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 師父是李時珍(1/2)
仁果:“學語言是為了溝通,為了更好地生存啊。”
莫小魚:“可是咱們又不在這待一輩子。”
仁果:“你怎么知道會待多久?再說,能跟他們交流的話,才更有可能找到出去的方法啊。”
醍醐灌頂一般。
莫小魚趕緊問:“‘朋友’這個詞是怎么說來著?”
“‘宗布夾瓜’”,仁果煞有介事,“你就這么記哈,用棕色的布夾著地瓜給朋友吃,所以‘宗布夾瓜’就是‘朋友’。”
“撲哧,”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精神亞歷山大的莫小魚,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吃肉’呢?”
仁果:“‘掐擼骨’,就是掐著排骨的一頭,擼上面的肉吃。”
好吧,還是比較形象的。
他們兩個開始充分發揮聯想,用自創的方法記住了不少常用詞匯,也算是苦中作樂吧。
仁果連比劃帶運用自己有限的詞匯量,問當地人有什么活需要自己做。無功不受祿,他可不想整天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卻什么也不干。
當地人回答的大意是:“你們是神明派來保佑我們的,你們本來就不用干活。”
仁果說:“不干活會變成豬的!”
當地人聽不懂,他就把兩手搭在耳朵兩側扇啊扇裝二師兄,鼻子還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
可能是他學得不夠像吧,當地人一見他行為舉止跟平時不一樣,以為是神明附體,趕緊跪地磕頭。
仁果覺得好沒趣啊,倒是看得莫小魚啞然發笑。
還好有她,仁果想。生活中要是連一個能聽得懂自己開的玩笑的人都沒有,那可真沒意思。
和尚也是凡夫俗子,好看的皮囊敢不敢喜歡不知道,但肯定也喜歡有趣的靈魂。
有趣的靈魂是一個有魅力的人最不能缺少的東西。
仁果知道當地人的主要農業是種植水稻,他們不教自己去幫忙,他便自己跑到稻田里去找活兒干。他的農活干得正經不錯呢,小時候在老家沒少幫著做事。
當地人就當是領導來檢查工作了,一個個都干得格外賣力。于是仁果無形中促進了當地生產力的發展。
對他來說,這里跟原先住的山里沒什么區別,反正都是過著幾乎自給自足的生活,遠離塵囂。
而且他是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就算給他扔到地球任何一個角落他,他都一樣能生存得很好。
對莫小魚來說,這里的生活跟過去可就天差地別了,她失去了她所習慣和熱愛的一切,跟現代社會的聯系只剩下了一枚和尚,還有她的壯志未酬和殺父之仇。
有時她也絕望地想,我會不會老死在這里都出不去啊?老天爺,或者仁果信奉的菩薩大大們,死之前起碼給個謎底,讓我知道我到底怎么來的好不?
在一個個日生日落中,仁果的頭發都長出來了。
九點戒疤的地方由于發囊受到損傷,所以長不出來,但是絲毫不影響他頂著滿頭烏黑濃密的短發。
阿帕塔尼人不剪頭發,無論男女都是長發,或披或盤或插羽毛,各種折騰。
不過他們跟古代的人一樣,認為頭發受之父母,不能輕易在上面動刀子。
話說皮膚和鼻子也都受之父母,他們怎么就又紋面又打洞的呢?
語言不同,也沒法跟他們講道理。
長出烏發、換上當地服裝的仁果,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個和尚了,是個俊雅的小伙子。
這里常年氣候溫暖,男性的服裝是裸著前胸的。當地人常常在田間勞作,皮膚被曬得黝黑發亮,胸肌三角肌發達。
莫小魚驚訝地發現,仁果雖然比他們白了一些,但是肌肉含量竟然不差多少,看來以前也是經常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的主兒。這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啊!
仁果問:“你在看什么?”
莫小魚:“哦沒什么沒什么,你脖子那里為什么有道傷疤?”
“這個啊,”仁果下意識地摸了摸那條5厘米長的已經比較淡的疤痕,“狼抓的。”
莫小魚:“狼?”
仁果淡淡地說:“是啊,小時候幫家里養豬放羊,半夜狼來偷羊被我發現了,一陣搏斗就這樣了,不過狼也被我成功轟走了。”
莫小魚對他肅然起敬,這個冒似儒雅的男人還有過多少自己不知道的壯舉啊!
“還疼不?”
“說了是小時候,都多少年了,早就不疼了,”仁果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然后哄小孩兒似的輕輕拍拍她,“放心啊。”
莫小魚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分了一些出來,掛他身上了。
如果沒有仁果,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個經濟落后語言不同的地方,不知道還能存活幾天。
這一天,莫小魚正在堅持不懈地壓腿抻筋,而仁果在旁邊閉目打坐,忽見一群人驚慌失措地從門前跑過,那表情很像他們初次見到自己的時候。
這里過的是慢生活,驚慌失措的表情很少在阿帕塔尼人臉上看到。難道又有什么生物從現代掉到這里了嗎?
這段時間,莫小魚和仁果注意觀察,但并沒有發現任何跟他們一樣從現代來的人。
很快,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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