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最難得是兩情相悅(1/2)
小樺笑:“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奉命行事沒辦法。看在我教出了芭蕾進步這么神速的學生的份兒上,別怪我瞞了你這么久好不好?”
秋林也笑著說:“還有我,老板之命不可違啊,不然他扣我工資怎么辦?”
回想這幾天的各種巧合,白云暖也笑個不停:“是我不好意思才對,害得大家這么興師動眾。”
小樺和秋林還真是不客氣,異口同聲問:“那你說該怎么罰你?”
小白還沒說話,某男友力MAX的男士先胸脯一挺開口了:“誰敢罰我媳婦兒?”
小樺跟巫山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已經比較熟悉,她笑著“毒舌”:“呦,巫先生現在知道護妻心切啦,早干嘛去了,早這樣不就省了這么些折騰?”
巫山振振有詞:“你懂什么,不這樣這折騰一次,怎么能體會到小別勝新婚的滋味呢?”
呦呦呦,這狗糧撒的,明顯是高舉“回避”的大牌子嘛。
圓滿完成了任務的小樺和秋林,都知趣地出去了,誰愿意當電燈泡呢?
于是只剩巫山和白云暖獨處在后臺的一間更衣化妝室里。
剛才熱烈的空氣一下子變得稀薄,出現了謎之尷尬。
小白下意識地把一縷頭發撥到耳后,同時瞟了一眼巫山,然后趕緊把目光挪開。
巫山柔聲問:“看啊,干嘛不繼續看?”
小白違心地說:“你有什么好看的?”
其實沒事兒凈在夢里偷看了。
巫山:“那我看你行不?”
小白:“那也要先道歉才能看。”
這簡單啊,巫山不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嗎?
“好我道歉,對不起。”
沒想到小白臉一板,眉一揚:“你以為道個歉就完了嗎?”
巫山語塞,不是你讓我道歉的么?
女人啊,要是存心找你麻煩,怎么說都是你錯。
“嘻嘻,逗你玩兒的,我看過一本書寫一男一女吵架,女的:‘你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嗎?’男的:‘好吧對不起。’女的:‘你以為光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哈哈哈,當時那男的估計跟你剛才一個表情,滿腦門兒黑線。”
巫山并不介意被取笑,他也勾起嘴角,細細欣賞著好久沒看到的這對小梨渦。
小白:“當時在那個小館子里吃到宮保雞丁的時候,我腦子里就轉過一個念頭,該不會是從O市空運過來的吧?結果還真讓我給猜中了!負責運菜的飛行員,這回肯定深刻體會到了老板的燒包吧?”
巫山:“你再說,再說我讓他一天飛3次,頓頓空運。”
小白:“你才不會呢,你一般講求把錢花在刀刃兒上。”
巫山十分認真地說:“你就是我的刀刃兒,也是我的刀背;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鎧甲。”
小白一怔,然后露出了余韻悠長的笑容,也是小梨渦現身時間最長的一個笑容。
她本想搞清楚一個問題,就是巫山當時為什么會有那么激烈的反應,她甚至想到了,會不會是因為大夫診斷他為不育。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有那樣的反應倒是很正常。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雖然遺憾,但也絕不會動搖自己對他的感情!
可是眼下的氣氛如此溫馨,小白忽然又不想問了,舍不得問了,萬一提起來,大家又搞得不歡而散多不好?干嘛不就這樣兩情相悅下去呢?
于是小白換了個話題說:“你這芭蕾水平提高夠快的啊。”
巫山:“我只不過是言出必行。以前不是提過我打算學學,然后有朝一日跟你跳雙人么?”
小白:“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
巫山:“跟你說過的話,除非我聲明是開玩笑,其余都是肺腑之言。”
當巫山從秋林那里得知是個天大的誤會之后,逐漸冷靜了下來。
他也想過,既然自己的狀況是這樣的,不能害了小白一輩子,不如就借這次吵架放她走吧,讓她埋怨自己,遠離自己,也就少一些知道真相后的震驚和痛苦。
但他認真考慮之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不希望她在埋怨和委屈中度過余生。
白云暖是個明事理的女人,有什么話應該都跟她說清楚,讓她自己做選擇,而不是殘忍地剝奪她選擇的權利。
好好溝通,這也是他們曾經互相約定的。
雖然煙花易冷,但至少曾經綻放過。就算注定要各安天命,他也要這愛的焰火再絢爛一次。
所以,才有了后來這些他為她做的事。
麻陽當時打趣地問:“還用不用我準備離婚協議了?”
巫山回答得有點兒嚴肅:“現在不用了,但保不齊等她知道真相后還用。”
麻陽立馬收起笑容:“你自己老婆是個什么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只要不是你先拋棄了她,她能離開你才怪。”
但一向自信的巫山,心里還是打鼓。這畢竟是個不同凡響的難題。
不過巫山在舞臺上的驚艷表現,還有喚醒“睡美人”的那個吻,以及那個吻帶來的驚喜(Xia),都會長長久久地印在白云暖的記憶里。
她想,等我老了,抱著拐杖坐在院子里小馬扎上曬太陽的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