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分手(2/2)
不經(jīng)心、渾不在意的樣子,“你看我們倆,身份地位不配,家世門第不配,就因為睡了一次就強行在一起,在一起也就罷了,彼此之間甜蜜快樂的時候屈指可數(shù),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吵架,真的好生沒意思。所以……”
聶長歡像是在水下呆了太久快要呼吸不過來,浮出水面換了口氣后又繼續(xù)道:“所以我們就算了吧,不要再彼此折磨和為難了。”
她根本不想得到挽留,所以一說完,就直接推開傅行野的手,快步走了。
那方向,是要去唐斯淮的病房。
傅行野多么驕傲,斷不可能在被單方面被甩后,還追上去挽留的。
他在原地站了會兒,將手往褲袋里一插,就面無表情地朝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等在車里的陳焰川見他一個人下來,心下沉了兩分,特別是看見傅行野上車后將車門關(guān)得砰地一聲巨響后,他很惜命地沒有開口,默默啟動了車子。
不巧,沒過幾分鐘,陳焰川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那時候陳焰川正在路況比較復(fù)雜的路段上,一時沒顧得上手機,就暫時沒管。
后座的傅行野睜開眼睛:“聽不見?”
陳焰川瞥了眼來電顯示,瞬間很頭疼,忙應(yīng)了聲,但也不好直接掛斷電話,畢竟對方是享譽國際的婚紗設(shè)計師。
所以在接通電話之前,他只能問:“三少,量尺寸定制婚紗這事是不是需要改時……”
“不必了,取消。”
“……”陳焰川更頭疼了,只在心里尋思著怎么不動聲色又恰到好處的把這事透給陳心嵐。
……
聶長歡去衛(wèi)生間平復(fù)了下情緒,正準備推開門出去洗把臉,就聽外面又有小護士在議論她。
“哎,你說這聶長歡到底怎么回事啊?難道真的準備為了一個再也不會醒過來的唐斯淮,徹底得罪傅三少?你不知道,我們科室有個那同事說,每次看見傅三少來醫(yī)院,都能看見他頭頂?shù)哪琼斁G帽子越來越刺眼了!”
“不清楚,不過我聽說,聶長歡和傅三少剛才好像在走廊里吵架了,傅三少好像還對聶長歡動粗了。”
“啊,這么夸張?……不過也可以理解,你說聶長歡天天這樣守在別的男人床前,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是高高在上的傅三少呢。”
“不過,這也不怪聶長歡,我上次聽見唐家人談話,說唐斯淮好像就是為了聶長歡才出的車禍。我要是聶長歡,估計也難以抉擇,畢竟一個連命都愿意給自己的男人,一般人上哪兒去找?”
“我靠,那這事就真的……”
“我和傅行野早就分手了,我也沒給他戴過綠帽子。”聶長歡盯了她們一眼,笑笑,“借過。”
兩個護士尷尬的面面相覷,一前一后地跑了。
聶長歡對著鏡子細細地洗了臉,又重新扎了頭發(fā),才走出衛(wèi)生間。
大約兩三分鐘之后,其中一間隔間的門被打開,岑星月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拎著包走出來。
她洗完手后,在洗手臺邊站了會兒,對著鏡子彎了彎唇,轉(zhuǎn)身往外走,腳步都不由輕快了許多。
……
那天之后,聶長歡照例是在唐家其他人都不在的時候,去看看唐斯淮、有時候不忙,她會在他病床邊一邊看書一邊守著。
在這期間,在閻瀟鋒的幫助下,聶長歡的那幅畫被賣了出去,對方直接給了五十萬,這對于一個學(xué)生的作品來說,實在是天價。
與此同時,作為第三名的謝蘭沉的那幅畫,也被同一個人定下,不過只賣了十萬塊。
對于買家來說,也就是因為錢太多隨手撒一撒,但這事,迅速地在鯨城大學(xué)和國畫圈子里傳了開來,聶長歡和謝蘭沉頓時成了話題人物,閻瀟鋒作為聶長歡的任課老師和指導(dǎo)老師,一時之間也頗為得意,連出場費極高的講座都多了十幾場。
也是在這種情況下,閻瀟鋒的退休年齡快到了,所以想要提前物色幾個人選,想要在退休后作為他在的私人弟子好好培養(yǎng)。
他物色的人選中,就有聶長歡和謝蘭沉。
謝蘭沉當時已經(jīng)接近大學(xué)畢業(yè),閻瀟鋒幾乎沒怎么考慮,就把他定下了。
這日,他找到聶長歡,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但聶長歡卻猶豫了,因為想要當閻瀟鋒的私人子弟,沒有雄厚的經(jīng)濟作為支撐,是不行的。
但閻瀟鋒卻像是能看穿她似的,直接擺擺手:“學(xué)費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已經(jīng)有人替你出了。”
聶長歡心口重重一跳,脫口問出:“是傅行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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