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不開心(2/3)
,前臺姑娘拍了拍掌,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說:“歡歡姐給咱們買了早餐喝咖啡,我看種類還挺多的,我也不知道你們愛吃什么,就請大家自己來拿一下哈。”
說完,她挑了一個雞蛋卷和一杯咖啡,跟聶長歡說了聲謝謝就匆匆回了前臺位置。
其他人彼此交換眼色,都坐著沒動。
聶長歡也知道昨晚的新聞一出,自己又給大家添了麻煩,大家工作量增加,對自己有怨言也無可厚非,就主動端起兩杯咖啡送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左右兩個員工桌上,笑著說:“你們忙,我給你們送過來好了。”
她正準備轉身再去拿咖啡,其中一個女員工站起來,慢悠悠地晃到聶長歡買的那一堆東西面前,一只手在袋子里翻翻撿撿以后,笑了笑:“我還以為都有什么呢,這些東西我都吃膩了,算了,沒胃口!”
她說完,轉身就走,跟其中一個員工視線對上的時候,她翻了個白眼。
那另外一個同事噗嗤一聲笑出來,看了眼聶長歡后嘆了口氣,慢腔慢調的跟之前那個同事說:“我看你是被雷公子給喂叼了,現在連這些早餐門店的東西都沒法下口了。可惜呀,咱們出口闊綽、動不動就帶咱們上星級酒店吃飯的雷公子一走,好日子怕是再也沒有咯!哎,你說這個世道怎么老是這樣呢,善良的人、默默付出的人卻總是受委屈的那一個?”
之前那個同事接話:“沒有就了就沒有了唄,還能怎么辦?我不吃總行了吧?氣都被氣飽了!”
在她倆一唱一和的時候,辦公區的其他同事都鴉雀無聲,要么假裝低頭做事要么就面露隱忍的不滿。
聶長歡牽唇笑笑:“不合胃口嗎?我還專程去你們平時老愛去的那幾個店排隊買的呢,我以為你們愛吃。”
那兩個一唱一和的員工神色一僵,不約而同地低下頭去裝沒聽見。
聶長歡提著那兩袋東西轉身,將其全部塞進了旁邊的垃圾桶,站起身后,她一邊用濕紙巾擦手一邊轉身掃了辦公區所有坐著的員工一眼:“我與雷公子的出身本就不同,雷公子平日里出手闊綽,動不動就給大家訂星級酒店的外送,年終獎更是直接大家買奢侈品用品。”
“但我只是一個畫畫賣錢的,自然是比不過他的,這次又鬧出輿論危機,確實給大家添麻煩了,就不打擾大家工作了。”
說完,聶長歡徑直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因為她也算是這家公司的合伙人之一,所以在公司里也是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的,只不過她平時來的少,后來就讓沙容給員工當午休間用了。
在她往自己辦公室走的時候,聽到一個男同事壓低聲音教訓之前那兩個說話的女同事:“她好歹也是這個公司的老板之一,你們最好收斂點!再說,要不是她畫畫撐著咱們公司的其他業務,你們有工資發嗎?”
辦公區沒聲音了,聶長歡腳步一頓,臨時改變主意,直接進了沙容的辦公室。
聶長歡在沙容的辦公室里等了一個多小時,宿醉的沙容才摁著眉心推門進來。
聶長歡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師父,您來了。”
沙容睨她一眼,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拿了水杯,接了杯水仰頭喝了幾大口以后才問她:“事情你都知道了?”
聶長歡點頭。
“那你能猜到是誰做的?”
聶長歡默了下才點頭:“應該是昨晚那位為雷云期打抱不平的小姐。”
“你有辦法解決?”
“……沒有。”
沙容扯了扯唇,十分頭痛地往沙發里一靠,“我還以為你有萬全的準備,昨晚才敢對那位出了名的蠻橫周千金出言不遜!”
“出言不遜”這個詞,讓聶長歡微微愣了下,但轉念想到沙容昨晚并沒有站出來幫自己解圍,她也就瞬間想開了。
她沒有接沙容這句話,而是直接問沙容:“師父,您也認為是我逼走了雷云期?”
沙容抬眼看她,傾身拿過水杯又喝了兩口水,然后一邊慢慢地擰緊杯蓋一邊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情。”
聶長歡輕抿唇,心頭正一松的時候,聽見沙容又說:“師父只是不理解,咱們之間都是六七年的感情了,從一無所有打拼到現在,眼看現在形勢一片明朗,你們怎么就……”
沙容又頭疼地摁了摁眉心:“長歡啊,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句話不是你們中國人常說的嗎?雷云期那小子為人做事是跳脫了些,可是他對你怎樣,我可是看在眼里的。”
聶長歡想起網上那些輿論,都說雷云期為了她做了多少多少、先是自曝為抬她身價、后又在她面臨危機時不顧自身、在寒冬臘月去常卿門前站了一夜只為給她求一個前程……
那些輿論都說,要是沒有雷云期,誰知道她聶長歡啊,但她竟然不知感恩,前腳才利用完雷云期搭上常卿這尊大佛,后腳就被人雷云期逼得遠走他鄉了。
那些網友只憑一張嘴臆斷姑且不論,可是好像連沙容也忘了,最初的時候雷云期若不是拿著她的那些畫出頭,又有誰人知道雷云期、閻瀟鋒又怎么會收雷云期呢?
聶長歡默了默,獨自吞下這些,好聲好氣地問沙容:“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師父,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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