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大鬧秦府(1/3)
掌柜的與店小二見終于沒了動靜,才緩緩從柜臺下鉆了出來,兩人抬頭見白沐奇正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地上,立馬被嚇得后退了幾步。
掌柜的隨即將身后的小二拉到身前,命令道:“你、你去看看”。
“我、我不敢”。小二被推著向前走了幾步,又害怕的倒了回去。
見掌柜的一直不停的揮手示意,他又不情不愿的來到白沐奇身邊,顫抖著身子背對著他問道:“你、你還活著嗎”?
“白前輩”、季暖見此,快速跑到白沐奇面前蹲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見他還留有一口氣,也終于放下心來。
那小二見他們進(jìn)來,又立馬跑到掌柜身后躲了起來,神情緊張的注視著他們。
宋忘塵立馬走了過來,伸手在他的頸間點了一下,那原本洶涌而出的鮮血慢慢停止流出,他快速將他背起,徑直出了客棧。
唐肆言見此,不屑道:“死了就死了唄,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
見程筱柔與季暖臉色都不好看,他又轉(zhuǎn)眼看向另一邊,悠閑的吹起了口哨來。
兩人也不理會他,快步跟上了宋忘塵的腳步。
“誒、等等我呀”!唐肆言大喊著追了出去。
待眾人都離去后,阿槐才緩緩從木柱中鉆了出來。方才她差點被誅邪發(fā)現(xiàn),幸好她急中生智躲進(jìn)了柱子里,才逃過一劫。
那掌柜與小二見她從柱子走出,立馬大叫起來:“妖怪、妖怪啊!”
阿槐壞笑著緩緩靠近,兩人滿臉驚恐著后退。見躲閃不過,兩人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里不停的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哈哈…,女俠?你剛才不還叫我妖怪嗎?”
阿槐提起掌柜的衣領(lǐng),露出了本來面目。只見那原本精致的臉蛋已變成了木樁,木樁上的眼睛正眨巴眨巴的看著他,那極不協(xié)調(diào)的嘴巴正一張一合的說著:“你看我美嗎?”
掌柜的閉著眼睛,顫抖著身子答道:“美、美…”
“虛偽的人族,你們通通都該死”!
阿槐突然發(fā)怒,將他一把丟在了地上,那手掌也逐漸變成了樹藤,快速向兩人的脖子繞去,隨即越收越緊。
“啊…,饒命、饒…”
兩人拼命的拉扯著藤條,不停的求饒,直到雙眼圓瞪,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哈哈…”,阿槐大笑著收起了藤條,木樁臉也變回了原本漂亮的臉蛋,踏著得意的步伐緩緩離去。
而這一切,季暖幾人全然不知。此時,宋忘塵已背著白沐奇來到了木荀的房門前,他用劍敲了敲房門,里面并沒有任何動靜。他隨即一腳踢開了房門,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他快速將白沐奇放到床上躺下,為他注入靈力。
季暖對著程筱柔點頭示意,兩人立馬分頭尋找起木荀來。
唐肆言才剛追到她們,見她們又分頭跑了,立馬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叨叨著:“不跑了,不跑了,累死本公子了。”
木荀正坐在一顆榕樹下的石凳上,仰頭灌下一大口酒,怒贊道:“好酒、好酒”。
那酒是白沐奇臨走時親手送給他的,若不是想到自己有去無回,嗜酒如命的他怎舍得將酒送給他人,就算是摯友他也不舍得。
“木師叔、木師叔…”。季暖的聲音傳入耳中,抬眼望去,她正急急忙忙的四處尋找自己。
季暖尋了一會兒,終于見到了木荀的身影,她快速跑到他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木師叔,快跟我去看看白前輩吧!他快不行了”。
木荀心中疑惑,但見她急不可耐的模樣,蓋上酒壺,一句話也沒問,疾步跟了上去。
唐肆言見兩人正疾步走來時,立馬站起身來,順便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笑意秧然的看著季暖。
兩人哪里顧得上他,直接跑進(jìn)了房內(nèi),待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沐奇時。木荀立馬飛奔過去,塞了一顆丹藥在他口中,才開始為他把脈。
宋忘塵這才收手起身,眼睛卻一直盯著木荀的動作,臉上也多了焦急之色。
季暖緩步走來,拉著他的手,對他甜甜一笑。那笑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他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些,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再次看向了木荀。
木荀快速拿起自己的藥箱,拿起一扎銀針,準(zhǔn)備在白沐奇的頸項間施針。那被鮮血染紅的脖子上,根本連穴位都看不清了,他拿針的手也僵在半空中,遲遲沒有動作。
季暖見此,快步拿來了木架上的銅盆和錦帕,并親自用打濕的錦帕為白沐奇輕輕擦拭。不一會兒,那錦帕就變成了鮮紅色,就連盆中的水,也變成了血水。而白沐奇的傷口也逐漸清晰起來,那傷口又長又深,此刻正半張著,看起來恐怖致極。
木荀這才開始施針,每走一針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許久,他才施針完畢,他如釋重負(fù)的長舒了一口氣,又迅速從藥箱里拿出一瓶傷藥撒在傷口上,才緩緩站起身來。道了聲:“命保住了,放心”!
季暖與宋忘塵對視一眼,再次肆然而笑。
唐肆言本是滿不在乎的,但見他們神情緊張的模樣,也跟著緊張起來了。這時候才故作輕松的攤開手來,賊賤的來了句:“好人不長命、禍害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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