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兩年之約(1/2)
“我要娶她。爸,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不能接受,我也想過你們不會輕易答應的,可是,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也要娶她,這輩子,除了她,我不要任何人。”慕斯年也回視自己的父親,一字一句地說。
“斯年,你瘋了,怎么能說出這種話?為了一個女人,你連家也不要了?”常若善喊道。
慕建國手里的報紙已經砸向了慕斯年,他找了找身邊,實在沒有可以下手的東西,茶幾上有一個煙灰缸,慕建國伸手去夠,慕斯遠手快,先搶了過來。“爸,有話好好說,他已經是大人了。”
慕建國沒有搶到煙灰缸,把自己腳下的拖鞋拿下來,向慕斯年扔去,慕斯年一偏,沒有砸中。
“爸,你能不能先冷靜下來聽我說,我知道你會說我們慕家如何如何,不能娶一個鄉下女孩。爸,你想過沒有,往前翻三代,我們的曾祖父,也不過是家里略有點資產,能供得起爺爺念黃埔軍校,咱們家才有了今天的榮耀。我的曾祖父不過是一個略有點資產的商人,夏桐的曾祖父卻是劍橋的教授,我的祖父念過黃埔軍校,夏桐的祖父畢業于北京大學,他們家之所以落魄了,也是因為那場運動,是歷史的原因造成的,爸,夏桐不是一般的鄉下女孩。”
“你說什么?夏桐的爺爺是北大畢業的?這怎么可能?難怪。”慕斯遠問,他突然想起來在夏家看到夏桐爺爺的遺像,當時他就覺得哪里不對勁,現在想起來,那是氣質,是學者的氣質,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農村人。
“難怪什么?”常若善問。
慕斯遠把他的疑問說了出來。
“夏桐的奶奶是做什么的?”常若善問。
“農村人。”慕斯年說。
“一個北大畢業的會娶一個農村人,你糊弄誰呢?”常若善不相信。
“這個是真的,媽。夏桐的外公也不是一般人,爸應該查得到,她外公叫關雁潭,是抗美援朝前線受傷下來的,二十幾歲便是師部的參謀長,是大校。后來也是因為海外關系受了牽連,文革結束后因身體原因,給了一個閑職養著。她舅舅關杉,是黃叔叔的手下,也是一個大校。”慕斯年把夏桐家的背景說了一遍。
“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慕建國問。
“沒了。”
“我知道沒了。沒之前是做什么的?”慕建國問。
“農民,她父親是一個遺腹子,夏桐的奶奶一直沒有再婚。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夏桐的父親不忍心離開家留下孤寡的母親獨自去求學,便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夏桐的媽媽是個老師,在他們鎮里實習時認識了夏桐的爸爸。”慕斯年簡單概括了夏家兩代人的悲劇。
“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說破天,夏桐也還是一個農民的女兒,還是從農村出來的。”慕建國把手一揮。就這么決定了夏桐的命運。
“如果我執意堅持呢?”慕斯年問。
“那你就試試,我會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慕建國咬牙說道。
“好。那我就一輩子看著她,守著她,不娶了。”慕斯年知道慕建國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輸得起,夏桐輸不起,夏桐還有兩個至親的人要守護。
“建國,你跟我到房間來。”老太太這半天說了第一句話。
慕建國跟著老太太進了屋子,老太太先嘆了口氣,說:“斯年也是一個擰性子,跟你一樣,你們父子兩個多少年沒有這樣針尖對麥芒了,我以為這孩子出去了十年,性格收斂多了,沒想到為了一個夏桐,比起十年前更甚。我有一句話,年輕人的情呀愛呀,來得快去得也快,自古以來就是你壓迫得越厲害,他反抗得也越厲害,依我的意思,不如先讓他新鮮兩年,兩年后那丫頭畢業了,興許兩人也就膩味了。”
“媽,你看這事未必這么簡單,你看這陣子做出來的事,哪像他平時的為人,這小子好像吃了*藥,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我倒真想看一眼。”慕建國被勾起了好奇心。
老太太沉吟半響,說:“還是別見了,見了容易心軟。”
“媽,您多勸勸斯年,只怕他還聽一些。這事,我覺得沒這么簡單,您沒聽這小子一開始還揚言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成,后來我一說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立刻妥協了,說不娶,只看著她,守著她,他怕我們會動到夏桐的家人,他對這個丫頭看得比自己還重要。”
“還有一句話,我聽斯年和斯遠的意思,那丫頭雖然跟著斯年,兩人好像還沒睡到一起,這男人也有個毛病,得不到總是念著,等他吃到嘴,趁了心如了愿,也不過就是這么一回事。”
“這小子什么時候做起了和尚?”慕建國驚呆了。同時也覺得事情更難辦了,以慕斯年的個性,付出了這么多居然還沒動夏桐,可見他心里真的把夏桐看得很重,是打算要定下心來一輩子相守的人。
“做不做和尚我不清楚,我的意思,先別管他,估計他也忍不了多久,兩人天天在一起的,早晚有這一天,先看段時間再說。”
“媽,萬一到時他們兩個還要在一起,怎么辦?”慕建國想到這個就頭疼,難不成真的把慕斯年關起來打一頓?
“這么大的孩子,有自己的主意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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