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以牙還牙(1/3)
縣衙內,眾人早已逃之夭夭,大牢里更是空無一人。一晏月宗弟子領路,直接走進一間寬敞的牢房,其余兩人合力將白疏香拖了進去。
白疏香以為晏月漓喂她吃的是,讓人七竅流血的毒藥,一想到自己即將身死,心中多有不甘,暗暗發誓:若有來世,她必殺盡晏月宗滿門。
一切安排妥當,晏月漓懶得再看白疏香一眼,直接命人將牢門鎖住,走出了縣衙大牢。
白疏香癱倒在地,緊閉雙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但她沒有任何痛苦,而身體卻有了別樣的感覺。
白疏香萬分詫異,這是她的獨門媚藥——雙修之毒,但是不知為何,她沒有動情卻已欲火焚身,身體不受控制地蜷縮成一團。
還未等白疏香弄清楚,六個相貌奇丑無比,衣衫襤褸的要飯花子,貪婪地盯著地上的白疏香,不停地留著口水,齊齊向她逼來。
這場面引得白疏香一陣犯惡,但藥物的作用讓她漸漸失去神智,早已分不清美丑香臭,衣裙一挑露出雪白的雙腿。
六人見狀哪里還有所顧及,立馬瘋一般地沖上前去,都想第一個吃到這白得的便宜……
過了許久,在大牢門口等候的王淵亭,見大牢里沒了動靜,撐開玄鐵扇掩面進入。他雖心里有所準備,但還是被里面的“香艷”景象惡心到,胸口陣陣犯惡。
他讓門下弟子招呼那六個乞丐,穿好衣褲出了牢房,又命人灑了些花露,驅除下乞丐們留下的刺鼻氣味,這才去請晏月漓到大牢來。
晏月漓面帶輕紗邁步進來,瞇起那雙嬌俏嫵媚的眼眸,再睜眼時已寒光四射,冷冷的聲音透著滲骨的怒意:“白疏香!以牙還牙的滋味,如何?”
白疏香此時已漸漸清醒,裹緊撕得粉碎的破爛衣衫,躲在暗處的角落里,雙手環抱住自己,渾身顫動著,說不出一句話。
晏月漓只看了一眼,就嫌棄地掩住口鼻,冷聲問道:“大師兄,這人必須留著嗎?”
王淵亭無奈地點頭道:“宮主還是先留著此人吧,她畢竟是承歡宗弟子,殺了的話宗主那邊不好交代。”
他倒是想除了這害人的妖精,但白疏香畢竟是魔宗之人,晏宗主閉關未出,不好多生事端。
“也罷,先將人帶回晏月宗,等爹爹出關再做處置。”晏月漓沒有多做糾結,轉身離去,她知道到時父親定會不懼承歡宗勢力,毫不留情地除了這惡女。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牢房,白疏香收起絕望的眼神,狠毒地在心中暗暗發誓:晏月漓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日后我定要毀你容貌,讓你成為萬人騎的婊子!
孔縣令府上,有好些個被白疏香抓來的良家女子,她們都是被迫加入承歡宗的。王淵亭要留下來善后,便拜托晏月漓送沈晴汐回離魂谷。待王淵亭料理完孔縣令府之事,便去離魂谷尋她們。
沈晴汐略顯虛弱地,倚靠在晏月漓的肩膀上。晏月漓祭出法寶,御劍帶沈晴汐回去。晏月漓有些擔憂沈晴汐的身子,御劍的速度也越發的快,不多時便到了離魂谷。
晏月漓帶著沈晴汐進了谷口,谷中之人見自家少主受了傷,都聚了過來。晏月漓將沈晴汐扶到后院,谷主時無計也從自己的屋子內跑了出來,從晏月漓手中接過沈晴汐,擔憂地抱進了房中。
沈晴汐被眾人簇擁著回了房內,獨留下晏月漓有些呆滯地站在院中。晏月漓突然有些嫉妒沈晴汐,并不是她缺少宗內之人的關愛,只是看見時無計對沈晴汐的擔憂,想到爹爹晏無歸入關已久,她有些想念了。
晏月漓見沈晴汐已經平安歸來,大師兄王淵亭交代的任務她也已經完成,便準備動身回宗門。
晏月漓剛轉身,便聽見身后有人呼叫她的名字:“晏姑娘,請留步!”
這聲音晏月漓聽著有些陌生,她轉過身看見一位樣貌不惑年華的長者,那長者朝著她微笑著。晏月漓腦中回憶片刻,此人她并不認識。
晏月漓只當他是離魂谷中的一個普通長者,便禮貌地拱手,略微施了施禮,而身形并未停留,轉身急于離開此地。
谷中長者見晏月漓準備離開,連忙上前幾步說道:“晏姑娘請留步,我家侄兒委托我,有話要帶給你!”
晏月漓平時冷淡慣了,見那長者并不表明身份,還強說自家侄兒有話帶于她,言語中透出了些許的不耐煩,轉身說道:“這位長者,是不是與我有什么誤會。我并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你的侄兒!”
晏月漓說完此話,便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并不在意身后略顯無奈的長者。
當晏月漓來到離魂谷的谷口,正準備御劍離開,谷主時無計匆匆趕了過來。晏月漓并不知時無計前輩,出谷找她有何事,便禮貌地收起了滄瀾劍,向時無計前輩抱拳施禮。
此時,晏月漓看到時無計前輩身后,站著一個人,那人正是剛剛在院中與她搭訕的那位長者。
晏月漓看到那位長者只是微微一愣,便朝時無計前輩,說道“谷主是有事與小女相商嗎?”
時無計看向晏月漓,還沒有言語,只聽他身后的長者開了口:“小娃娃,我是谷主的師弟白石,常年在外游歷,你可能不相識我,但我那侄兒卻是你‘朝思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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