他有事,著急的出來尋他,忘了穿鞋……
“快去,洗漱后出來吃飯。”
sese問到淡淡的蛋奶香味,喚醒了她空蕩的五臟廟,急速轉身跑如衛生間。
兩人面對著坐下,安靜的吃著早餐。他不時的抬頭,都會看到她在看著自己,眉眼含笑。最近他卻是太忙了,有些忽略她,有時候甚至幾天見不到面,打電話也是匆匆幾句就掛斷。他又何嘗不想念她呢?
“最近幾天有什么安排嗎?”
“沒有特別的事情。”
“晚上我要飛三亞參加年會,沒事的話,和我一起去吧,”說著,沈瑜抬眸望向她,“要不要?”
sese驚喜萬分,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高聲道:“當然要。”
沈瑜抬腕看了看時間,“吃過早飯就回去收拾東西,我要先回公司處理些事情,下午我讓司機到家里接你。”
sese如今出遠門行李都是自己收拾的,飄飄最多在旁邊打下手,幫她整一下洗漱包什么的。整理內衣時,sese卻猶豫了。
之前她和褚茗子替網站拍畫報,除了一筆可觀的現金收入之外,還有網站代理的幾個名品牌子代金券,其中也包括ria’。她們一人挑了兩套,卻從收到那天開始就擺在盒子里,從未拿出來過。
sese打開包裝精美的盒子,端詳又端詳,到底要不要帶呢?她一方面對它們很動心,啃著指甲撥通褚茗子的電話,想讓她幫自己出個主意。然而她的關注點全然不在內衣,而是三亞!
“你去三亞?什么時候出發?我也要去!為什么不早說呢?我現在買票來得及不?本來打算這兩天組織個郊游呢,在家里待著都快發霉了,我奶奶每天念叨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哦對了,你剛剛問什么?”
褚茗子不僅自己激動,還在聊天群里大肆征集旅友,顧凌然和邱若謙奮勇當先的報了名,這一下又湊夠一桌麻將了。
雖然只是短短三天的三亞之旅,sese的行李卻多的把28寸大箱子裝的滿滿當當,還有一個隨身小包方便出門。最終她還是決定帶上vs,以備萬一。
臨近過年,三亞又是冬日旅游勝地,機票非常緊張,sese只好打電話給沈瑜,問他可不可增加三個人。
所有事情到了沈瑜這里,都不算事兒,不過當日的航班已經沒辦法增加人,于是給他們安排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就這樣,大家開啟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銀藍集團將年會安排在三亞,員工可以攜家人參加年會,所有衣食住行費用都由公司承擔。年會之后,正式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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