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反擊,能否扭轉乾坤?(1/2)
“你說的特別重要的人是我嗎?”季暖緩步向人群邁近,清秀的小臉上帶著無比的堅定,冰冷的目光狠狠瞪向江雨,轉眸望向宋忘塵時,唇角又自然的揚著笑。
在乾坤畫中倍受打擊時,她本想著拋下宋忘塵離開這陰暗的一切,回到現代繼續做她為人民服務的女警。
半只腳踏進樹洞的關鍵時刻是唐肆言拉住了她,對她言:“你有選擇回去的權力,卻不應該是以這種不告而別的方式離開,你有沒有想過宋忘塵若是找不到你了會有多著急,會不會生不如死?
一個孤僻了十幾年的人,一旦有人走進了他的心,便會是一生一世,你可以走,但必須光明正大的走,因遇到一點挫折就想要逃避現實的人,我唐肆言會看她不起,希望你不是!”
唐肆言話罷便抱著俞漫大步離去,雖然他平日里總是一副畏畏縮縮,膽小怕事的模樣,但心里卻有一把正義之尺,重承諾講信義,一旦認定之事就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無論季暖怎么選擇,他都會將俞漫帶出這乾坤畫,然后與江雨好好理論上一番,教會他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男人。
“唐肆言、走這邊,快!”
當身后傳來季暖急切的聲音時,唐肆言勾唇一笑,轉身疾步跟了上去。
心中霧霾被撥開后,道路也就順暢多了,二人順著問情連接的方向前行了大半個時辰后,便被一道刺眼的強光逼得無法睜目,耳邊突聞一陣轟亂,再睜眼時,三人便已置身于清律堂之中。
季暖心知,今日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躲了,便取下壁墻上的乾坤畫,對俞漫言:“俞漫、我現在就去為你討回公道!”
剛步出清律堂,數百道齊刷刷的目光便射向了季暖,欣喜、錯愕、怨恨、不解、懷疑、憎惡……所有的情緒都被那一群人詮釋的淋離盡致。
但她并未慌亂,從始至終都很鎮定,盈盈身姿立定于校場邊沿處,強風將她的青絲撩亂,恬靜中又帶著一抹驚艷。
宋忘塵心中雀喜,冰寒面色瞬間隱去,換上一抹欣慰的笑,季暖既然無恙,便是他將江雨的罪行昭揭之時。
唐肆言則攙扶著俞漫站在季暖身后,眸中難掩失望之意,季暖讓他提防江雨,卻并未告訴他緣由,但今日這種局面,他不用想也知道,江雨便是那一直以來對付季暖與宋忘塵的惡徒,是敵人!
而江雨見到生命垂危靠在唐肆言肩頭的俞漫時,深邃的眼眸已是怒火縈繞,一雙手更是攥到筋骨暴突,但片刻后,他又冷靜了下來。
季暖能從乾坤畫逃出來,還將俞漫一并帶出,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只不過這種時候她的出現只會是引火燒身,也正好坐實了暮溪與妖魔勾結的罪名。
“你、你竟然出手傷了漫兒,枉她一直將你當作親妹妹看待,你怎能如此狠心?”江雨顫栗著手指向季暖,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來,他倒要看看,這必輸死局季暖會如何去解?
四周的人群立馬躁動了起來,是狐妖!程筱柔不僅縱容宋忘塵當眾行兇,還將狐妖藏匿在暮溪,真乃仙門恥辱,人人得而誅之!
張永賀怒而質問道:“柔梅尊、今日這事你是否應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別怪本宗主翻臉無情了。”
程筱柔挫敗俞遠洋在前,妖女打傷俞漫在后,身為俞漫的舅父,叫他如何能忍?
程筱柔并不知如何作答,但她知道,季暖敢于鋌而走險出現在百門面前,便是有了江雨作惡的罪證,此時沉默便是最好的選擇。
張玉衡卻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急匆匆上前舉劍怒吼道:“哼、她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暮溪與狐妖勾結已是證據確鑿,宋絕先是屠殺宣城百姓,妖女現在又挾持了我表姐,他們明顯就是圖謀不軌,今日我們便將暮溪這群仙門敗類一并拔除,還百門一個清凈,還天下一個太平。”
“妖女都出現在暮溪了,若說這柔梅尊全然不知情,我可不信。”
“對!暮溪定是與狐妖勾結,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
“不能吧!說不定是有什么誤會呢?”
聽聞幾位宗主的嘀咕聲,張玉衡瞬間暴怒,道:“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能有什么誤會,殺了妖女,廢除暮溪!”
“這……”幾人欲言又止,轉眼望向唐世海時,發現他一直盯著唐肆言,并未表態,便又不約而同的低頭不語,身在暮溪的地界,他們這幾個小小仙家,哪敢輕舉妄動,最多不過是碎碎念抱怨幾句罷了。
這時,宋忘塵早已趁亂飛身至季暖身前,二人相視一笑后,便又心領神會的為俞漫渡靈力療傷。
季暖盯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人群,質問道:“諸位何以認為是我傷了俞漫,而不是我救了她?”
眾人面面相覷,久久無人應答,張玉衡頓時火冒三丈,道:“少在哪兒妖言惑眾,妖女豈會救人?”
“妖女?也對!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妖女。”季暖連連點頭,抬眸又問:“敢問各位宗主以為何為善惡?”
人群中立馬有人應道:“妖便是惡!”
“對!妖就是惡,狐妖便是惡中極惡!”
季暖猛拍著手掌,渡步笑道:“說得好,那究竟什么是善?”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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