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張寧夭的生母(1/2)
駱非回到了四層小樓,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跟張寧夭講關于他在地窖所聽到的事,望了望樓上的窗戶,看了看腳底下。過了很長時間才做好決定。
屋子里,張寧夭看著躊躇了半天的駱非,難道有什么事嗎?她所認識的駱非是對所有事情都志在必得的一個人,哪怕是當時他們面臨著車禍面臨著死亡,他也毫不畏懼。那到底是什么問題讓他這么糾結,張寧夭認為可能是自己。門口,駱非調整好情緒一臉笑容的進門,反倒是張寧夭帶著一副憂愁的表情看著他。“夭夭,對不起我回來的有點晚。毛哥他們來了,我們聊了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駱非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我有事跟你說。”駱非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連喝了好幾杯水直到感覺到撐,才放下了水杯。“夭夭,你的父母是親生的嗎?”駱非直截了當的問,與其拐彎抹角不如和她開誠布公的談。“不是啊,我是父母撿來的。不過你為什么會這么問。”
對于自己的身世,在18歲那年父母就和自己談過了,父母二人都是大學教授,從自己記事起他們就忙,在學校他們忙工作忙研究,就連平時在家他們也不過是各干各的互不打擾。對自己的愛少之又少,只提供必要的物質,感情就像是奢侈品,養父母之間的感情也很淡薄,家庭氛圍更是淡漠。所以她對父母并沒有太多的感情,特別是當她成人那天,父母的坦白。也是因為如此,她決定大學畢業之后就留在臨海市工作,不想打擾他們,只有節日的時候才會問候他們,有時連過年也不回去。她一直不明白為什么生活在沉悶的家庭里自己竟然是這么活潑的性格,或許是憋的吧,她甚至曾經一度以為自己是精神病,后來接觸了心理學才知道是自己太空虛形成的保護殼而已,僅此而已。
“我今天在地窖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女人,她被關在里面很久,甚至精神有點失常。但是她和我說班丹覺母搶走了她的女兒,而她的女兒脖子后面有一塊淡淡的蓮花胎記,她的女兒今年應該25歲了。”張寧夭的右手緊緊扣住了左手,駱非看見后慢慢給她松開然后握住了她的手。“駱非,我想見見她,哪怕她不是我母親,但是她的女兒和我一樣有同一個胎記,我們都是沒有親人的人。”張寧夭聲音越發顫抖,她狠狠憋住,最近幾天她哭的太多,她不想讓駱非覺得自己是一個懦弱的人。“好,我明天帶你去見她。”兩人吃完了晚飯,駱非催促她趕緊睡覺,最近都折騰瘦了,這樣還能囤點脂肪長點肉。張寧夭白了他一眼,她現在沒有任何睡意。又隱隱的覺得有點激動,她想趕快看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的親生母親。
第二天清早,兩人吃完了早飯,駱非給她找了一套族里男人的衣服換上,避開耳目來到了山洞。暗門緩緩開啟,張寧夭對神山圣水的一切也驚嘆到不行。“駱非,這里是什么地方?我感覺在這里呼吸特別的順暢。”駱非揉了揉她的腦袋,“這里就是神山圣水,呢,前面就是。”張寧夭走過去站在池子沿上摸了摸樹干,樹干好像在回應她似的,忽然抖動了一下枝葉。“原來這就是神山圣水。”張寧夭扭過頭“駱非,我們還是趕快去地窖吧。”“好。”昏暗的地窖永遠散發出腥臭的味道,就像一條千年蟒蛇盤踞在這里一樣,一種腐爛、怪異、涎水惡臭,彌漫在這里,盤踞在這里,腐蝕著這里。駱非牽著張寧夭的手帶著她慢慢往下走,越往下走張寧夭越感覺自己無法呼吸,好像有一雙手遏制住自己的喉嚨,下一刻自己將會窒息而死一樣。她有點想打退堂鼓,但是在地窖生活的那個女人有可能是自己的生母,可以給予自己母愛的人。
兩人終于來到了地窖,駱非打開了手電帶著張寧夭一步一步挪動,生怕她被這里潮濕的苔蘚滑到,他知道張寧夭愛干凈,如果弄臟了衣服,她肯定會更加難過。“小伙子,你又來了啊。”頓珠又嗅了嗅“怎么好像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味道?”“您好,我是…我是特意來拜訪您的。”“拜訪我?呵呵,我有什么值得被拜訪的。”頓珠的笑聲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非常凄慘,配上她沙啞的聲音,像要刺破喉嚨一樣,尖利的指甲劃破黑暗讓人無法忍耐。“你之前跟我男朋友說你的女兒后脖子上有一塊蓮花胎記是真的嗎?”張寧夭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連忙問她。“你難道是我的女兒嗎?”頓珠顯得比較激動,她自己是知道的,自己孩子早就被班丹害死了,帶有蓮花胎記的孩子是班丹自己的。但是她偏要以假亂真,讓她嘗盡愛別離之苦。“我有這塊胎記,但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您的女兒。”頓珠流出來好多眼淚,好像眼前的孩子就像是自己死掉的孩子一樣。“你就是,你就是!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阿媽做的不對,阿媽不應該讓班丹卓瑪傷害到你。”駱非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這一切,他心里有點打鼓,這個女人真的是寧夭的生母嗎?可此時的張寧夭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情迷昏了眼,哪還有昨天的鎮定。“我叫張寧夭,您真的是我的媽媽嗎?可是您為什么會成現在這個樣子,是誰?又是誰害我們分開。”頓珠從狹窄的門縫里伸出自己枯槁的手,一把抓住了張寧夭,“是的,我能感覺到,你就是我的女兒不會有錯。至于是誰,是班丹,是那個狠毒的女人,是我的襖瑪。在我生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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