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 上個班好像乾隆下江南(1/2)
那蛇頭看著勢頭挺猛,但離開身體畢竟少了氣力,咬到巫山光著的腳的尖牙不是太有勁兒,掉在了地上。但饒是這樣,還是把大家嚇得不輕!
“啪!”“啪!”
兩只彈簧匕首幾乎是同時飛了出去,一個一邊,像兩顆鋼釘將那個三角形的腦袋牢牢釘進了地里,這回就算它長了翅膀也不能再跳起來咬人了,三魂七魄怕是也死翹翹了。
巫山問小白:“你沒事吧?”
小白緊張得快哭了——那不是毒蛇嗎?毒蛇咬到了巫山的腳,他會不會有事呀!可是她對這種情況毫無經驗,該做什么也不知道。
倒是巫山淡定地安慰大家:“別慌,沒有大礙。”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集中在巫山腳上被蛇咬的地方,那里有兩個小牙印。
按理說,這個深度應該有血滲出來了,可是并沒有看到血跡,皮膚也沒破。
“巫先生,你感覺疼或者癢嗎?”
巫山表示沒有。大家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飛行員鉆進直升機取來醫藥箱,還有冷藏箱里備用的蛇毒血清。這血清時常更換新鮮的,但這還是第一次可能派上用場。
血清拿來了,瓶子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很多字,其中一條:“七步蛇咬傷注射綜合蛇毒血清8000U。”
可是皮肉沒有破,那還有注射的必要嗎?
巫山自己伸手搪開瓶子:“收起來吧?!?
抗蛇毒血清含有特異性抗體,具有中和相應蛇毒的作用,要是蛇毒沒有進入體內而直接注射這玩意兒,那不糟糕了嗎?
更何況,他的皮膚類金屬,恐怕很難注射進去,相應的,蛇牙剛才那輕輕一下也很難對他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當然大家不知道這些,但研究結果還是一致同意不注射。不過既然這里有毒蛇,還是盡快離開的好,稍后得派專家來治理毒蛇。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討論著,只有白云暖一言不發木訥地抱著巫山,抱得那叫一個緊,好像一松手他就會被風吹走了一樣。
巫山一勾嘴角:“沒事,別擔心,新婚怎么能讓你守寡呢?”
小白悶頭捶了他一拳,表示了對這種不吉利話的憤慨,然后把腦袋在他懷中埋得更深更深。
廣寒鎖則一邊往飛機里鉆一邊關切地問秋林:“你沒事吧?”
剛才差點兒把他嚇尿了,也讓他更加清楚了秋林在自己心目中的重量。
秋林爽朗一笑:“沒事。你扔飛刀的準頭快超過我了啊。”
以前他倆閑著沒事的時候一起比試過,在相同距離扔飛刀這一項上,秋林每次都比廣寒鎖扔得更準。今天是廣寒鎖超水平發揮了。
剛才來的時候大家都挺開心,走的時候頗有幾分慌亂,小白都來不及跟那些好色的海豬和護士鯊道別,就鉆進直升機踏上了歸途,結束了這趟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奇葩蜜月之旅。
巫山皮膚金屬化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和小白,加上麻陽和華小佗大夫知道,甚至對于巫山的其他家人來說都還是個秘密。
金屬化,也就是說受外傷的幾率會減小,就像上次跟尤金擊劍時被那么鋒利的劍尖刺了都沒事。
想到這里,小白感到慶幸,有點兒塞翁失馬的意思。
在飛機上她還是一直關注著巫山的情況,見他談吐自若,神色如常,才慢慢把心全部放了下來,漸漸忘了這件事。
明天她就要回單位上班了,是她對整個世界公開身份之后第一次回到社會中去,領導們同事們,還會像平常那樣對待自己嗎?自己還會一如既往擁有朋友們的友誼嗎?
小白想起婚禮上,自己一直在尋找春泥的身影,可最終還是沒見到。聽說她來了,但是又走了,因為巫山跟易如風發生了不愉快,春泥就跟著易如風離開了。
春泥原先那么聰明的一個女子,怎么會看不出來對方愛不愛她呢?怎么會在深知對方不愛自己的情況下還委曲求全呢?她什么時候才能幸福起來呢?
小白可不想有一天參加她跟易如風的婚禮,那些白頭偕老之類的話,小白可無法違心地說出口。
“叮咚?!?
如今改良的飛機上都是可以上網的,小白收到師姐周雪發來的一條短信。
“???!”
小白念完短短幾個字之后一臉吃驚。
巫山:“怎么了?”
小白:“新聞說有個女孩太迷戀你,聽說你舉辦了婚禮,她她她受不了自殺了!”
巫山眉頭一蹙,不悅地問:“成功了么?”
小白:“還不知道,還在醫院里搶救。”
巫山:“幼稚?!?
小白也皺著眉:“總不能說一句幼稚就完事了吧?”
巫山:“那還要怎樣?”
小白:“我覺得你好歹站出來對公眾說幾句吧?呼吁你的女粉絲們不要做傻事?!?
以前還不認識巫山的時候,有時馬路上遇到帶巫氏廣告和巫山頭像的廣告牌,小白就曾親眼見過有他的小迷妹雞凍地捧著臉啊啊地叫,說不好聽點兒,叫得跟難產似的,無非是想表達“男神好帥”這個中心思想??墒菑V告牌上的人帥不帥,跟她有個毛線關系呢?
小白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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