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魅力比國王豬還大(1/2)
東云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她表示不太放心:“妹夫,你跟這個老鐵熟嗎?這個人知根知底嗎?他會不會拿你的畫去發(fā)橫財呀,會不會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壞你的名聲啊?”
“不會的,”孟君遙自信地說,“就憑第一次見面給我講的那些書畫運作知識,他就不是個草包。而且,舉手之勞幫幫朋友是應該的,再說他也不少幫我做事啊。”
東云還是不放心,有相當長一段時間都防賊一樣防著老鐵,生怕他是來偷畫倒畫的。
老鐵也不在意,一心想幫孟君遙運作好了回報他,自己臉上也有光。
最讓孟君遙感到舒心的是,老鐵沒有像東云那樣,一再強調應該把重心放在賣畫和商業(yè)運作上,不要花太多心血在那個不掙錢還賠錢的龍雅學校。
老鐵說:“人一輩子,能做一件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不容易,如果這件事讓孟兄你覺得充實、踏實、快樂,那你就去做吧。老鐵我努力打理幫你多賺錢作為補貼。”
孟君遙深深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家,有老婆孩子,有懂自己的朋友,還有事業(yè),真心應該算幸福了......
加班結束,巫山回家途經(jīng)全城最大花店,這里顧客常年絡繹不絕,不管什么年齡,不管進去時什么表情,但凡是被送了花出來的女性,各個笑顏勝鮮花。所以說,花這個東西是有魔力的。
負責駕駛的人工智能系統(tǒng)甜甜忽然問新郎官老板:“巫先生,要停下買束花嗎?”
這是甜甜比一般的AI代駕系統(tǒng)高級的地方,它會根據(jù)主人的需要主動做出個性化推薦,這也是未來人工智能的發(fā)展趨勢。
“不用。”
巫山回答得毫不猶豫。
店里人很多,排隊要耽誤時間,他又不想被圍觀。再說,花店小打小鬧買的花,怎么能跟當初的十里長街鋪玫瑰相比呢?
更重要的是,他恨不得下一秒就進家門。
自己早點出現(xiàn),一定比送花更讓媳婦兒高興,白云暖是個實誠人。
巫山不喜歡叫她太太,那樣的稱謂一不接地氣,二來讓人聽著不舒服,有故弄玄虛之嫌,“我媳婦兒”聽著多暢快!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8點了,不禁猜測她會在家干什么呢?
巫山腦子里轉過幾個畫面,有穿著清涼睡裙迫不及待開門迎接,并送上香吻的暖暖;有穿著浴袍、披著濕發(fā)、剛剛出浴的令人血脈僨張的暖暖;還有什么都沒穿、泥鰍一樣鉆進被窩里等著自己的暖暖......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她在一邊陪母上大人聊天,一邊瞄著鐘表盼著自己回家,或者在畫畫/吹口琴/練芭蕾動作。
最不濟就是坐馬桶上玩手機,不用問,玩兒的一定是過時的“憤怒的小鳥”。
有好幾次,小白捧著手機進了洗手間,老半天也不出來。
巫山在床頭望穿秋水,等得都快內傷了,就聽見清脆的“嗖~~”、“砰啪砰”......
之后,要么是“耶”,要么是“哎呀”——
那是白云暖在里頭打游戲打得正熱血沸騰呢。
當時巫山就覺得自己被赤裸裸地歧視了,難道自己的魅力還沒那些個笨豬笨鳥大嗎?
但小白說了,鳥打笨豬加上砰啪砰的聲音可以解壓,你又不能打。
巫山于是不服氣地捏起她的粉拳放在自己胸前,同時用力繃起全身肌肉,胸前格外堅硬:“來,你往這兒打,怎么解壓怎么打,隨便打。”
小白把拳頭縮了回去,不屑地說:“我才不打嘞,胸肌這么硬,你不疼我還疼捏。”
然后又捧著手機進洗手間了。
但是門關上之后,她在里邊偷偷地樂,心想這個傻大個兒呀,別說普通豬了,就是隊長豬和國王豬,都沒您老人家魅力大行了吧?我哪兒舍得打你呀,接茬兒打豬去!
當巫山回憶著這些,嘴角高高翹著回到自己的套間時,他呆住了。
什么情況這是?
沒有人跟他打招呼,更沒有人百米沖刺沖上來送擁抱和香吻表達思念,他被華麗麗地無視了。
只見自己惦記了一路的小嬌妻,一頭烏發(fā)用電話繩皮筋隨意抓了個松松的馬尾巴,整個人穿著一身雪白的睡衣趴在地板上,正聚精會神地研究著手里的一個什么東西,專心得都快成斗雞眼了!
她身前有一大片地板,密密麻麻但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種小零件,居然從大到小還按顏色分類,強迫癥中級癥狀卻使之莫名地具有一種美感。
更讓巫山郁悶的是,開門關門聲還有腳步聲,人家小嬌妻根本就沒聽見,半天了一點兒反應都木有,望著那顆米粒大的小零件,那叫一個含情脈脈。
看來這零件的魅力比小鳥和國王豬還大啊!
于是巫山也賭氣不說話,看看她到底多久才能正視自己的存在。
只見小白身旁還躺著兩臺被拆得面目全非的筆記本電腦,這些零件顯然就是從上面拆下來的,另外還有幾張紙,畫著草圖寫著CPU啥的,看這意思她是要練習認識零件后給裝回去。
嗯,對于一個天才級別的路癡來說,這么多零件原樣裝回去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再過一會兒,她肯定不是尋求幫助就是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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