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的反應，也在陳達先的計算中嗎？
    想到這里，卓不凡又再次感覺到那種無力感，向天揮拳的無力感。
    “方主任，在你眼里，陳達先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大先生？有魄力，有擔當，但是，對于他的很多手腕，目前還是黑白不清，不好定論。畢竟，在我們聯邦的歷史上，奸雄和梟雄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晰。“
    “那個錄音，你準備怎么用？“卓不凡再次追問起來。
    “我已經把錄音傳給了盛昌，具體需要如何應對，還是讓聯邦調查局的高層來決定吧。目前，我需要的是從陳達先那里接受陳達祖的所有資料，對他進行審計和調查。必要的時候，不凡，我會繼續深入調查下去。如你所想。“
    “如我所想？方主任，我知道了。感謝你的坦誠，考慮到你的人身安全，吃完這頓飯，我送你回賓館吧。”卓不凡望了望窗外，把窗簾拉上。
    “你這么在意我的人身安危？“方海暖暖一笑，用慈愛的眼光看著卓不凡。
    “你死了，會有很多人開心。黑暗還會繼續。只有活人，才能掀起風暴，撥亂反正。“卓不凡不想回答方海的問題，只能繼續用隱晦的語言繼續暗示下去。
    “嘀~“卓不凡和方海的手機同時響起。手機上的新聞端，緊急推送了一個重大新聞。
    【南傣叛軍大舉入侵我聯邦邊境，第十軍統帥陳紹明率部頑強抵抗，從現在開始，聯邦執行戰時戒備狀態，一切南傣籍人士，請速前往當地警局進行備案登記！】
    戰爭！打響了！
    卓不凡和陳紹明當時毀掉了今天準備走私到南傣的軍火，終于有反饋了！
    一場席卷兩國，甚至整個大陸的風暴即將開始了！
    “打起來了？“方海看完新聞后，淡淡一笑，”這下，陳達先的支持率又將再次高漲了。全聯邦打響對南傣譴責第一槍的人，隨著南傣和東萊聯邦的交惡，他的民望將會越來越高。這究竟是喜還是悲呢？“方海無奈的放下了手機，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