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錢這東西難賺易花,情這東西難得易丟(2/2)
跟出來,估計是兩個人都氣得不輕。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打聽具體怎么回事的時候。
不過看小白的表情就知道,這一次鬧別扭的程度不同于以往,絕不是旁人三言兩語就可以化解的。
秋林眼珠一轉(zhuǎn):“我請你吃冰淇凌?”
小白:“不吃!”
完了完了,秋林想,連大愛的冰淇凌都不能誘惑她了,看來問題是真嚴(yán)重了:“你要離開巫家是吧?好,我陪你一起走。”
小白拗不過她。
秋林干脆利落,自己的私人物品什么都沒有拿,就陪著小白出了巫氏大宅。
因為是晚上,沈長歌已經(jīng)睡下,不知道這件事。
等第二天早上她用早餐的時候,老文悄悄告訴她:“少夫人昨晚離家出走了。”
丈夫身體大為好轉(zhuǎn),沈長歌最近才剛剛覺得心里踏實一點,一下子又被這個消息雷得外焦里嫩:“為什么?!”
老文淡淡地說:“我們都不清楚。但是巫先生似乎也被氣得夠嗆,都沒追出去,也沒張羅著把她找回來。”
沈長歌急了:“不找哪行!趕緊派人去找!”
老文說:“老夫人您別急,我已經(jīng)瞞著巫先生派人去找了。”
沈長歌:“那就好那就好,多謝你啊老文。”
老文暗自得意:“不謝不謝,為老夫人分憂是我分內(nèi)的事。不過要我說呀,現(xiàn)在的女孩子,一個個的脾氣真是太沖了,動不動跟自己的丈夫吵架,有事兒沒事兒還拿離家出走來嚇唬人。我看呀,過去那些三從四德,是時候卷土重來了,該讓現(xiàn)在的姑娘們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要是女人不好,整個一個家都......”
老文注意到沈長歌的臉色已經(jīng)足夠難看,于是停住不說了。
沈長歌:“你的意思我清楚了,現(xiàn)在不說這個了。”
老文恭恭敬敬:“是,老夫人喝茶。”
“啪!”
茶碗蓋子一扔。
沈長歌猛地起身:“我哪還有心情喝茶!大山呢?!”
老文:“巫先生上班去了。”
沈長歌:“他居然還能四平八穩(wěn)地去上班!”
沈長歌當(dāng)了巫家這么多年的女主人,盡心竭力維護著巫氏的名譽。可是無疑,“巫氏夫婦新婚不到半年就分居”,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對巫氏都不會是個利好消息。
名譽還只是一方面,她更希望自己的兒子和兒媳能夠幸福。不過現(xiàn)在鬧成這樣,是誰的錯還不一定,也有可能,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都有錯。
以前巫天行對哥兒倆棍棒管教的時候,沈長歌護犢心切。但現(xiàn)在,在巫山和小白的這段關(guān)系中,小白明顯處于弱勢——沒有人站在她身后為她撐腰,而且巫山還占據(jù)著“主場”。
沈長歌想,只要她肯回來,自己一定好好說說兒子,好好為小白作主。
可是,小白這孩子也挺有主意的,最初打交道的時候就領(lǐng)教過的,希望這次還能有挽回的余地。
沈長歌:“對了老文,這件事情不要對外聲張。”
老文:“這個自然,您放心。”
人言可畏。可能本來沒多大點兒事,被人們傳來傳去,搞不好事情就鬧大了。小白聽了不該聽的話,說不定就更不肯回來了。
老文跟易如風(fēng)通電話匯報了一下情況,把易如風(fēng)高興得要命。
嘿嘿,終于等到這一天啊!但愿是白骨精真的跟什么人有染,這簡直是讓她離開山哥的最完美方法!
然后山哥免不了要憤恨,要委屈,要痛苦,要意識到自己眼瞎。
好,實在是太好了!我他大爺?shù)亩纪纯噙@么久了,也該讓巫山嘗嘗痛苦的滋味了!順便讓他看清楚,他愛的是個什么玩意兒!
易如風(fēng)讓老文把這事想方設(shè)法地小事化大,能傳多遠傳多遠。
于是老文開始了兢兢業(yè)業(yè)的嚼舌根大業(yè),不論是跟其他家丁還是電話里跟朋友提起少夫人離家這件事的時候,不但添油加醋還弄得特神秘,聲音壓得低低的。
八卦完之后,還煞有介事地囑咐人家:“不要外傳啊,你知我知就行了,不然對我東家的名譽不好。”
在巫家大宅里,大家還顧忌一下老爺夫人的臉色,出了巫家,外面的人更無所顧忌,而且廣大人民群眾對這種首富+婚姻的八卦特別的津津樂道,自行腦補情節(jié)無數(shù),人人是自學(xué)成才的編劇和導(dǎo)演。
不過,由于巫氏跟媒體很鐵的關(guān)系,有些東西媒體是不會公開報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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