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九十二章 往事并不如煙(1/2)
秦舞陽不是神,他卻努力讓自己忘卻,他已經(jīng)記不起這是第幾個墓穴,可他還是一無所獲,可這么大的空間,除了偶然遇見了葉癡,他并沒有遇到其它人,甚至偶遇也沒有。
他當然明白,這個空間隱藏著巨大的陣法,恐怕自己見的山洞,房間,甚至古墓,都未必是真的,只是隱藏在巨大的陣法之中,恐怕就算有另一個人,同時在一個古墓間,都無法看的到彼此。
他讓自己很忙碌,他害怕自己一停止忙碌就會想起很多人,很多事。
時間過得很快,秦舞陽不知道自己進了多少個房間,仍然沒有感悟,只是他越來越明白,這古墓的主人除了星球中的強者,很多都是從外星空間逃難至此的,有的只是埋葬在這里。
而且很多人的死亡都和南宮煙有關(guān),他想起噬龍獸說的南宮煙是一個惡魔一般的女人,她到底是誰,她來自何方,她到底和那個人之間有什么恩怨情仇。
秦舞陽很害怕,又茫然不知所措,他只是如機械一般一個一個去感悟,終于有一天,他在一個房間里呆了下來,又一次陷入了深思之中。
葉癡就靜靜地望著秦舞陽,一天又天過去了,水,秦舞陽沒有動,食物也沒有動,他甚至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靜靜地坐著。
這是一個破舊的墳?zāi)梗麄€墳?zāi)菇⒃谝粋€龜殼之中,葉癡查了一下資料,這個龜殼是在大夏末代王朝后期,大河發(fā)大水改道后發(fā)現(xiàn)的,葉癡也進去過,里面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一個五尺左右的空棺材。
原來里面的骸骨早已經(jīng)遺失,而他沒有在里面有任何發(fā)現(xiàn),甚至沒有感覺到還有任何能量,如果有,恐怕就只有龜殼上的殘破能量,那秦舞陽又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秦舞陽又見到了蓬萊,只是,他在山林叢中,只能看見遠處嬉戲的少男少女,只能看到在山林中打坐修行,吞吐天地精華的前輩高人,還有通曉人言的靈獸仙鳥。
歲月在花開花落中一日一日度過,他看見了一個小姑娘,扎著蝴蝶結(jié)的小姑娘,她跟在一個又瘦又高的道姑身后,慢慢向山上走去,他的身后是一頭滿身金毛的大鹿。
那是南宮煙嗎,如此靈巧,如此膽怯,一步一步地走在山間,有人來喂自己食物了,那是一個瘦弱的少年,靈龜已經(jīng)記不得他的名字了,只記得的他的笑很熟悉,很溫柔。
秦舞陽記得這個笑,就在那個困著白龜山的山洞里,面對著南宮煙和自己,他說他瘋了,那個青年把一個剛摘的山果遞給了南宮煙,南宮煙笑的很開心。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他又見了兩次南宮煙和那個少年,兩個人似乎已經(jīng)長大了,她偶爾和她的黃鹿也到這山林間,偶爾也用山里的靈芝喂靈龜,并調(diào)皮的把龜肚子翻了上去。
他還見過一個面黃枯瘦的少年,他手里拿著一個巨大的兵器,秦舞陽識得那個兵器,那是殤陽,鐵流海的兵器,而在少年的身后,一個女孩子怯生生地跟在身后,她還很小,可她的眉間眼角里卻全是美麗和風(fēng)流。
面黃枯瘦的少年在練功,女孩子就在旁邊望著她,眼里只有少年的身影。
清靜里的山林里,有人在歡呼,歡呼聲越來越響,南宮煙,瘦弱少年,面黃枯瘦的少年,還有小女孩都轉(zhuǎn)過頭去,靈龜努力抬起頭,整個山里年輕的弟子都奔向了山門。
山門高大,高入云霄,山門里一個青年弟子,他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破爛不堪,但在他身上,卻如皇帝的龍袍一樣高大,他的腰里別著一把七彩的刀,他的刀尖還滴著鮮血,他歡笑著,他豪氣沖天,走向了大殿。
靈龜似乎聽見有人說道:“大師兄,是大師兄,大師兄殺了鬼域三兇,這么多年,十大神府出動了這么多人,都沒有殺死,卻被大師兄殺了。”,另一個人笑道:“大師兄是誰,我?guī)煾刚f他是我們蓬萊門最杰出的天才,有一天,他會成為神,那種毀天滅地的真正的神。”。
望著蜂擁過來的師弟師妹,大師兄手里拿出一個乾坤袋,袋子一抖,五光十色的法寶,兵器,珍禽的羽毛,異獸的獠牙流落了一地,師弟師妹你爭我搶,一片歡聲笑話。
小南宮煙望向了山門,他的眼睛里滿是崇拜和愛戴,這目光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然后他看見了另一個人羨慕羨妒的目光。
大師兄們在歡呼中向這邊走過來,他似乎看到了南宮煙,他揮了揮手,一枝桃花飛了過來,那桃花開的正艷,艷的如南宮煙的臉。
那個面黃枯瘦的少年難道是鐵流海,那個看他的少女是胡媚兒,南宮煙邊上的少年就是他殺死的師兄。
鐵流海,胡媚兒,南宮煙他們原來早就認識,這是秦舞陽完全想不到的,這是前世的孽債,還是在演一場戲給別人看。
可大師兄是誰?他絕不會是自己,眉間眼角無一處相似。
秦舞陽從不相信前生來世,可南宮煙他們又活了多久,南宮煙為何又找上了自己。
山巔之中,那從不開的一扇門打開了,在靈龜?shù)挠洃浿校弦淮未蜷_這扇門已經(jīng)很久很久以前,久的他甚至想不起了。
大師兄來了又走,他很少在仙山呆很久,但他每次回來,新穿的衣服都會破敗不堪,身上都會有新的傷痕,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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