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 只有你能,扭轉(zhuǎn)局勢(1/2)
是啊,張龍哪里去了?
剛才張龍還趴在這,一頭的血,一動也不能動,怎么打了個架,人就不見了呢?
不可能是閆玉山帶走的,殺手門的自顧尚且不暇,不太可能把人帶走。
“沒有開車。”鄭智研究了下周圍的車,一輛車頭受損的霸道,一輛幾近報廢的皇冠,都還在呢。
“就算是跑,也跑不了多遠(yuǎn),大家到周圍的草叢里找找。”王仁立刻下令。
隱殺組的四個人立刻沿著四周找了起來。
他們猜得一點沒錯,此時此刻的我確實正在草叢里面努力爬著。
我已經(jīng)明白了,他們兩邊沒有一個好人,無論殺我還是救我,都是為了我手里的三個城區(qū)。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不跑還等什么,趁著他們糾纏不休,當(dāng)然甩開膀子爬了!
我不是不想跑,可剛才追尾那下實在撞得夠狠。你想想吧,我腦袋都撞破擋風(fēng)玻璃了,鮮血和玻璃渣子滿頭都是,至少是個重度腦震蕩吧,腦子始終昏昏沉沉的,休息半天也沒緩解,只能忍著痛苦往黑暗里、草叢里爬了。
我就希望他們打的久點,最好死上幾個,雙方怒火中燒,誰也不放過誰,各自去叫人再過來打不管怎樣,把我忘了就行!
可惜事與愿違,他們也就打了五六分鐘的樣子,那個沒骨氣的閆玉山竟然跑了,剛才不是挺得意挺狂妄嗎,結(jié)果跑起來比誰都快,真雞兒丟人。而我,也才剛爬出去幾十米而已,身子正在草叢里努力爬行的時候,身后就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張龍,你在這啊!”一聲驚呼響起。
我頭一看,是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生周禮。
我沒理他,繼續(xù)往前面爬。
周禮三兩步就追上了我,沖我作了個揖,說道:“張龍先生,你受傷不輕啊,干嘛這么吃力呢,我們帶你去治療下吧。”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我繼續(xù)往前面爬。
周禮又追上我,繼續(xù)作著揖說:“你傷真的不輕,相信我們行嗎?”
“沒事,我可以的。”
“不,你不可以。”
周禮抓住我的后領(lǐng),一把將我提了起來,沖著草叢外面喊道:“各位兄弟,不用找了,張龍在這”
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另外幾人果然奔了過來,各自欣喜不已。
“哈哈,果然沒跑遠(yuǎn)啊。”
“費了半天的勁救你,謝謝都不說就想跑?”
“沒禮貌啊你”
我急眼了,想掙脫周禮的手,但是渾身卻軟綿綿的,使不出來半分力氣,可能太過激動,腦子一沖,昏迷過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但在夢中的我始終焦躁不安,我看到了程依依,但怎么都抓不到她,我用力喊她的名字,卻不見她過頭來。我意識到這是個夢,卻不愿意醒過來,起碼在夢里還能見到她。
有些人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早已習(xí)慣了她的存在,并不覺得會有什么;可你一旦失去了她,才知她是你的所有。
再不舍的夢,也有醒過來的時候。
我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房間干凈、雅致,一看就是賓館,沒有絲毫家的氣息。隱約傳來嘈雜之音,房間里竟然還有個麻將桌,幾個人正圍在一起打麻將,時而碰、吃、胡了,時而嘩啦啦響,顯然是在洗牌。
有人笑嘻嘻說:“哈哈,這把牌肯定是我贏了。”
有人粗聲粗氣:“我看也未必吧?”
有人彬彬有禮:“不好意思,小生要吃掉這個二筒了。”
接著,幾個人又紛紛罵著:“你他娘的不要偷牌!”
我努力地坐了起來,感覺頭還是很疼,一摸,纏了一圈厚厚的繃帶。視線一開始有點模糊,但是后來漸漸清晰,沒錯,是那四個人在打牌,隱殺組的王仁、趙義、周禮和鄭智,每次鄭智都是被罵的一個,因為他不是換牌就是偷牌,詭詐的很。
我還是落到他們手上了啊。
我用手摸自己口袋,但沒找到手機,想起來手機還在那輛老皇冠里,王仁他們肯定不會好心好意地幫我拿來,想聯(lián)系莫魚也聯(lián)系不上了。
王仁他們把我綁來的目的不用多說,就是想得到我手里的那仨城區(qū),就算現(xiàn)在沒有殺我,也是想拉攏我,讓我一起對付殺手門呢,這種套路我見多了,我也經(jīng)常對別人用。
但我現(xiàn)在不想對付殺手門,我只想找到程依依。
閆玉山能聯(lián)系到老乞丐,我得去問問他。
趁著他們還沉醉在打麻將中,我決定悄悄溜走。他們沒綁著我,大概是覺得我沒那么快醒來吧。他們的麻將桌就在門口,想要出門就得經(jīng)過他們,這可是個高難度的活兒啊。
我想了想,假裝身子一歪,“骨碌”一聲滾下床去。
“砰”的一聲重響,王仁他們嚇了一跳,紛紛過頭來看我,這才現(xiàn)我倒在床底下了。
我閉著眼,假裝還在睡著。
“這人睡覺真不老實,這都能掉下來。”
“繼續(xù)繼續(xù)”
果不其然,四人又打起了麻將,根本沒人過來把我扶起。
非常好。
我假裝翻了個身,再翻了個身,又翻了個身,一步步朝著門口翻去。每當(dāng)他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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