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天災還是人禍(1/2)
駱非小心翼翼的開著車,但是雪卻一點要停的跡象都沒有,并且越下越大,孤單的公路上只有孤單的ranger奔馳著,“駱非,這條路不是咱們來時的那條路啊。”“走之前上師說不能走回頭路,我本想著聽他的話沒想到現在越來越糟糕了。”張寧夭搖頭“上師也有他的道理,再說了這條路我們還沒走過呢,看看不一樣的風景也好,只不過不知道這場雪什么時候能停呢。”“放心,我會小心開車的。”駱非剛說完嘴里就被塞進了一頁餅干“餓了吧,趕路很寂寞我陪你。”張寧夭笑著看著認真開車的他,既然他就是夢里人那就跟著他就好,他到哪里就去哪里。ranger還在不停的奔跑著與潔白的大雪交相呼應,誰說趕路的人寂寞,哪怕前途再過于兇險又怎樣。過了一會兒張寧夭看駱非的神色有點凝重“夭夭,現在我說的你聽了之后不要害怕好嗎?”張寧夭心里咯噔一下,快速調整心態深深呼吸了一下問道“怎么了?”駱非倒看起來更鎮定的樣子“我們的剎車被人動手腳了。”張寧夭把手搭到駱非的胳膊上問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天氣太惡劣了,現在又起風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一輛車,到時候撞上就不好了,你現在爬到車后把我們的行李拿下來,盡量多拿。”張寧夭此時已經恢復恐懼和緊張,連忙爬到后車座收拾好兩個人的行李爬回來“我拿好了。”“好的,我們不能讓這個車肆無忌憚的跑下去,不知道會出什么別的事,現在我要把車開到平原上,我們找到有樹的地方開去,你把一些行李放在頭的后面,不然安全氣囊的震動太大會傷到脖子。”“好的。”張寧夭按照駱非說的弄好行李正色道。“好了,現在我們看見了這棵樹我要朝它開過去了,扶好車把手。”恐懼來臨時,張寧夭表現的更為堅強,她死死咬住嘴唇,看著旁邊的男人眼光是如何的決絕,抿住嘴唇,隨后他看向張寧夭并握緊了她的手,此刻他手里的熱度正緩緩傳遞給這個手已經冷的不能再冷的女人,“明明看著膽大的很,手心里卻直冒冷汗。”駱非心里想著。此刻兩人相視一笑“嘭!”的一聲巨響,而后是ranger不停的冒出滾滾濃煙,此時收音機里還播放著陳粒的《性空山》
“送君千里直至峻嶺變平川
惜別傷離臨請飲清酒三兩三
一兩祝你手邊多銀財
半醒半醉日復日
無風無雨年復年
花枝還招酒一盞
祝你嬌妻佳婿配良緣
半醒半醉日復日
無風無雨年復年
花枝還招酒一盞
祝你嬌妻佳婿配良緣
風流子弟曾少年
多少老死江湖前
老我重來重石爛
杳無音信
我性空山”
駱非睜開眼睛后就看見頭磕在玻璃上的張寧夭,安全氣囊竟然也不好用,駱非有點氣急了“夭夭,夭夭。”不敢搖她,只能不停的喚她的名字“夭夭,夭夭。”過了一會兒張寧夭才睜開眼睛,頭有點磕傷,但是沒扭到脖子“我們先下車,下車了再說。”駱非趕緊下車,打開車門把張寧夭和她手里緊緊抱著的行李抱下去。安置好她之后,駱非才開始查看車的問題。安全氣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破壞了,看來這群人已經把矛頭指向張寧夭了,不僅是剎車,汽車輪胎也開始漏氣,各個部位都有多多少的損害,簡單來說這個車報廢了,不過還好人沒事。車不能要了,萬一漏油還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駱非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張寧夭,還是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但是看這個樣子這邊的路上是不可能有車的了,只能往林子里走去看能不能找到農戶。規劃好路線后駱非便背起了張寧夭拿好行李向林子里走去。一路上張寧夭都在嘟囔著說著什么。“夭夭醒醒,你跟我說說你剛才在說什么啊。”“是這個聲音,沒錯是這個聲音。”“夭夭,是什么聲音?”張寧夭聽見駱非的聲音似乎比剛才精神了些“駱非,我來這里是因為你。”駱非愣住“因為我?”“對,因為你,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為什么想去仁欽崩寺嗎?你不是也好奇為什么在仁欽崩寺的時候,我讓你站在遠處嗎?是因為我在來這里之前,我夢見你在仁欽崩寺的后院像被一束一束的光包圍著特別的耀眼,你向我招手,讓我追隨你來到這里。”
駱非有些心急想要找到一個可以暫時休息的地方,可是四處都被大雪覆蓋,天漸漸暗下來,不知道會不會有野獸,現在的處境太過于危險,他必須要先安置好張寧夭再問她剛才說的這些個奇思妙想。突然張寧夭指了指前面“駱非,這里有個山洞。”駱非像找到新大陸一樣開心的不得了,快走過去,找到背風的位置放下了張寧夭。然后找到了一些木柴想要生火,可是由于下雪的原因,木頭都潮濕了根本點不起火。駱非先給張寧夭清理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簡單包扎了一下又看到張寧夭嘴唇已經發白,手放到她的額頭上,燙的嚇人,天氣這么冷加上剛才肯定受到了驚嚇,張寧夭嘴里還不停的喊著冷。駱非咬咬牙把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把兩個人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自己緊緊抱住張寧夭,此刻她的身上還隱約殘留著玫瑰花的淡淡香味。讓駱非微微安心下來,過了一會兒張寧夭像在夢囈般嘟囔著“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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