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站穩(wěn)腳跟(四)(1/2)
高漸離來了,怎么能不激動,不同于荊軻那個殺才,高漸離可是文武雙全的大才子,卻沒想還是宜侯的幕僚。
看著趙正激動的跟高漸離談論音樂上的事,那些宮商角羽徵間的搭配,起來讓自己都有不解。白雪被晾在一邊暗自想著,怎么這個家伙什么都懂,是不是還會編舞啊。
宜侯已經(jīng)開吃了,他身為一個大貴族,身邊總要跟著幾個仆人,所以這端菜涮鍋的事宜侯根不在意,就是張嘴等著吃。
高漸離被趙正的熱情搞得摸不著頭腦,都有些后悔來到這里,無奈轉(zhuǎn)移話題道“這邊還有一位客人呢”
趙正轉(zhuǎn)頭一看,“哇塞,美女,大美女誒,有空請你喝茶。”
接著繼續(xù)跟高漸離怎么彈古琴聲音能更優(yōu)美,有什么材質(zhì)做出的古琴聲音能更好聽。
白雪被氣的肺都要炸了,臉上的笑僵成一塊,抬手拉過趙正,幾乎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道“女子白雪,還未曾與趙店長介紹呢”
“好強的內(nèi)力”,趙正心里一驚,一個舞女竟然有如此實力,實在是不可覷。
“原來是白姑娘,在下趙正,如家的店長,起來還是你的同行呢。”
“呵呵呵,廢話,不是同行我找你干嘛,自從你開張,老娘那里都沒客人了。”
白雪在心里想著,嘴上卻笑盈盈地道“女子可沒有趙店長那份天賦,菜品做的如此好吃,王宮里的廚子都沒有這么好吃。
可惜女子平生只會舞蹈,現(xiàn)在安亦居讓趙店長擠的都快關門了,今日來此也是請趙店長收留。”
做菜好吃,那是必須的,穿越客沒點能耐敢穿越嗎;安亦居開不下去了,打死都不信,那是燕南最大風月場,自己又沒涉足那個生意,怎么能擠兌你關門。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高兄,高兄哪里去了”趙正想找高漸離擋箭,卻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看見白雪吃吃笑著,道“高先生出去找荊先生了,怎么趙店長還要找侯爺”
宜侯一抬頭,道“白姑娘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跟她談生意就好了,別打擾老夫享用咕咚,美食。”
“好吧,白姑娘這邊請。”
趙正把她引到春娘平時算賬的辦公室,打開那里的爐閥道“白姑娘有什么想的生意盡管直,趙正洗耳恭聽。”
白雪脫下?lián)跹┑耐庹钟拢馈捌鋵嵑芎唵危筅w店長給我出一個主意,救一救我安亦居的。”
“安亦居乃是宜侯跟鄭家合伙經(jīng)營,怎么著也輪不到在下來救吧。白姑娘有話直,是不是有別的事需要在下讓步,只要不損害我的利益,一切好。”
白雪起來,一禮道“既然被趙店長猜到了,女子不敢隱瞞,外面確實有人等著你見她,只不過她怕你見了她生氣,所以未曾進來。”
“你把她請過來吧,天寒在下的心卻不寒。零九說網(wǎng)”
良久,兩個哆哆嗦嗦的身影進來,一個嬌的未進門便罵道“好個登徒子,你敢讓我家姐在外面等你見她,快把姐和我凍死了。”
“昭莫鬧,是我自己要等的,畢竟趙先生救我在前,而我卻落井在后。”
鄭袖低頭著,話音略有抽泣,不似懺悔倒更像賭氣。
世上總有有些人讓人恨不起來,即使趙正險些被逼出宜縣,仍舊提不起來對眼前女子的恨。
看見她凍得通紅的纖手和瓊鼻,我見猶憐道“竹快拿些姜湯蔗糖水來,要雙份。”
這才對佳人道“袖姑娘,此前誤會就一筆勾銷如何,在下也有一筆生意需要跟鄭家合伙呢。”
鄭袖心中一喜,但臉上仍是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趙正差點一激動把利潤都讓出了。
竹端著兩杯姜湯進來,遞給鄭袖一杯,又狠狠瞪了昭一眼才給她一杯。昭也不甘示弱,但是發(fā)現(xiàn)手里的東西很奇怪,一個口都沒有,又怎么下口喝。
于是問道“丫頭,這個是什么東西,我又怎么喝”
竹傲嬌地抬起頭擰開蓋子遞給昭,道“你才丫頭,一個飛機場都敢賣弄,這叫保溫杯是主人特地為了遠行商旅準備的,蓋上蓋子不僅涼的慢而且還不怕水灑出來。”
雖然不知道飛機場是什么意思,但昭看竹一直盯著她胸部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詞,當即回道“不就是一個破竹筒,起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
鄭袖卻拿起杯子仔細打量著,外表是個竹筒但卻不只是竹筒,里面似乎還有什么夾層。杯子上還印著一個如家的標語,遠行的商旅不可避免地把名聲打出去了。
一個的水杯都能玩出如此多的花樣,果然是她鄭袖看上的男人。鄭袖此時沒有感到一股威脅鄭家的新勢力危機,卻是十分欣喜。
但那個飛機場她大概猜出幾分意思,看了看自己那里跟昭差不多少,又想想春娘和竹,臉一紅想到自己失敗在這里。
趙正感覺今天很奇怪,鄭袖跟自己在一塊聊了這么長時間,怎么還不見她出現(xiàn)刷存在感,難道直接暴怒準備永絕后患,看來待會要找荊軻攔著點春娘。
閑話少,現(xiàn)在正式進入談生意的狀態(tài),趙正從桌子下的抽屜里翻出幾張紙,遞給鄭袖道“看下吧,這就是我擬定的初步合同,宜侯、鄭家、還有我,咱們共同經(jīng)營,當然如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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