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三十九章 驚天一戰(zhàn)(1/2)
這頭巨獅身前一定是經(jīng)過一場急戰(zhàn),最后躲進(jìn)了自己的密室,直到它的世界化著碎片在星空中漂蕩。
巨獅的前面站著一個年青女子,最平常的運(yùn)動衣服,名牌旅游鞋,就像是一個出來旅游的平常女孩子。
他的手里拿著一枝桃花,花瓣早已經(jīng)凋落,只留下兩片綠葉。
在他的前面跪著一個老人,須發(fā)皆白,衣服早已經(jīng)破舊不堪,上面繡著兩條張牙舞爪的大蛇。
老人手里有一桿長戟,約有兩人高,他雙手扶著長戟,努力想站起來,可女子的桃枝已經(jīng)刺穿了他的眉心。
在老人的后面,是高尚,他的鎖龍槍已經(jīng)彎成麻花,槍頭釘在地上,他全身是血,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少傷口。
但他沒有跪下,他努力撐著自己站的筆直。
“圣人以下皆螻蟻,金蛇溫侯,你躲了三十年,還是出來了,你真以為這是上天給你的機(jī)遇,卻沒想到會成為你的葬身之地。”聲音平淡自然,仿佛人的生命在他眼里真的和螻蟻一般。
秦舞陽卻是一抖,這個女子竟然真的是南宮煙,那個老者顯然也是個隱世的高手。
金蛇溫侯在嘶吼:“我是怕死,可是我不能看著這個世界毀掉,我雖然孤獨(dú)一人,可他們卻有家人,有朋友,我尚能一戰(zhàn),我就戰(zhàn)。”。
他衣服上的兩個大蛇突然躍了出來,在空氣中急劇變大,變粗,閃閃金光,蛇口如盆,蛇信如劍,撲了上來。
南宮煙一聲冷笑,手里的桃枝一點(diǎn),一片綠葉飛出,兩條巨蛇的頭顱開裂,但金蛇溫侯已經(jīng)站了起來。
在他的嘶吼聲中,整個房間長嘯聲中,有風(fēng)從秦舞陽他們身后破空而過,秦舞陽和火鳳凰已經(jīng)借勢躍起,從南宮煙頭上翻過。
而在他身后,有千萬柄劍蜂擁而來,劍有長有短,有的帶著火焰,有的擊發(fā)雷電,有的裹挾著雨水,整個房間都被萬千柄劍包圍。
可南宮煙根本沒動,他枝頭上的樹葉只是又飛了一葉,剎那間,滿室微風(fēng),劍似乎凝固在原地,再也難動上一動。
溫侯吐了一口鮮血,鮮血噴在他的大戟之上,大戟變得異常明亮,他的雙眼明亮,整個人仿佛年青十歲,大戟化著蛇,人蛇和一,刺向了南宮煙,可他這一戟卻刺在南宮煙的桃枝上。
這一戟本該雷霆萬鈞,這一戟本該刺破天穹,這一戟匯聚了他畢生的功力,前面是山,山開,前面是海,海退,可前面偏偏是一枝柔軟的桃樹枝。
秦舞陽兩人已經(jīng)到了巨獅尸骸之上,他去拔劍,劍不動,掣槍槍如山,可下面的劍卻變了,萬千飛劍瞬間匯集在一起,變成一柄巨劍,刺向了南宮煙。
“滄海一劍,果真只有一劍”南宮煙的聲音竟然帶了一絲興奮,她回首,手中的樹枝已經(jīng)砸了過去。
劍前進(jìn)了三尺,樹枝已經(jīng)砸在劍身,劍身碎裂,卻有一柄尺余長的短劍刺了過去。
南宮煙的樹枝一動,溫侯的戟仿佛又活了,戟如長龍,風(fēng)雨交加,那些散堆在四周的骸骨,玉石,珠寶都飛了起來,化成巨龍。
高尚狂吼一聲,從飛舞的骸骨中抓起一塊幾米長的腿骨,竟然借勢騰空,砸了下去。
南宮煙往前踏了一步,樹枝又砸在滄海一劍的劍身上,劍身再次碎裂,化成了一寸有余的短劍,光芒四射。
秦舞陽伸手又去抓那棟石塔,更是難動分毫,他心中焦躁,氣息流動之間,身體里的那顆流浪的星球突然綻放出奪目的光芒。
他竟然舉起了那棟石塔,那棟石塔半截鑲在九頭巨獅的身體之中,七尺多高,卻有千斤之重,他狂喝著把石塔擲向了南宮燕。
在那一剎那,南宮燕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是秦舞陽進(jìn)入密室之后南宮燕第一次看他。
眼睛里是如此平靜,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從沒見過這個人。
可她已經(jīng)抓起那把寸余的短劍,刺進(jìn)了金蛇溫侯的眉心,滿天風(fēng)雨,雷電,卷起的骨骸,雜物四下飛散,高尚也被卷起,多虧抓著巨獅身上的鋼槍,才沒被摔成肉餅。
飛散的雜物包裹著秦舞陽,他雖然緊緊抓著巨獅身上的鬃毛沒被吹下去,他全身被雜物砸的斑駁陸離,體無完膚。
從密室外飛起一個人,他帶著厚重的眼睛,中山裝,梳的逞亮的分頭,就如電影里民國少爺走到了現(xiàn)實(shí)之中,不同的是他手里有一柄劍,劍長四尺,又破又爛,還生著銹。
這一劍無風(fēng),無雨,無雷,無電,只是一劍,沒有任何花哨,就如公園里老太太早晨晨練時刺出的一劍。
南宮煙喝了聲好,竟然搶過金蛇溫侯的戟,橫起一掃。
這一戟橫掃,滄海一劍的劍彎了,整個人都被掃了出去。
高尚大喝一聲:“老秦拼了。”,他身上流光溢彩,竟然拔出了巨獅身上的長槍,那槍足足有五米多長,他如一個小兒舉著長槍,凌空刺了下去。
秦舞陽把手上一切能抓到的東西都砸了下去,南宮煙舉起戟,冷冷地望了一眼,這一眼,秦舞陽從頭冷到尾,仿佛掉進(jìn)了雪山冰窖。
突然之間,南宮煙變了形,高尚也變了形,甚至自己伸出去的手也在變形,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撕扯著秦舞陽。
他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只覺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