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情流露(1/2)
“無妨,只是有些不勝酒力,在下先行告辭了!”嵇北辰此時最不能見得就是晏月漓,他不知自己何時對她動了真情,引著這雙修之毒發(fā)作。
嵇北辰言罷,看也不看晏月漓一眼,起身就要走。嵇北辰知道自己中了雙修之毒,此時還是早些逃離這里為好,再晚一會他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對她做些什么!
“辰公子這就要走了嗎?趙將軍還未回來...”晏月漓見嵇北辰臉色微紅,身體有些搖晃,便以為他是真的醉了,想過去扶他,卻被身邊的貼身女侍衛(wèi)按下了身子。
那幾個小小的侍衛(wèi)自然是攔不住晏月漓,但她如今還是陳櫻兒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得目送嵇北辰離開。
嵇北辰慌忙往縣令府邸外走,運動真氣強行壓制毒素。卻不想這雙修之毒專門克制修真之人,越是動用真氣壓制,毒性越會加速。如此嵇北辰出縣令府之時,身體幾乎癱軟、慌不擇路了。嵇北辰暗叫不好,慌忙之中咬破舌尖,這才稍有緩解,便不敢再調動真氣,只能扶著墻往客棧慢慢回去。
縣令府外的轉角處,白疏香已經恭候多時了。她見嵇北辰踉蹌地出了府,嘴角勾勒出魅惑一笑:“辰小郎君,白姐姐我恭候多時了!”
原來給嵇北辰下這雙修之毒的人,正是承歡宗的弟子白疏香。那白疏香,從嵇北辰踏入孔縣令府之時,便盯上了他。晚宴上,白疏香偷偷在嵇北辰的酒中做了手腳,然后躲在縣令府外面等候多時。
白疏香雖然早早便下了毒,但此毒的發(fā)作時間難以掌握。只有當中毒男子動情之時才會發(fā)作,白疏香本來想在嵇北辰出府之時,勾引一番,卻不想他的辰小郎君在宴會上提前動情,導致毒發(fā)。
白疏香見嵇北辰出府之時,毒便已經發(fā)作,以為晚宴之上那陳櫻兒已經提前勾引了她的辰公子,臉上有些氣憤:“陳櫻兒那小蹄子,有什么好,身上沒有二兩肉,是使了什么媚術,讓這上好的修士處子動情!”
白疏香以為陳櫻兒會跟上來,暗中跟了嵇北辰許久,見沒有人跟上來,白疏香一個飛身飄到嵇北辰身邊,一雙無骨的玉手攀上了嵇北辰的腰身,小嘴傳出魅惑之音:“這位小兄弟,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姐姐幫忙!”
“是誰?離我遠點!”嵇北辰本來就強撐著保持清醒,突然一股異香從身后傳來,腰間還有一擊柔軟襲來,就連耳朵都是靡靡之音,這簡直在考驗他的底線。
“辰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跟姐姐來吧!”白疏香知道,就算是出家的和尚也難抵他的魅惑,更何況還是中了雙修之毒的人。
“白姐姐好不要臉,這辰公子明明是我先得手的!”就在白疏香以為自己已經得手的時候,晏月漓趕了過來。
“你!”白疏香轉頭看過去,對面一身黑紗,是陳櫻兒!
“白疏香,我可是陳王爺的人,該怎么做,你應該清楚!”晏月漓剛剛為了擺脫那些貼身侍衛(wèi)廢了一點時間,心中擔憂嵇北辰被人占了便宜,連陳櫻兒的衣服和面皮都未來得及換,是以依舊扮成陳櫻兒。
這陳櫻兒雖然不是修士,但她有個好干爹,幽州城城主陳王爺。陳王爺是當今圣上嫡母的弟弟,之前被皇上以“平息”煥滅宗動亂為由,被皇上下旨幽禁在幽州十年,如今剛剛獲釋。
而陳櫻兒是陳王爺的義女,此次來無憂鎮(zhèn)表面是游山玩水,實則代表的是幽州陳王爺,來滄州城籠絡權臣。
承歡宗為了在修真界站穩(wěn)腳跟,必須要依附權貴,白疏香此行是奉師傅白余容之命,前來共商大計,所以她萬萬不敢得罪陳櫻兒!
“屬下明白!”白疏香沒想到陳櫻兒真的追了過了,還大言不慚地跟她搶人,但為了承歡宗她也只能忍了下來,當下松了扶在嵇北辰肩膀上的手,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晏月漓見嵇北辰倒在墻壁上,口中喘著粗氣,心里焦急道:“那個白疏香到底給你下了什么毒,你為何會這般模樣?”
“漓兒...你不該過來找我!”嵇北辰剛剛聽到兩個女子的對話,知道晏月漓最終還是認出了他,但是他此時好怕傷害她!
“我...”晏月漓沒想到,嵇北辰在宴會的就認出了自己,她偽裝得這般相像,就連陳櫻兒的貼身侍衛(wèi)都沒有發(fā)現異常。
晏月漓知道自己被認了出來,反手揭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猶豫著要跟嵇北辰說些什么。她來找他是為了傳功之事,這本是正經事,而如今扮成陳櫻兒又是為了什么呢?她剛剛還在白疏香手里搶走了嵇北辰!她自己都有點混亂,更不知該如何開口!
正當晏月漓糾結要說什么之時,嵇北辰承受不住猛烈的藥性,暈了過去,“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阿辰!”晏月漓見嵇北辰昏倒在地,急得跑了過去,轉動真氣,拋出靈劍滄瀾劍,御劍帶嵇北辰回了客棧。
嵇北辰的客房里,晏月漓剛扶著嵇北辰進到房中,嵇北辰就悠悠有些轉醒。晏月漓見嵇北辰清醒了許多,便把他扶到外廳的椅子上坐好。晏月漓記得自己身上有離魂谷的解毒丸,便在儲物戒指之中翻找起來。
翻找解藥的晏月漓并未發(fā)現,睡醒過來的嵇北辰與平時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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