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5 紅花娘娘怒了(1/2)
酒中仙是跟在紅花娘娘身后的,那么可以確定,是酒中仙把她放出來的。
至于為什么殺手門的人沒有來,我猜是紅花娘娘不讓他們過來,誰不知道紅花娘娘是春少爺最寵的人,敢不聽她的話?
紅花娘娘大喝一聲,春少爺和南王都微微一僵,臉se也有點變化,但是并沒停手,而是繼續(xù)打著。南王手上戴著鏤空的鐵拳套,指關(guān)節(jié)上閃著寒光,那是精鋼打造,南王就是靠著這個,不斷抵擋著春少爺?shù)拈L劍,“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不斷響起,南王的手卻沒有絲毫受傷。
“我讓你們停下,聽到?jīng)]有!”
紅花娘娘怒火中燒,雙手突然一樣,竟有無數(shù)紅se花瓣朝著春少爺和南王飛了過去。那些本來柔弱無骨的花瓣,竟然發(fā)出“唰唰唰”的聲音,好像堅硬似鐵,南王和春少爺都不敢怠慢,立刻各自抵擋、躲避,就聽“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不斷響起,那些花瓣都被擊落在地,兩人也分開了。
與此同時,紅花娘娘也奔到了近前,雙手各執(zhí)一疊花瓣,惡狠狠道:“我看你倆誰還動手!誰動一下,我殺了誰!”
紅花娘娘只是天階上品,和老乞丐他們是一個檔次的,想要殺了南王和春少爺顯然有點難度。但如果他倆打起來,紅花娘娘幫誰,誰就能贏。別看紅花娘娘也是殺手門的,她可不怕春少爺,高興了叫聲二師兄,不高興了叫聲小春子。
而且紅花娘娘一向任性,花瓣說飛就飛,誰都不敢冒險。
所以,春少爺和南王真的不敢動了。
據(jù)南王說,自從離婚,他和紅花娘娘再也沒見過面,甚至親口告訴我說非常想她。此時此刻,紅花娘娘站在身前,南王當(dāng)然看向了她,眼神十分復(fù)雜,有從不消逝的溫柔,有擋不住的思念,也有長久以來的歉意,全部都集中在南王的目光里。
但是紅花娘娘并不看他。
紅花娘娘朝我奔來,緊張地說:“兒,你怎么樣?”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如果說我之前還對她有點埋怨,現(xiàn)在是一丁點都沒有了。
我搖搖頭,說:“媽,我沒事!”
但是,我被春少爺刺了一劍,還差點被他掐死,不光肩膀鮮血彌漫,脖子上也淤痕未消。這些,紅花娘娘當(dāng)然看在眼里,她又看了一眼程依依,也是肩頭鮮血淋漓,這可是她的兒媳婦啊,紅花娘娘差點氣個半死,轉(zhuǎn)身就朝春少爺沖了過去。
“你敢對我兒子動手!”紅花娘娘喊叫著,連踢帶打、砰砰啪啪暴揍著春少爺:“你還想殺了我兒子?”
“我沒有!”春少爺狡辯著:“我就是嚇唬他,不可能真的殺了他的!”
當(dāng)然,也不能說是狡辯,春少爺之前雖然嘴上喊得兇,說要殺無赦,還掐我的喉嚨,不也沒有殺了我么。他要真想殺我,我都死一百次了。不過,春少爺?shù)降资窃趺聪氲模挥兴约盒睦锊胖懒恕?
紅花娘娘暴打著春少爺,春少爺沒有還手,只是不斷躲避、抵擋,但有時候還是擋不住,被紅花娘娘打中幾拳,眼睛青了、嘴巴紫了。
殺手門上下都傳春少爺在紅花娘娘面前乖得像狗,不是沒道理的。
出夠了氣,紅花娘娘才停下手,氣喘吁吁地說:“你敢再動我兒子一根汗毛,我肯定饒不了你!”
春少爺無話可說,只能狠狠瞪了酒中仙一眼,罵道:“誰讓你放她出來的?”
酒中仙無比委屈地說:“剛才我聽南王說張龍是你兒子,覺得這事情鬧大了,趕緊去把紅花娘娘請過來處理”
“還有這事?!”紅花娘娘吃驚地瞪大了眼,這才回頭看向南王,怒氣沖沖地說:“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南王看向紅花娘娘的眼神柔情似水,換來的卻是紅花娘娘的怒喝。
南王無奈地說:“我也是后來想起來的當(dāng)年咱倆結(jié)婚的時候,你不是喝醉了先回去睡嗎,春少爺曾經(jīng)潛進你的屋子里去”
春少爺再次叫道:“我說過了,我什么都沒有做!”
紅花娘娘也氣沖沖道:“當(dāng)時我是喝多了,但我沒有睡著!春少爺是進來了,站在床邊和我說了會兒話,也就幾分鐘,他就走了!張人杰,我可警告你,你再胡說八道,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這事經(jīng)過春少爺和紅花娘娘的雙重否定,基本可以判斷是真的了,春少爺是進來過,但是什么都沒有做。
南王也知道自己猜錯了,囁嚅著說:“我這不是怕他殺了咱兒子嗎”
“誰和你‘咱兒子’了!”紅花娘娘更加憤怒:“你不是親子鑒定,說他不是你兒子嗎!他是我一個人的兒子,和你張人杰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少占我們母子倆的便宜!”
“我我”南王說不出話來了,垂頭喪氣地道:“可能是弄錯啦!回頭我再帶他去做個鑒定吧”
“不需要!”紅花娘娘再次大聲喊道:“你不是懷疑我出軌了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就是出軌了!至于出軌對象是誰,我就不告訴你,張龍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也不用惦記著他!”
說著,紅花娘娘又看向我:“兒子,他要帶你去做親子鑒定,你不許去,聽到?jīng)]有?也不許再叫他爸!”
紅花娘娘當(dāng)然說的是氣話了,之前她還明確地、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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